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器是小提琴和鋼琴;搖光喜歡的武器是九節鞭,精通的樂器是蕭和琵琶;
而她善用的武器是飛針和匕首,精通的樂器是古箏和鋼琴,還會一點琵琶,之所以喜歡琵琶是因為搖光曾經用琵琶彈過十里埋伏,那種粗重急驟、激越雄壯的感覺讓她很著迷,為了彈奏這一曲才跟搖光學習了琵琶,雖然不是很精通,卻也很不錯了。
以前曾問天權,他們是僱傭兵,是殺手,為什麼要學習樂器和別的殺人用不上的東西呢?天權是怎麼回答她的呢?誰說殺手就只能學習殺人的東西,那只是低價的殺手,高水平的殺手要什麼都會什麼都通,在遇到特別任務時才不會因為一些外在的原因而被懷疑或是完不成任務,而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當時小的時候覺得天權說得很對,真的很有頭腦,對他更是佩服極了。後來天機知道了,被狠狠地嘲笑了一番,他哪是因為這個原因啊,他是為了泡妹妹時顯得有涵養才學的,知道原因後,讓流水鄙視了好久一段時間,為此,天權被天機和搖光無視了好久,天權天天擺著一張怨婦臉給她看。
想起曾經的日子,流水很懷念,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不可能回來了。但對於過去的生活,她不悔,執迷不悔。
自從青木和碩知道了她地中國樂器彈得不錯後更是纏定了她。一有時間就纏著她不放,說什麼他們有共同的愛好,可以透過音樂聯絡一下感情。每次只要流水一拒絕,他立馬擺出一張哀怨至極的臉,好像她是個罪大惡極的負心人,而他是個被拋棄的小媳婦似的,讓流水哭笑不得。
最近一段時間流水過得很忙碌。不光要應付青木和碩這個麻煩,一有時間還要去越前家跟南次郎大叔學網球,每次去過越前家以後,她都有一種死過一次的感覺,南次郎是不遺餘力的耍她,說是耍人一點都不過分。
開始時她不明白為什麼第一次去越前家,越前聽說自己要跟他老爸學網球時,會用一種很同情的眼光看著她,一再問她是不是被逼的,要不要再想想,在她一再申明她是自願的時,又很高興地叫她經常去他家。
現在她明白了,因為她的出現分散了他老爸的一大部分的注意力,南次郎大叔現在對她的興趣比對越前的大,相應的被耍著玩的人也就有越前變成了她。
但還真不用說,真不愧是被稱為奇蹟的武士南次郎,她的網球進步神速,她相信現在一般打網球的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她的網球沒有那麼多花哨的東西在裡面,也沒有申明得意的球技,用南次郎大叔的話就是:打會對方的每一個球,讓對方接不到你打過去的球。
流水推開degenerate的大門,六七點鐘的酒吧,還沒有熱鬧起來,沒有晚上十點以後的喧譁和糜爛,只是零零碎碎的地坐著幾個人,靜靜地喝著酒。
很安寧,很祥和,看不出這是個十點以後就會充滿著混亂和骯髒的地方。
流水來到吧檯坐下,青木和碩沒有在,只有一個看起來很前衛時尚的年輕人在那裡擦拭著透明的酒杯。
“倉木,青木和碩去哪裡了?”流水問著這個正悠閒的男子。
“哦,是凌瀨啊,他剛才還在啊,好像出去了,你隨便坐會兒吧,要喝點什麼嗎”倉木問著流水。
“不用,你忙吧,不用管我”流水擺擺手,讓倉木忙自己的。
對於degenerate流水是很感興趣的,它有點不同於其他酒吧,它下午六點就會開業,但十點之前是很寧靜的,來的人也可以看出並不是那些花天酒地,無所事事的人,都是很安靜的喝著酒,還有正正經經談生意的。十點以後才會同其他的酒吧一樣開始夜間的營業,但就是夜間營業,也沒有什麼人敢來鬧事,好像是無形中形成的一種模式。
酒吧裡現在燈光朦朧似夢,有著一種置身於夢中的感覺。
酒吧一邊的高臺上放著一臺格羅川Grotrian,臥式琴系列,G…160白色亮光直腿,配置模擬皮升降琴凳、琴披、鍵盤防護布、膠腳墊,樣子亮麗而高雅。
流水忍不住坐到琴登上,開啟白色的鋼琴蓋,手指滑過黑白相間的琴鍵,她有了想彈奏一曲的念頭,手指落下,第一個音符從纖細的手指見滑落。
這一次我執著面對任性地沉醉
我並不在乎這是錯還是對
就算是深陷我不顧一切
就算是執迷我也執迷不悔
*別說我應該放棄應該睜開眼
我用我的心去看去感覺
你並不是我又怎麼能瞭解
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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