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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欞,你當初怎地就沒發現那個孩子身上帶了毒體?”照理說,紅欞應該是最先發現的才是啊。
稍稍一怔,紅欞有些歉然:“那個孩子那麼像師兄,我怎麼會去在意嘛?再說了,那日是我大婚,本就有些暈頭轉向,後來人家都說孕婦不要接近嬰兒,不然不吉利,我也就避著他了。”
這話倒是很在理,這些習俗雖然不懂,但是跟紅欞身子有關的也就不在意了:“那到也是,那我先去檢視一個府裡的情況,你且好生照顧師父!”見她點頭,眉間有著稍稍的疲倦:“還有,而今有孕在身,你自己注意些!”
感動的看著師兄,紅欞知道,除卻連伊,師兄甚少在意什麼,以前是,現在也是,但對他們師徒二人,從來都放在心上:“嗯,師兄也是!”這樣的對話,對紅欞來說有些陌生,卻也是發自內心的。
彆扭的看了她一眼,果然小妮子說的這些話他還是不習慣的,拍了拍她的頭,夜七寂便轉身朝外面走去。
一路上邊走邊吩咐身邊的鐵虎:“你且去將府中所有的人召集到大院,把所有可能染上的人全部隔離到霧莉園,斷絕一切與外面的聯絡,而後命人用醋和高葉將府邸裡裡外外燻三次。”身子不曾停下,急急的往前走去:“鐵森,你隨我去一趟地牢!”
他便一直都在戒備著那個孩子,因為知道杏兒若是作惡,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便將孩子送了前來,早早的便提防著那個孩子,卻也一直存在一種僥倖心理,竟然會以為經過紅欞之手的人,該也不會有毒素才是,不想他忘了所有人防不住的是那個孩子的魅力,更何況是孩子秉性的紅欞。如此大的漏洞和錯誤,皆來源於對他和連伊的孩子的一種愛,莫名的在意。
地牢的們咣噹一聲開啟,夜七寂滿臉陰森,提步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夜七寂眸色低沉,滿臉陰冷的表情能滴出水來,渾身散發出一種動人的冷氣。
渾身是傷的杏兒一見著夜七寂,彷彿見鬼一般,瞳孔放大,驚恐的一步一步退向牆角,嘴裡喃喃的念道:“不,不要,爺,不要,您饒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夜七寂行刑的招數,無人能及,在門裡的時候,哪怕是爹爹想出來的那些,都不及夜七寂的萬分之一。
“哼,不敢了?”啪的一掌摔在她的臉上,此時的他,別提有多麼的憤怒,僅僅是想到連伊此刻的身子,他便憤怒難當:“還有你不敢的事麼?說,那孩子身上的是何毒?”
被他一掌打得暈頭轉向,卻仍然不敢稍有怠慢:“奴婢不知!”迅速的回答他的問題,生怕一個遲疑便是他的極酷的刑罰。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一腳狠狠的踏上她的腹部,冷冽的眸光直逼她的掙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痛得渾身熱汗淋漓的杏兒大口大口的喘息:“爺,奴……奴婢真不知……”
“好,爽快。”冷然的一個轉身,夜七寂在一旁的軟椅上坐了下來:“鐵森,給我填珠!”
無需知道是什麼樣的懲罰,杏兒瘋狂的搖頭:“不,不要,不要……爺,不要……”頭緊接著在地上瘋狂的磕著,上前拉住他的衣襬:“爺,奴婢說,奴婢說還不成麼?”
“不……成!”殘忍的宣佈完,夜七寂凝眸看著她的絕望,一腳將她踢開:“如果填珠完後,你還沒死,我可以讓你說出來留你一條生路。”
當鐵森領著兩人前來的時候,杏兒瘋了似的朝鐵牢那邊逃去,她不想死,所以她努力的活著,可是在夜七寂的折磨下,她焉能活得舒坦?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逼不得已,若他不是那般的將自己不放在眼裡,她又何須如此?若不是他撩得自己一湖心水漣漪連連,她又豈能落得如此地步?
“行刑!”
兩名男子,一人手持匕首,一人手端盤子,漸漸的朝著杏兒步去,這樣的兩人,比之鐵森兄弟來說,似乎更加冷漠,沒有任何表情,他們皆是夜七寂培養出來的殺手,心狠手辣,沒有做不出來的事。
一名男子扯過杏兒的腿,脫了她的鞋襪,便將匕首對準她的腳心刺去。
“啊……”淒厲的叫聲在地牢中傳揚開來,帶著迴音一波一波的蔓延開去,其間,更有著幾分女子的絕望的喊叫和痛徹心扉的疼痛,更多的,怕還是那來自地獄一般的恐懼。
匕首刺入,並不深入,而是一點一點的隨著腳底的一層皮慢慢的向前刺去,隔著一層皮,很難看出匕首走勢,卻能從那不斷流出的鮮血中,看出一絲絲的疼痛,從女子那微微抽搐的身體,能夠看到一種鑽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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