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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山,時間:四月初六
天色已經轉晚了,此時的夕陽也已經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當中,但是仍有一束餘輝,從那山尖上斜射而上,那山名為金烏上,意思就是太陽休息的地方,因為每天東昇的太陽都會在這金烏山上落下。
一聲輕喝之聲從那金烏山上傳來,一匹白色的駿馬,以飛快的速度駛入人們的視野當中,那馬輕喝之聲時尚在裡許之外,可是聲音過後不消片刻就已經到了,蕭陽的面前了,這馬匹通身雪白,猶如冬天的雪花一般,長長的鬢毛隨風招展,四肢矯健,步履如飛,刷一聲就已經從蕭陽的眼前掠過了,蕭陽見此馬如此神駿,不禁嘴上喝了句‘好馬’,那馬兒本已經離他尚遠了,可是這時候忽的又轉回來,立在蕭陽面前,馬上一少年,劍眉俊目的望著蕭陽,說道:“你可是要去那金烏山上的金刀寨?蕭陽起初只被這駿馬吸引,對那少年並未多加留意,此時見到這少年,只覺對方英俊不凡,但凡寶劍配英雄,這神馬配了這少年也不算辱沒了,嘴上說道:‘是的,我正要去那金刀寨,問候一下,金元培寨主’那少年聽見蕭陽此話,眉頭微皺,說道:‘今日金刀寨,不見外客,你還是回去吧’‘金元培寨主和在下乃是舊識,我去了他定會見我的’蕭陽嘴上這般說道心裡則在思索‘若非金刀寨上今日有事情發生,這少年身上所穿不凡,且配的上如此駿馬的,定是這金刀寨上一位不小的人物,’他心裡在思索著這少年的身份,那少年聽見蕭陽說金刀寨的寨主金元培乃是他的舊識,不禁哈哈哈大笑說道;‘金寨主今年早已五十多歲,你才二十來歲的樣子,何以說是金寨主的舊識,且據我所知,金寨主已經近十年未曾下過那金烏山了,如何識得你?難道是十年前認識的?那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剛剛十一二歲的孩子而已,你少在這糊弄與我,’‘你還真是說對了,我還真就是在十七歲的時候認識這金寨主的,你就這麼看我一眼怎知到我的年紀,我認識金寨主的時候,只怕你這娃娃還沒有出世呢!’蕭陽見這少年語氣上不是很客氣,自己也就依葫蘆畫瓢一般的回覆,那少年左手捏鞭指著蕭陽說道:‘我且不管你是誰,但是今日誰也不可以進入那金刀寨,違者就是和金刀寨為敵’你且好自為之吧,我還有要事在身,且不跟你囉嗦了’說著馬鞭一抽在馬臀上,那馬兒吃痛,疾馳而去。
蕭陽望著那馬兒走遠,心中想道,他如此去而復返的要我不要去金刀寨,這金刀寨恐怕是真的是有急事發生了,心中想道此節,腳下不禁加快,身形展開,比那駿馬也不多讓,還未進寨,蕭陽就已經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蕭陽身形在也不敢耽擱,急忙進入寨中,突然一個灰色的身影朝蕭陽的懷中撞來,蕭陽見這個人來的好快,當下腳往後退了一步,攤開雙手將那人接住,但是那人身上的力道好是不小,蕭陽被這股力道連帶著向後退了數步,這才停下,望著懷裡的人,卻是一個山寨中的小咯羅,此時嘴角流血不止,氣息也已經斷絕了,他的胸口一個白色的腳印,顯然是被人一腳踢碎了肺腑而死的,看來此人是位高手,蕭陽心中擔心金元培的安危,怕金元培早已遭到毒手,當下搶步入了那寨子的廳來,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的人,有些人早已氣絕,有些卻還是在呻吟著,顯然是受了不小的傷勢,廳裡站著的人,分成兩撥,一波已金元培為主,只見金元培此時單手撐著地上,嘴角溢血,已然是受傷了,許多的小羅羅違者他,以防敵人的毒手,另一波卻是,一群身著黑色的衣服,臉上戴了鬼面具的人,人數為七八個左右,兩隊人手各自對峙著,此時蕭陽的闖入,大夥都望著蕭陽。蕭陽見金元培受傷人早已經掠到了金元培身前,說道:‘金寨主,你怎麼樣了’那些嘍嘍以為蕭陽要傷害金元培,本是將寨主圍住的,可是蕭陽身法怪異,一躲一閃的,早已進入圈子,扶住了金元培,問候傷勢,這些嘍嘍都是極為中心之人,此時早已喝道;‘幹什麼的,放開寨主’蕭陽不理會這些嘍嘍的言語,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瓶子,從裡面倒出一粒黃色的藥物,往那金元培口中賽去,金元培吃了那藥之後,臉色迅速的變得紅潤,氣息也變得勻稱了,看來蕭陽的藥確是良藥,蕭陽扶著金元培坐在椅子上,金元培由於內息紊亂,直到吃的蕭陽的藥才調勻了,開口道謝道:‘多謝義士相救’蕭陽當即說道:‘小侄的性命皆由恩公相賜,您這般跟我客氣不是折我壽麼’‘義士所言,小老兒不知什麼意思,還請名言’看來蕭陽的話,讓金元培不知何意了,蕭陽心中知道,看來時間過的太久了,這位金寨主早已忘記自己了,當下只好言明;‘十六年前,雁蕩山下,一飯之恩,不敢不報’蕭陽此言一說道那金元培立即就想起了蕭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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