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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苦修,怕是勝不了眼前的蕭陽了,可是十年之後蕭陽的功夫到了何等地步她也不知道,眼前就與父親旗鼓相當十年之後恐怕父親也不是他的對手了,畢竟一個正直壯年,一個卻已經年老!
‘各位,你看我們呢換個雅間在繼續暢聊如何?’這時候作為東道主的韓非提議道,此間雅座滿地的瓷片,如何還能在繼續吃下去。
‘好。好,換個地方,咱們在繼續喝酒,今日遇見蕭陽小友,不一醉方休,如何對得起這天賜的緣分’歐陽宇大聲說道,看來這蕭陽極其對他胃口,此時的他恐怕早已經忘記了蕭陽打了她女兒一掌之仇了吧。
‘老爺子如此抬愛,蕭陽豈有不奉陪之禮”蕭陽也說道,他這些年下來最為爽快的一戰莫過於剛才和歐陽宇的比拼了,蕭陽為人素來豪爽放蕩見歐陽宇如此豪氣雲天,心中那份豪爽也被其帶了出來。
當下韓非帶頭帶著大家向著另外間雅間而去,來到樓前的走廊上,一位年老的聲音響起:‘蕭陽,看你今日還往哪跑’蕭陽循聲望去見是一位老太太,滿頭的銀髮,面色甚是慈祥,只是此時那一雙本是和藹的眼神,變成了如毒蛇一般盯著蕭陽,右手還杵著一根龍頭柺杖,正是那蓮花莊的蓮婆婆。
‘哦,我道是誰,原來是蓮花莊的蓮婆婆前來了,真是稀客啊’此時的韓非對著蓮婆婆說道,那蓮婆婆望了望韓非和歐陽宇等人說道:‘老身今日只找蕭陽,你們是站在一盤看好戲呢,還是。。。。。。’似乎不願意說出後面那句話來但是還是忍不住說道:‘還是與老身為敵呢?’,他這話一出令韓非等人好生為難,蕭陽是他翠雲居今日的客人,而那蓮婆婆也算是本地一方有名的勢力,雖然不及歐陽家那般勢大,翠雲居也是不懼,可是常言道多個敵人總是多個麻煩,他蕭陽雖然武功不弱,可是畢竟只是一個客人,自己犯不著為了一個客人而得罪一方本地的勢力,一旁的歐陽宇也正是這般的想法,歐陽宇對蕭陽很是喜愛,覺得尋得了一位知音,儼然和自己有忘年之交的好感,可是畢竟那蓮花莊在河南境內也傳承了許久,根深蒂固,自己歐陽家雖然不懼,但是為了一個蕭陽而惹了一身狐臊,也略微有些不值了,當下二人皆是好生的為難。
一旁的蕭陽見了二位的神色,豈會不知其中的道理,當下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二位不必為此事操心,蓮婆婆雖然武功不錯,可是想留住我蕭陽,那也卻非易事’他這話說的在場的人都知曉,以蕭陽的武功對付蓮婆婆自是有餘。
在場的人聽蕭陽這般說給了他們一個臺階下,自己也就徑自退到了一盤,靜靜的看著場中即將動手的二人,那料到場中又一個年老的聲音飄起說道:‘是的,一個蓮婆婆又怎麼入你蕭陽的眼中呢’在場的除了韓非聽見這聲音後面色還是那般沉靜,那歐陽宇父女二人皆是驚愣了一下。
望著那從蕭陽身後的出現的老者歐陽宇失聲說道:‘蓮震’沒錯站在蕭陽身後的那位老者正是那蓮花莊真正的莊主蓮震,此時的蓮震穿著一件寬鬆的黑袍,一臉嚴肅的望著蕭陽說道:‘不知道加上我蓮震,可否將你蕭陽留下’
‘看來今日這蓮花莊是非要蕭陽留下不可了’歐陽宇說道,但是卻是無人回答他的話,歐陽豔望了一眼場中的被蓮婆婆和蓮震夾在中間的蕭陽然後對著韓非望來,那韓非眼神也是相對望來,嘴上戴著那一股似永不消逝的笑容對著歐陽豔微笑著,豔兒心裡一驚道:‘果然是這樣’眼前這蓮花莊的蓮婆婆和蓮震顯然是韓非故意請來的,以蓮花莊對蕭陽的仇恨,只要稍微的放出些風聲,那蓮婆婆等人豈有不來的道理。
“看來我蕭陽這條性命,二位是要定了?”蕭陽雖然面對二位如此強敵,卻也是面不改色的道。
“哼,你當初殺我獨子之時,又豈會不知道今日的下場’蓮震說道。
“哈哈哈,你那混蛋兒子殺了就殺了,今日這結果還不到最後,二位就這般說,豈非是太過言早了”蕭陽哈哈一笑道。
“蕭陽和蓮花莊是怎麼結仇的?;’歐陽豔眼神望著蕭陽,但是嘴上卻是問著韓非,那韓非此時也不回答只是伸手在豔兒的眼前,豔兒好氣的道:“真是個掉進錢眼裡的傢伙”抽出一張千兩銀票塞進他手中說道:“在該說了吧〃。
“那蓮震的獨子蓮雲,性情極是囂張跋扈,仗著自己是蓮花莊的公子,在澠池一帶為非作歹,殺人放火,調戲婦女等事情無惡不作,數年前卻是沒有想到正在調戲一個酒家的女兒時,被正在一旁喝酒的蕭陽見到,就被蕭陽結果了,這仇就算是這般結上的吧’韓非用簡單的言語將蕭陽為何與蓮花莊結仇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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