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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見太后面如常色,趙王陳贄敬的臉上露出不可捉摸的樣子,道:“是啊,無極若是還活著,現在也該在騎馬了。”
“哀家聽說……”太后突然道:“趙王府的人在搜尋什麼?”
“嗯?”陳贄敬沉吟道:“太后何出此言?”
太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哀家問你,是嗎?”
“不。”陳贄敬矢口否認道:“臣弟難以回答,趙王府自然開府建牙起來,下設各衛,各司其職,臣弟不知娘娘問的是何事。”
“噢。”太后便點點頭,隨即別開了目光,朱唇輕啟道:“哀家真想念無極啊,可惜……怕是永遠不會有下落了,贄敬,你是個有福氣的人,你有兒子,哀家卻沒有。”
第一百四十五章:步步緊逼(4更求月票)
陳贄敬深深地看著太后,只見太后的視線似乎又投向了遠處的北海郡王,但是一張精緻的臉上卻微微地顯出幾許憂傷之色。
陳贄敬頓了一下,目光一閃,道:“娘娘,陛下就是娘娘的兒子。”
太后將目光收了回來,又落在了陳贄敬的臉上,卻是儼然一笑,道:“不錯,陛下也是哀家的兒子。”
這個‘也’字,似乎隱含著玄機。
卻在這時,山下的北海郡王陳正道已下了馬,太后站了起來,帶著笑意道:“走,下去看看。”
接著,便領著宗室和宮人們出了涼亭,陳正道牽著寶馬迎面而來,氣喘吁吁地朝太后行禮,邊上的宦官喜滋滋地道:“娘娘,郡王殿下百發百中,一箭便射死了野豬,奴才察驗過,一箭穿心。”
太后含笑道:“正道的弓馬當真是越發的純熟了。”
陳正道得了誇讚,忙道:“臣只是想練好武藝,為朝廷效力罷了,昨日臣還在想,若是臣在金陵,一定將那些鹽販殺的片甲不留。”
鹽販……
這鹽販的事在這個時候又被提起,令太后咬唇輕笑起來。
陳正道則是大大咧咧地道:“臣願提府中五百精卒,只需三月,便將那自稱三眼天王的鹽賊一網打盡。”
太后左右看了一眼,笑容可掬地道:“正道真是個虎兒啊。”
宗室們便都跟著笑了起來。
太后接著道:“不過這區區小事,就不勞正道費心了,殺雞焉用牛刀,這是地方州府之事。”
陳正道與趙王對視一眼,卻道:“可那包虎至今也沒有訊息。娘娘,這鹽販輕易便聚眾數百人,膽大包天,官軍竟不能制,長此以往,遲早要惹來大禍啊,而包虎辦事不利,此事若是再不嚴懲,只怕有損朝廷威嚴。”
太后只輕描淡寫道:“不是說了一月為限嗎?”
陳正道心裡冷笑,他知道太后還在拖延時間,其實這也是他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罷了,一個小小的包虎,他是絕不會放在眼裡的,可是包虎背後的姚文治卻是宰輔,此人對太后素來死心塌地,若是能趁此機會剪除了此人,整個局面就可以改觀了。
他嘆了口氣,故作憂慮地道:“非是臣迫不及待,只是近來臣聽來了不少閒話。”
太后抿抿嘴:“哦?什麼閒話,說給哀家聽聽。”
陳正道卻是忙道:“臣不敢說。”
這自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太后一眼便看穿了這不敢說背後的路數,卻依舊不露聲色,溫聲道:“說說也無妨。”
陳正道便帶著些許猶豫道:“坊間現在鬧得沸沸湯湯,都在說那包虎誤國,諾大的朝廷,連區區鹽販都不能處置,咱們這大陳,自先帝駕崩之後,便愈發的外強中乾了,又有北燕的使節,更是目中無人,昨日甚至直接羞辱了鴻臚寺寺卿,痛斥我大陳無人。”
太后的臉色微微一沉,陳正道的這些話,無論是真是假,但是她可以想象,在這背後,定是有人推波助瀾的。
心裡微沉,太后卻是不慌不忙地道:“嗯?北燕的使者,這麼不懂禮數嗎?”
陳正道信誓旦旦道:“這些北燕人,歷來和我大陳不對付,可他們這些話,雖是心懷歹意,可問題的根子,還是因為朝廷識人不明啊,故此臣願領五百護衛,去那金陵,三月之內,定要給娘娘一個結果。”
這些話,看似是忠心耿耿,實則卻是將太后逼到了牆角,太后只道:“到了期限,再另作打算吧,正道,你再射一隻山豬哀家看看。”
陳正道也不指望一次說動太后,凡事都是徐徐圖之的,現在不過是吹吹風罷了,他便大笑道:“臣領旨。”
不過,他很清楚一件事,今日他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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