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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之這個孩子,到底背後藏了多少手段啊。
一個將死之人居然都被他救活了。
她一時也是啞口無言了。
可很快,她就察覺出了這裡的怪異。
她眯著眸子,似在等趙王進行善後,此時,她似乎不願意干涉。
陳贄敬深吸一口氣,事到如今,顯然無藥可醫的不是張忠,而是……
可不等他做決定,陳凱之便一臉正色道:“殿下,方才太醫們口口聲聲說,張學候乃是因為聲色犬馬體虛而染上重症,臣希望他們能給一個解釋。”
把事情說清楚了,到底是庸醫信口開河,還是另有的陰謀。
張忠聞言,瞬間一愣,方才他在榻上,雖是迷迷糊糊的,可也略知一些身邊發生的情況,只是那些資訊並不完整,而今陳凱之一語道破,他瞬間就完全明白了。
張忠的臉色變得極難看起來,他雖不敢在太后和趙王面前放肆,卻還是忍不住道:“殿下,學下乃衍聖公府家臣,也略有一些薄名,聲色犬馬?卻是不知太醫們為何如此冤枉學下?”
因為這不是開玩笑的事,儒家所倡導的不只是學,更重要的是德,所以德在才先,所謂德才兼備,有德,這才方才有用,若是無德,這才學再好,反而可能會禍害天下。
所以曲阜的儒生,即便暗地裡做什麼,可在臺面上,卻是將名譽視若生命的,若是傳出去,張忠還有臉做學候嗎?
何況,他乃是家臣,經常出入衍聖公府,若他是一個聲色犬馬、尋花問柳之人,豈不是連衍聖公也被抹黑了?
那他以後還能抬得起頭做人嘛?
所以雖不願破壞與大陳的關係,張忠更不敢在太后和趙王面前放肆,可這關係到了自己榮辱,雖對趙王陳贄敬恭恭敬敬的,可語氣之中,卻還是夾雜著興師問罪的態度,更透著絲絲的不悅。
陳贄敬微微皺眉,自然明白,事到如今,已是無法挽回了,不管怎麼樣都得給張學候一個交代,因此他冷冷地看向文太醫道:“文斌,你可知罪?”
文太醫此時已是萬念俱焚,都怪自己出這個餿主意,現在呢,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呀。
他一時像是如鯁在喉,嘴角微微翼動著,嚅囁著道:“知……知罪!”
“來人,拿下去!”陳贄敬當機立斷,他左右看了其他御醫一眼,隨即又到:“統統拿下,如此誤診,幾誤大事,本王……本王……決不輕饒。”
“殿下……”太醫們依舊是乞求著,帶著可憐巴巴的樣子,望向陳贄敬。
陳贄敬卻是看都不再看他們一眼,很乾脆地大手一揮道:“滾出去!”
陳凱之目光閃了閃,不由提醒陳贄敬:“殿下,下官記得殿下和文太醫還修了一封書信。”
陳贄敬的臉色就更差了,他目中帶著凜然。
他明白陳凱之的意思,這時候想要包庇文太醫都不可能了,若是繼續包庇,這不等於是說,這文太醫是自己所指使的嗎?說這一切的事情都跟他有關?
他微微怔了怔,目中掠過一絲殺機,不耐地開口:“唔,本王知道了。”
幾個侍衛,已將文太醫數人拿住,要拿出去,文太醫也意識到了什麼,那封書信,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解釋的,至少趙王殿下無法解釋,他們最大的可能就是,趙王到時要金蟬脫殼,撇清任何關係,必須毀屍滅跡……
自己這些人,才是今日的替罪羊。
可憐他一開始還想著討好趙王,給趙王出主意,想找陳凱之做替罪羊,而如今卻是玩火**。
趙王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文太醫大叫起來:“殿下,救我,救我啊,殿下,救救我……”
他沒有喊殿下饒命,也沒有喊恕罪,而是大喊救我……
張忠眯著眼,心下已是瞭然,只是……他面色卻是鐵青,雖不敢在陳贄敬面前放肆,卻露出了怨憤之色。
太后的眼眸也微微眯起,彷彿一下子熟諳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書信……那封書信一定很有趣吧。
陳凱之此時卻是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了,就算是揭發了這事兒和趙王有關係又如何?此事只能到此為止。趙王不可能承認自己的所做作為,所以今日的事,這些太醫才是罪魁禍首。
這便是身份懸殊的緣故啊,很多時候,位高權重,真的可以很任性!
陳凱之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便只略一欠身,行禮道:“娘娘,殿下,臣告辭了。”
見陳凱之要告辭而去,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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