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扭相處模式截然相反的一對父子。
蘇魯克是一個很可憐的男人,原著上金老爺子借馬家駿的嘴巴說出了蘇魯克仇恨漢人的原因——“……他跟你一樣,在一天之中死了兩個最親愛的人,一個是他妻子,一個是他的大兒子。都是給那批惡人強盜害死的。他只道漢人都是壞人。他用哈薩克話罵你,說你是‘真主降罰的強盜漢人’。你別恨他,他心裡的悲痛,實在跟你一模一樣。不,他年紀大了,心裡感到的悲痛,可比你多得多,深得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喪妻喪子,是李文秀連累的,更準確的說,是李文秀身上那張“罪痕累累”的高昌地圖,霍元龍和陳達海找不到李文秀,就拿村子裡的人出氣,而村子裡的哈薩克人找不到霍元龍和陳達海,也將仇恨,算在了李文秀身上,歸根結底卻因為,他們都是漢人。
“兒子,今天計老頭來咱家一個勁兒盯著那匹白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去打獵這幾天,咱家怎麼就多了一匹馬?”蘇魯克隨口問道,雖然他討厭漢人,但是計老頭住在村子裡好長時間了,也幫了村子裡很多忙,他不待見他,卻有面對老人本能的尊重。
蘇普有些臉紅,他想起前幾天那個小姑娘,小姑娘的相貌他記不太清楚了,但是小姑娘在麥子地裡哼唱的歌是真好聽,比天鈴鳥還要好聽,母親和大哥死了,他老爹從此恨上了漢人,那個小姑娘雖然穿著哈薩克的衣服但是明顯不是哈薩克人,可不能讓父親知道那匹馬是一個漢人小姑娘送自己。
“我看那馬在河邊喝水,等了好長時間,都沒有等到它的主人,它一直跟著我,我就將它牽回家了。”省去了遇到李文秀的那一段,這都是真的,蘇普努力讓自己抬頭,顯得不那麼心虛,蘇魯克是個粗獷樸實的漢子,他看不出此時兒子正緊張地握著拳頭,他更想不到兒子會對自己說謊。
妻子和大兒子死了,蘇普是自己唯一的希望,當然蘇普自己也很爭氣,小小年紀已經殺了一匹狼。
他拍著蘇普的肩膀,說道:“那真是一匹好馬,怪不得那老漢人看呆了,明天我到村子裡問問,看看有誰家丟了一匹馬,若沒有,你再養著他。”
蘇普聽了又是一陣緊張,萬一有人知道這匹白馬的來歷告訴了父親那該怎麼辦呢?
蘇普多慮了,馬家駿當初是為了躲避仇家才隱姓埋名來到哈薩克部落,帳篷按在在村子裡極為隱蔽的地方,哈薩克部落的人不喜歡漢人,平時自然不會有什麼來往,誰也不知道馬家駿的後院裡到底有什麼。
第二天蘇魯克真的挨家挨戶地問去了,除了馬家駿家,他都問了一遍,果然是一無所獲,沒有主的馬被兒子牽回家不會引起什麼麻煩,他很高興,因為他看得出來,兒子很喜歡那匹馬,他出門打獵從來沒有送給過兒子什麼東西,這匹馬既然兒子喜歡,就讓他養著吧。
晚上蘇魯克紅光滿面跑到兒子蘇普面前說,他打聽了,沒人知道那匹馬的來歷,讓兒子放心去養,蘇普聽了以後非常感動,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小姑娘的白馬那麼顯眼卻沒有人知道來歷。
少年暗自下定決心,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一定不再對父親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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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李文秀哼歌比天鈴鳥還好聽出自原著,不是我編的,所處年代不同,那些老前輩的措辭在現代很多人看來也許會有些“莎士比亞”調調~
老實說,我一直覺得蘇普小時候挺機靈的,不知道為神馬長大以後就變“郭靖”了。
14割麥子和少年
chapter13
李文秀原以為沒有交換姓名,自己又不喜歡出門,她和蘇普應該是沒什麼交集的,沒有想到兩個月不到,自己再次見到了這個哈薩克少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幾個月不見,這個少年個子又長高了不少,看上去面板又黑了,整個人黑黝黝的就像是從煤裡面爬出來一般,只露出兩排大白牙傻乎乎地衝著自己笑。
長達半年的時間,李文秀種下綠油油的小芽芽已經變成黃橙橙的大麥了,她一直以為回疆白天很熱,小麥會像地理課本上講得那樣一年三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漫長的時間,看樣子回疆的小麥是一年一熟。
在種麥子的時候馬家駿任李文秀折騰,現在麥子熟了,馬家駿還是沒有插手的意思,不過和上次給李文秀紮了個“野草人”一樣,馬家駿扔給自己一把鐮刀。
她現在唯一想感謝的人就是金老爺子,設定的時候,李文秀是個長得非常不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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