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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大腦,運起大腦封閉術,體內的魔力按照林淩給的功法上的路線緩慢的自主執行,一夜無夢,第二天清早,一起來,西弗勒斯就鑽進了地下室的魔藥工作間,他知道,昨晚是第一次,但絕不會是最後一次,在他得到了那個人的‘認同’後,那個女孩……應該已經被送到那人眼前‘檢查’過了……他需要做些什麼,既能表現出身為‘食死徒’的殘忍,又能……
三天兩夜,他疲憊的走出工作間,摸一摸空間袋和衣袍口袋裡被放好的魔藥,心底一片酸澀,但也僅只是瞬間,下一刻,西弗勒斯昂起頭,事已至此,軟弱無用,經過昨天,已經明瞭接下來會看到和要做些什麼的自己,懊悔和無奈並不能夠給他一絲一毫的幫助;
沒有休息,環顧了一下四周,他抽出魔杖,開始為這棟房子佈下層層的魔法,反監視咒,警戒咒,攻擊魔法、幻影移形限制……直到確定除了自己和被他允許的人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夠進入這裡,診所,他的家,他唯一的溫暖和他最後的歸所,他不允許它受到一絲一毫的破壞,不允許那些骯髒的傢伙進入這裡!
時間一天天過去,西弗勒斯除了製作魔藥外,逐漸開始和那些食死徒們一起參與一些行動,和鳳凰社以及反對黑魔王的巫師戰鬥,細細的算好每一個步驟,每一次的躲避和攻擊,在儘量少受傷的情況下取得勝利,他隱藏起自己高於普通巫師的能力,表現的既不突出,也不落後,再加上本身魔藥大師的名頭和實力,他漸漸的和盧修斯成為黑魔王愈加倚重的助力;
又一次的聚會,西弗勒斯當眾餵了一個俘虜喝下他所準備的魔藥,那個一臉仇恨和不屑的巫師,幾乎立刻的,他的面板開始鼓起,就像氣泡,而後潰爛,黑色的,散發著濃濃惡臭的膿液從破掉的面板裡流出,頭髮一縷一縷的掉落,帶著面板和一些肉屑,已經看不出人形的身體一陣顫抖後,大小便失禁,而巫師毫無所覺,在被灌下魔藥僅僅只有一分鐘都不到,他就已經只會呵呵傻笑流口水,然後沒過多久就砰然倒地,聲息全無;
所有的食死徒都掩鼻後退,包括那些暴躁殘忍的狼人,他們看著西弗勒斯露出戒備、驚懼和厭惡的表情,而貝拉特里克斯則尖聲大叫“該死的斯內普!!!你毀了這個聚會!!!”而後看向面無表情的黑魔王“我的主人,這個傢伙他……”‘……鑽心剜骨!’看也不看在地上抽搐哀叫的女人,黑魔王對著西弗勒斯露出微笑“不錯的藥劑,只是西弗勒斯,你不該弄髒這個地方,那麼,一個懲罰……鑽心剜骨!”
西弗勒斯感受著身體被利刃分割、神經被拉扯、扭曲的,好像骨骼都片片碎裂的痛苦,單膝跪地,清空大腦,抽搐著、緊咬著嘴唇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直到懲罰停止,才顫抖的站起,走到黑魔王面前,跪下親吻他的袍角“感謝主人的寬宏大量……”
拖著疲憊、抽痛的身體,拒絕了盧修斯的挽留,從馬爾福莊園,透過飛路獨自回到診所,窩在沙發上,喝下大半瓶的烈酒,迅速起效的酒精有效的麻痺了部分神經,重重的吐口氣,露出苦笑,鑽心腕骨嗎?不錯的滋味……看來有必要準備一些可以緩解咒語後遺症的魔藥,他可並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靠酒精來進行緩解,那並不能長久,而且會有更加糟糕的後果;
把頭靠在沙發背上,閉起眼睛,想起那個被自己灌下魔藥的巫師,西弗勒斯清楚,那個傢伙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痛苦,在那個人喝下魔藥後,幾乎立刻的,就已經失去了知覺,那些面板潰爛,甚至是失禁,都是魔藥控制了他的身體的直接反應,那劑藥劑,是他融合了一些林淩交給他的中藥所除錯出來的,可以最快的讓一個人沒有痛苦的永遠沉眠,而那些表面上恐怖的東西,更多的作用是震懾人心;
接下來的日子,那晚讓人難以忍受的魔藥實驗,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再沒有人讓西弗勒斯在‘聚會’上‘表演’,包括黑魔王,他可以默默的站在一邊看著,並不時的勾起嘴角嘲諷那些被激烈反抗的人弄得狼狽不堪的食死徒,幾乎所有的食死徒都對他表現出了一定程度的‘敬畏’,一部分是黑魔王的倚重,一部分是那次魔藥展示的結果,還有一部分則是在一次次的戰鬥中,他所表現出來的實力;
熬製魔藥、戰鬥、清空大腦面見黑魔王,參加聚會,為自己施加混淆咒後和林淩聯絡,不時的應付來自莉莉·波特的‘騷擾’……近一年過去了,戰爭仍舊在繼續,並且越發的激烈,再一次的從戰鬥中歸來,西弗勒斯回到診所,大致的處理了一□上的傷口,泡在浴缸裡,讓加了特製草藥的滾燙的熱水刺激著緊繃到僵硬的肌肉,直到水變得溫涼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