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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下是知道的,韓老闆被人所擒,那可見那人武功著實了得,請問韓老闆是那一路英雄豪傑能有此身手?’那韓非苦笑道:‘正是那白翳’陳三聽他這話後不禁笑道:‘韓老闆你就莫要消遣我們了,那白翳什麼身手江湖上的人哪有不曉得,他那裡是韓老闆的對手,你們大夥說是不是啊?’那陳三對著滿座的人問道,回答者大多數和他一樣的想法,都認為白翳不是韓非的對手。
韓非見此臉色一正說道:‘韓某人起初也認為那白翳身手不過平平,三天前傍晚,我在山下的鎮上喝酒,不巧正碰見了那白翳,起初我也只認為他武功平平,可是哪裡曉得,此人武功之高,只怕在做到呃諸位,沒有幾位能夠勝的了他,在下當場不敵,就被他抓住,關在山腰的破草廟之中,若非有人搭救,只怕,韓某這條性命多半是去了’。
群豪見他模樣不似開玩笑的,當下許多的人都閉上了嘴吧不在說話,但是卻有人提出道:‘既然白翳此人的武功如此之高,那我們要從他手裡搶奪琅琊玉也非易事啊’韓非接著這位英豪的話語說道:‘這位兄臺所說不錯,所以韓某才將大家召集在此,思想一個良策,共同對付那白翳’又有人接著韓非的話說道:“連你江湖百曉生都無半分,我們又有什麼半分呢”韓非他好不容易將大火聚在一起就是想借大家的力量除去白翳,有豈肯讓大家先行失去了士氣怒哼一聲說道:‘這位兄臺的話著實不然,正所謂一人技窮,二人技長,我韓某曾蒙大家照顧給了個百曉生的綽號,但是我韓某力有不逮,要想抓住那白翳,光靠我韓某一人是不行的,得大家一起來才行,若是我們集結在一起,那白翳量他也不敢作為’
韓非的這話說出口來說的是義正言辭,有理有勢,群豪紛紛點頭稱是,當下就有人問他道:‘既然如此,韓老闆,你說我們眼下該怎麼做?’看來此時在做的群豪,儼然的將韓非當成了暫時的主心骨了,那韓非也要正是這個效果,心中雖然歡喜,但是面色卻是故作深謀之色說道:‘此時我想大夥,回去好生髮下帖子告示,尋找白翳,眼下我們在做無論是商人,還是乞丐,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諒他白翳也逃不出我們的搜尋’他這法子一出大夥自然贊同說道:‘對,就這麼辦,還是韓老闆有辦法’。那韓非更拿出了他自畫的白翳畫像給在做的諸位傳閱,看來他為了對付白翳是想盡了辦法。
待群豪紛紛退去之際,俊豪才向著韓非問道:‘你說是我舅舅’俊豪還是順口叫了白翳舅舅但是話一出口覺得說錯了什麼當下改口說道:‘你說是白翳殺我全家?’那韓非看了看俊豪點頭說道:‘是’,俊豪腦海裡明明記得當初殺害自己滿門的是一女子帶的頭,怎麼會是白翳呢當下開口說道:‘那日殺我全家的明明是一女子帶領的一群黑衣人,有怎麼會是白翳呢?’
韓非微微一笑回道:‘這就是白翳的高明之處,他知曉自己若是親自前往,定然會被你們認出來,所以他就放出了琅琊玉的訊息,引了一夥人前去充當了儈子手,他也早料到了你會去求助與他,所以早早的一步將自己的院子焚燬了,更是不惜用全莊的人來做代價,反正你也知道,白翳至今都是孤身一人,他一人走脫了,那些下人的性命他才不在乎呢’俊豪被韓非這話說的不禁感到了有些脊背發涼,在他的話語中,自己平日裡敬愛的舅舅,竟成了一名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之人,可是他還是不明白舅舅為何要殺自己一家呢?心中有這般疑問,趁著此時百曉生還在急忙問道:‘那我舅舅,為何要殺我一家?’。
那韓非見俊豪如此模樣,卻不在多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韓某人今日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才回答了你這麼多的問題,早已破壞了規矩,若是在要我回答,那你得付開口費了’俊豪此時那裡還管如此,忙從懷中掏出一顆東海大珍珠向著韓非手裡塞去說道:‘這下可以說了吧’那韓非將珍珠在眼中看了看覺得還算不錯才接著說道:‘你爹爹的金刀寨寨主位置,你舅舅向來就有所惦記,但是一來礙於身份的緣故沒有來和你爹爹搶奪,但是這心中一口氣卻是憋下了,在加上你爹爹每次和你舅舅外出截獲回來的財寶,你爹爹多半都會拿出來救濟周邊的百姓,而分給你舅舅的就只有一小部分,你舅舅心中感到不服氣,這怨氣越積越多自然的他心中那股怨氣就在難憋住,雖然你舅舅武功高強,但是礙於身份,在加上他們二人在金刀寨那一帶名氣響亮,若是兩人動手反目傳揚出去,自是不好。’
韓非說道此處卻是停下不說了,望著俊豪那一臉的呆滯形象,俊豪突然之間見韓非不在說了,急忙追問道:‘在然後呢’韓非才接著道:‘在然後就是他們從一匹馬隊手中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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