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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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無生殿,七煞默然來到一處相對而言算是宮殿中比較偏僻的半大的院落前。駐足打量,靜默不語。
這裡,已然是一副年久失修,荒廢破敗的模樣,半掉在院門上的石制牌匾,在風雨的侵蝕下,早已看不清曾經的刻印。
只是,哪怕這裡再也不復往昔的景緻,可是他第一眼看到的,還是記憶裡,他的母親倚門翹首望著他歸來時的場景,這裡就是屬於她母后的寢宮,也是至那之後囚禁了他母親直至死亡的地方。
緩緩的伸出手去,輕撫在粗糙不已的石壁上,感受著指腹處傳來的磨砂感,恍惚間,他的心口處竟是剜起一陣難以言明的痛。
他,居然還知道痛?
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
當殺戮已然成為一種本能的時候,他以為他早已麻木到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情緒。
可此刻……
他搖頭一笑,推門走了進去,院子裡有著大片的空地,上面已然是雜草橫生。這裡原本種滿了母親所喜愛的花草,可現在人去物非,早已是往跡難尋。推開屋門,直接走進正室,一張石質的桌子上赫然擺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錦盒。
七煞徑直走上前去,虔誠無比、而又溫柔無限的緩緩開啟了錦盒的蓋子,隨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看起來毫無奇處的青瓷花盆,裡面除了一盆子的土外,再也瞧不出其他。
可他卻像是看著珍貴無比的存在一樣,不經意地流露出幾分孺慕之情,望著那一盆花土,輕輕撫摸著青瓷花盆道:
“孃親,孩兒回來了,孩兒回來給孃親請安了。”
他說得很認真,撫得很小心,慢慢的俯下身去,將面頰貼在那錦盒側面,好像這一刻,衝破了時間的枷鎖,他再一次變回了那個梳著總角的幼童,貪戀的趴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
孃親,孩兒真的好想您。。。。。。
……
莫小曉調動全身的靈力,反手推掌,如鯨吸牛飲一般的將雷澤大陣中的一道道雷靈之力吸進身體裡面,隨後雙手連連結印,憑空操縱著靈犀斬揮下一勢霸氣十足的刀意,席捲著無數雷芒,衝著對面那四個黑巾遮面的黑衣人劈頭砍下。
一攻之下,莫小曉靜默的看了一眼那忙於防禦的四人,皺了皺眉頭後,便毫不戀戰的對著身邊一旁的莫玉簫道:
“走!”
“好。”
莫玉簫聞言應聲收回了自己的本命法寶藥王鼎,緊跟在莫小曉的身後,轉身踏出陣去。
又是一陣好似水紋一樣的空間波動,邁步踏出,莫小曉與莫玉簫姐弟二人重新回到了現實世界當中。
莫玉簫忽然想起,他們之前好像還救了一個女子來著,出來時,怎麼沒看見那人?便忍不住詫異的開口道:
“姐姐那個人……”
他的話尚未說完,便被莫小曉舉手止住,只聽其以一種聽不出情緒的聲音緩緩地開口道:
“她已經被別人帶走了,就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
抬眼遠望,莫小曉的雙眼裡一片深沉。
既然,那人可以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潛進陣中如若無物,那麼,就沒有道理會在離開的那一瞬間露出破綻給她發現,除非,那人是有意而為之。
可就那人僅是單單帶走了那個阡陌谷的女弟子的行為上來看,不難看出,他這次到訪,多半是與那四人同樣的目的,只為了奪寶。
既是如此,那又為何偏偏到最後露出了蹤跡給她看?
難不成,是故意顯示給她看,她的陣法他可以來去自如嗎?
就好像貓戲老鼠一樣?
呵……倒是有點意思。
莫玉簫聞言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剛剛可是從會遭受到雙面夾擊的險情中游走了一番。既然可以悄然入陣而不驚動他的姐姐,那麼只能說明,對方絕對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如若那人在臨走時突然在背後對他們下了殺手,只怕他們姐弟二人……
想到這種可能,莫玉簫的雙手忍不住死死握緊,不期然的,想起了當初與姐姐第一次下山參加三宗匯演時,飛舟遭襲的場景。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卻依然還是沒有什麼長進!只能一味的站在姐姐的身後,被其保護著嗎?
沉浸在滿心的不悅和對自己的失望之中,莫玉簫微微低下頭擋住了雙眼裡濃濃的自我嫌棄。忽然一道溫熱的觸感敷在他緊握的手背之上,茫然的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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