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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起;她是個很好很好的姑娘,絕不會拿人家的東西3,”蘇普氣憤不已;“她已經不在了;我不許你汙衊她!”
陳海達一聽“不在了”可真是怒不可遏,“此話當真!”隨後又想起來什麼;看向馬家駿打扮成的計老人;“你說的那個孫女,就是那個騎白馬的小姑娘?”
只見老人家一聲長嘆,顯然是預設了。
蘇普卻不希望有人汙衊已經去世的阿秀,他身手按住腰間的佩刀刀柄,喝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不是哈薩克人,說不定便是那個漢人強盜。4”
陳海達此時根本就不害怕蘇普,在他看來,蘇普也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身邊又帶著一個如花似玉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這屋裡還有一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老頭,這些人根本無足為懼,待會兒問清了高昌地圖的下落,殺了便是。
他正要開口自報家門,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這不是烈酒上頭,而是……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馬家駿,剛才可一直是這人給自己斟酒,“你,你下藥?”
陳海達抽出腰間配劍,想要砍向那個膽敢給他下藥的老人家,卻沒有想到,他還沒走出半步,人已經倒了。
而全程旁觀的蘇普和阿曼已經傻眼了,尤其是阿曼,她甚至不明白為什麼那人說著說著就倒下了,她蒼白著一張臉,看著計老人,吶吶低語:“死人了死人了……”
“這個人該死!”馬家駿一字一頓地說道。
這個人是該死,可是如今他卻沒有死,馬家駿只是給對方下了非常厲害的蒙汗藥,對於陳海達這樣的江湖好手,恐怕不足兩個時辰就醒了。
不過馬家駿是不會給這個人活兩個時辰的機會。
蘇普雖然是哈薩克的勇士,但是他畢竟是個普通人,一個人倒在他面前,他心裡也是有恐懼的,但是更多的是不解,他抬起頭質問馬家駿,“你為什麼要給他下藥,他做了什麼,你和他有仇嗎?”
或許是因為阿秀,或許是因為這位老人家畢竟在哈薩克部落生活過,蘇普本能相信老人家,而不是倒下的那個汙衊阿秀的壞人。
“這個人是我孫女的仇人,也是你的仇人,”馬家駿沉聲說道。
“我的仇人?他和我有什麼仇?”蘇普疑惑不解。
“這個人叫陳海達,是個強盜,多年前殺了我孫女的親生父母,他夥同另外幾個人一直追殺我孫女,後來來到哈薩克部落……”
馬家駿話沒說完,蘇普臉已經白了,不僅僅是蘇普,連溫柔的阿曼眼神都變了,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充滿震驚和仇視。
這個人血洗了部落,是部落的大仇人。
阿曼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夜,部落裡都是哭聲,他們要找一個漢人小姑娘,找不到就拿部落裡羸弱的老人婦女和孩子下手。
她嚇得甚至不敢流眼淚,不敢呼吸,藏在櫃子裡的阿曼甚至可以聞到氈房5外面傳來的濃重的血腥味。
阿曼是個柔弱的少女,骨子裡卻也流淌著哈薩克人不屈的血,她不像蘇普的父親那樣仇視所有的漢人,但是要讓她放過仇人,她斷然不幹,於是她用似乎從喉嚨間擠出來了聲音,尖叫道:“殺了他——”
蘇普也無法忘記那一天,他跟著父親打獵,回來的時候阿媽沒有了,哥哥沒有了,部落裡和他以前玩耍的夥伴也沒有了,到處都是血,到處都是死去的親人,這是血海深仇。
可是他並沒有被理智衝昏了頭,“你說他是強盜,你可有什麼證據……”
蘇普囁嚅著嘴唇,他極力剋制自己不要被仇恨迷昏了頭,不要說殺誰就殺誰,事實上,他內心深處已經相信老人家的話。
但是他還要證據。
馬家駿雖然討厭覬覦他妻子的青年,但是也無法否定這一刻,自己對蘇普是極為欣賞的,這傻小子極有主見,人也很善良,正常人聽了以後肯定會被仇恨衝昏頭,這小子還要問一句為什麼。
不過他到哪裡去給他找答案呢,然後他看到了陳海達腰間的拿兩柄劍,“這歹人腰間的兩柄金銀小劍,是我孫女生母所有,我孫女生母在中原人稱金銀小劍三娘子,當年這群強盜在部落殺傷搶掠時,我也是在的。”
蘇普並不知道中原的江湖人,他對於中原也只是一個朦朧的認知,這個認知起源於阿秀,蘇普這個時候隱約想起小時候阿秀似乎真的給他提起過,她阿媽是中原很有名的俠女,專門做好事兒,阿秀的阿媽似乎戴著兩柄劍……
而倒在地上的漢人,腰中確實繫著兩柄劍,一金一銀,他明明有自己的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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