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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然後便轉身走進混亂的賀客之中。
盧璧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山口容子怎麼會知道沈德容這個人?
聰明的女人在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沒有太大把握時,是不會輕易去提及他昔日女友的,只有笨女人才會喋喋不休的追問男人過去的情史。
盧璧人當然不是個笨女人,但她心中仍有她的憂慮與疑懼,所以她還是想搞清楚沈德容是不是會憑空出現,她是不會問楊適的,楊適說他失去過去的一段記憶,那就讓他一輩子對這件事失憶下去吧!
她去找了丁懷楠想問個究竟。
“我不知道。”丁懷楠逃避的點了一根菸。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連你都不知道,那山口容子又怎麼會知道呢?”盧璧人不但說話急促,連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
“好吧!這種事壓在我心裡也挺難受的,老實說……
我覺得那個山口容子長得跟德容很像,或者應該說,她們倆簡直就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丁懷楠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這算什麼答案?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山口容子就是沈德容!
“可是楊適……”丁懷楠忽然咳嗽一聲,然後改口說:“可是我查證過,德容確實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再說,山口容子是個日本人,不會是德容的。”
“那她是衝著我來的囉!”盧璧人噘起嘴巴。
“怎麼說?”丁懷楠不解的問。
她將醫院開幕那天,山口容子對她說的那些話說了一遍。
丁懷楠聽完璧人的話後,卻無法給她任何的解釋,事實上,璧人真正要的也不是他的安慰或看法,她只是要把心中的不安說給他知道,然後他自然就會轉述給楊適聽。
而楊適的確是對山口容子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只可惜每次兩個人在醫院不期而遇時,山口先生總也在場,他幾乎沒辦法單獨跟她多說一句話。
而楊適跟璧人之間,也產生了很微妙的變化,他們之間似乎已不像之前那麼無話不說,似乎得小心的避開一些敏感的話題,而兩人見面的時間也漸漸的少了。
這天,盧璧人陪快當新娘子的周筱玉上街買完東西后,順道繞到楊適的寓所去。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街上的燈驅不散夜色的蕭瑟。楊適和丁懷楠住在一條寬闊的馬路後面,那條巷弄全是二層的洋樓,每戶人家都有個小花園。
楊適屋裡的燈光從窗簾裡透了出來,盧璧人按了電鈴,隔壁住家的狗卻拖著鐵煉在院子裡又跳又叫。
女傭從裡面快步走了出來,拉開鐵門一看是她,叫了聲:“盧小姐。”
“楊先生回來沒有?”
“楊先生還沒回來,丁先生在家。”
“喔!”盧璧人走進屋去,女傭替她把脫下來的大衣掛在門廳的衣帽架上。
丁懷楠正在長餐桌上用餐,見了盧璧人有點詫異。他拿起餐巾擦擦嘴角問她:
“吃過飯沒有?”
“吃過了。”她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楊適都還沒回來,你就休息了。”
“醫院的事我沒興趣,山口先生想抓權,楊適對醫院也很有企圖心,他當然比我賣力啦!”
“他對醫院有企圖心?”
“是啊!不然何必花那麼多心思在那邊呢!?”丁懷楠啜了一口茶,“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什麼?”盧璧人瞪了他一眼。
“你擔心那個容子小姐對吧?”丁懷楠促狹的笑笑,“要不要到醫院去做突擊檢查?”
“神經病!”盧璧人罵了一聲,但她心裡可真的這麼想過。只是她怕萬一楊適真的對山口容子有好感,那她該怎麼辦呢?
第5章(2)
這時,門外傳來汽車聲,丁懷楠聽出是楊適的車。“喏,回來了!”
門打了開來,果然是楊適。
楊適見璧人也在,便笑說:“看我們倆今天在搞什麼,我剛剛到你家去找不著你,結果你倒跑到我家來了。”
“是嗎?”盧璧人一聽,心情又立刻轉好了。
“你們到外頭散散步吧!別在這兒卿卿我我的,影響我吃飯。”丁懷楠故意說道。
“也好。”楊適點點頭,便與璧人一道走了出去。
他們在附近散步,可是卻只是並肩走著,楊適像在想什麼心事似的,幾乎沒開口說一句話。
“聽說你最近都在忙醫院的事?”盧璧人率先打破沉默。
“跟山口先生有點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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