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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另一邊圓因趕著馬車載著俊豪,姚敏騎著俊豪的雪雲駒,一行三人,向著那杭州方向而去,這一路上圓因如往常一般會在車內準備許多食物和清水,他們三人不走水路,只走旱路,這是因為俊豪告訴圓因說自己身上這金錢鏢毒,不得沾到水,侵染寒氣,所以一行人只走官道,並未走水路,若是走水路只怕兩天的乘船就可到杭州了。
一行三人在行了一天路後,那圓因未曾去過杭州,沒有走過此路,那姚敏和俊豪更是從未來過,三人在這一天之中錯過了宿頭,那圓因到是尋了一個破廟作為落腳之處,這破廟雖然破敗不堪,但是好在屋瓦到是沒有破壞了多少,在加上古時大夥對廟宇一類的建築都是造的異常牢固,往往數十年甚至百年無人維修也不見得會倒塌。
那圓因收拾乾淨了一塊地方才將俊豪二人請了進去說道:‘二位施主,此地雖然破敗,但也是數里之內唯一能落腳的地方了,還請二位將就將就’
這俊豪自從金刀寨被滅之後,自己一直過著的都是顛沛流離的生活,身上的公子氣雖然還有些,但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少寨主了,所以見到此處雖然破敗,但也不討厭,反而覺得有些安心,所以聽圓因這麼說自己連忙說道:‘大師,無妨的,我們也只是在此住一晚,無甚大礙的’。
倒是那姚敏見到此處這般,灰塵鋪滿,一進來就是眉頭皺起,俊豪雖然這樣說,但是女子生性愛潔,此地這般骯髒,她是萬萬住不下去的,當下對著俊豪和圓因說道:‘你們住在這裡吧,我到車上去睡’
俊豪和圓因都是男子,本來男女有別,雖然俊豪和姚敏二人新生情愫,但是一來二人未曾言明,這般住在一起到也是不好,圓因雖然是和尚,卻也是一個男子,三人若是住在一起,於姚敏的名聲著實不好,眼下聽姚敏要睡車上,俊豪說道:‘也好,車上不僅乾淨,還要暖和些,你睡車上自是在好不過了’。
俊豪雖然身上中了名叫金錢鏢的毒,但是身子卻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在衣服裸露的時候看上去一塊塊紅斑,甚是難看,且服下了那關中四熊贈與的丹藥,這紅斑也不在擴散開了,這一晚天上月亮高掛,圓因也已早早的做了晚課,此時已經入睡了,倒是那俊豪和姚敏二人都還未曾入睡,二人此時躺在馬車的車頂上,望著那月朗星稀的夜空,就那般靜靜的躺著!
姚敏雖然望著天上的月亮,但是嘴上卻是問著俊豪道:‘你身上這金錢鏢的毒,也不知道到了那杭州,神醫能否醫治’
俊豪道:‘或許到不了杭州,我就死了,這毒治不治也無所謂的’
姚敏呸了一口說道:‘說什麼話呢’
俊豪卻是不理會繼續說道:‘想我金俊豪堂堂的金刀寨少寨主,竟然淪落到了這般地步,睡破廟,吃粗糧,更何況那位滅我金刀寨之人,又怎肯讓我金俊豪一人獨活在這世上,成為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姚敏聽俊豪說這話的語氣竟然十分平淡,一絲怨氣都沒有,不禁撐起頭來望著身邊的這個自己心儀的男人,見那刀削的臉龐一如既往的是那般的俊俏,那兩道劍眉倒是更濃了,此時月色灑在他的臉上,增添了些許柔和,此時的俊豪心性早已和自己當初見到是不一樣了,此時的他是成熟的,是穩重的,是可以讓自己依靠的,望著這個男子,心中閃過一絲那般的想法,這個男人,自己即使和他一起死了,也甘心,也不會後悔!
姚敏道:‘好人自有好報,惡人自有惡報,老天在看著呢,它不會這麼不公平的’!
‘哈哈哈,可是老天有時候就是這麼的不公平啊’這句話從黑暗之中傳進了俊豪和姚敏的耳朵,俊豪和姚敏閃電般的做起身來,心中知曉來者不善,凝神戒備著。
俊豪對著黑暗之處說道:‘閣下想必從揚州就開始跟著我們了吧?既然都到了此處了,怎麼還不現身呢?’
黑暗之中那人聲音又傳來道:‘呵呵,小娃娃心思果然細膩,本想讓你們多活數日,可是卻是無可奈何,老夫還有其他事情,耽擱不得,你們可不要怪我’黑暗的林中走出一位男子,這男子身材甚是魁梧,且步履矯健,每一步跨出均是相同大小距離,之見他身著黑色夜行衣,數步就已經出現在了俊豪和姚敏跟前,月色的照耀下,俊豪看見此人臉上蒙著黑布,且頭上的髮絲黑白鑲嵌,白的明星多於黑的,看來此人也是一位上了些歲數之人!
俊豪站在車頂對著那老者說道:‘前輩,看來你今晚是非得取走在下性命不可了?’,那老者道:‘不錯’。
俊豪道:‘既然如此,前輩也要讓在下死個明白,你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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