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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心裡很內疚,但哲羽還是沒有把遭遇告訴他們,畢竟有些事他自己都不明白。
但大叔是說什麼也不肯他晚上出去工作了,哲羽再三考慮,擔心那個人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他是真的厭倦了,那些總是趕不盡的蒼蠅。
索性哲羽還有一份高薪工作,但不是穩定收入,所以還是要再找份工作才行,以哲羽的身份。
入夜,在哲羽再三保證,甚至到了寫血書下毒誓的地步,最後在織田陪同下,大叔才放行,再次深入虎穴,安全地取回更衣間裡的一套衣服、假髮和眼鏡而已,全身而退,與酒吧道了聲永別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倔強的少年走在前面,戴著眼鏡的黑髮少年默默跟在身後,兩人之間誰都沒有言語,路燈將兩人的身影拖得很長,晚風微涼,吹起少年的衣角,背影寂寥蒼涼。
從哲羽回來到現在,織田一句話都沒說,不管是責備的還是關心的,一個字都沒有,哲羽知道這次是真的嚇到他們了,他快步走向前,搭著少年瘦削的肩膀。
“別生氣了,哥明天做好吃的賠罪。”哲羽陪著笑臉。
但少年回應他的只有側臉。
“好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他晃晃少年的肩膀。
少年突然有了反應,揪著他的領口,由於身高的問題,他仰著頭,雙眼中的怒火在月色下更加濃烈。
哲羽還是陪著笑,不做反抗,除了笑,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要是被打一頓能讓他消氣,那他也受了。
“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以為……”原本是怒火的眸子,現在卻被一絲絲憂傷溢滿,好像要溢位來一般。
哲羽擁著他,在他耳邊輕語:“我不會丟下你的…永遠…”
織田收斂了他原本的氣勢,像是收起的爪牙的貓,慵懶順從地靠在哲羽的懷裡。
五歲,織田失去了母親,杳無音訊,十三歲,父親離開他,潛心習武,現在,他再也不想被拋下了,再也不想一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楓子在此嚴正宣告:這是篇耽美向的小說,請慎入。
看到評論,知道文下有小學生在看我的文,內心不安,感覺自己在殘害祖國的下一代花骨朵,我很有負罪感啊。
第七章 被脅迫的比賽
趁著是週末,哲羽在快餐店找了份工作,全然不知因為他的失蹤,跡部出動跡部家的所有勢力,將東京翻了遍,近乎瘋狂地尋找他。
“佐藤君,你來了啊,病好了嗎?”
看到哲羽回來了,班上的人都圍在他身邊,真誠地問道。
哲羽心裡慚愧,但還是笑著回道:“謝謝大家的關心,休息幾天已經好了。”
“佐藤君,這是這兩天的筆記,應該對你有用。”長髮女生遞過來一本筆記本,哲羽感激地接過,道了聲謝。
站起身,“謝謝各位的關心,我要去早訓了。”哲羽友好地提示道,圍著他的眾人這才散去。
班上的同學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自己應該沒被拆穿吧,有些忐忑地來到網球訓練場,非正選那邊已經熱火朝天地進行慢跑了,換好運動服,哲羽混進了隊伍。
看到哲羽來了,大家雖想與他寒暄,但是紀律嚴明,訓練期間是不可以廢話的,於是只能用眼神交流。
那是單純的關心的眼神,沒有氣憤、厭惡等等負面的情緒,讓哲羽放下不安的心,眼神望向正選訓練場。
反觀非正選這邊的熱情高昂,正選訓練場那邊就有些陰鬱了。
陰鬱的中心,跡部坐在長椅上,沉著臉,緊抿著唇,一言不發瞪著前方,周身被寒氣覆蓋。
正選也是人人自危,沒人敢上前。
找不到,哪裡都找不到,像是故意躲著一樣,酒吧他也沒有再回去工作,能到哪裡去呢?
也許宇只是恢復正常了……
又想起新田的話,看他一副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樣子,好像一切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他是真把本大爺忘了……
跡部內心氣憤,但比生氣更強烈的感情盤踞在心裡……濃濃的不甘……
如果當時在場,他就不會這樣不告而別了,如果在場,他們可以重新認識,可能會成為好朋友,如果……有無數個如果,但所有都是徒勞,只是徒增他的一份不甘。
坐在教室裡,想著辦公室裡的他是否醒了,身上的毯子有沒有蓋好,白痴似地想著這些,他卻在這時離開了,沒有隻言片語,多麼可笑。
我還沒明白那想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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