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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隔著一道車簾。
這個世上,怎麼就有這麼傻的男人,僅僅為了不讓自己擔心,一直將重傷隱忍下去,每日依舊是神情平靜的面對著她,總說自己傻,他又何嘗不傻?他們二人,都不是情濃之人,對世間萬物,皆是淡漠處之,而他相之於自己,更多了幾分殘暴,如此的人,卻用生命在守護著自己。
決絕之人便是如此,要麼不愛,要麼不要,若是愛了,要了,那便是一輩子的不離不棄。
其實,有紅欞在,她是無需太過的擔心,但光是想到他笑著與自己說話時生命的那份危險,她的心便緊緊的糾結了起來。掌心,微微的發汗,那種想起的後怕,擾得她整個腦海一片混亂不堪。
不知過了多久,當紅欞酸澀的轉身時,看到一臉木然的連伊,不覺興奮的開口:“連伊,你回來了!“手一剛剛碰上連伊,卻發現她整個身體都是僵硬的,許久才明白過來,她是因為太過的緊張,神經繃得太緊所致。
“紅欞,七寂怎麼樣?”林昊率先來到紅欞面前,緊張的抓著她的雙肩:“他會沒事的對麼?”
“現在知道緊張了?開始幹什麼去了?”林昊的緊張,讓紅欞稍稍的失落,那夜他親熱的與師兄同榻而眠還歷歷在目,不悅的開口:“明知道師兄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連一些最簡單的藥也不給他服用。”
“大姐,你可別汙衊我,那可是你那痴情的師兄不讓。”
“這跟痴情又有什麼關係?有什麼讓不讓的?”
苦笑的看著她,林昊感到很頭疼:“紅欞,我對你有些無語!”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只在意夜七寂的傷怎麼樣了:“他到底怎麼樣?”
“當然沒事!”甩開搭在肩上的雙手,紅欞捏了捏連伊的手,試著為她放鬆:“連伊,你醒醒,師兄無礙了。”
紅欞對著穴位,自然很容易將連伊從自己的緊張中喚醒:“呃,沒事了?”
感激的朝她點了點頭,連伊便走到榻前,靜靜的守在他的旁邊。臉色,似乎在無需負擔她的緊張以後,囂張的變得煞白煞白。如此虛弱的模樣,她只見過一次,便是當初第一次見到伯泱後在書房的彷徨,那時的痛,她能瞭解,可如今的傷,卻是吱吱和自己給他的。
趴在榻旁,連伊將他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雖然兩人的手都是涼的,但卻知道,只要堅持,他們相互依偎久了,漸漸的就會散出光和熱,溫暖著相互的身體。
“連伊,你不要……”掙扎著要甩開林昊的手臂,不悅的喊道:“淫賊,放手,你幹什……”
將紅欞拉出寢房,林昊這才開口:“紅欞,你太笨了!”即便是他不喜歡連伊,但看在七寂的份上,他也就放手了。七寂這一生,在意的東西不多,能有一個人讓他這般捨命相護,或許也可以讓他慢慢走出陰影。
嫌棄的甩著他的手,彷彿是一隻蒼蠅一般:“我怎麼笨了?你趕緊放手,你這個痞子,流……”
她越是如此,反倒越讓林昊不願放手,猛地將她身子拉近,左手扶住她的後腦,隨之俯下頭來。
“你……你,你幹什麼?不……”
餘下的言語,皆被林昊猛然覆上自己唇給堵了回去:“嗚嗚……”張口欲罵,他靈活的舌卻闖了進來,霸道的纏上她的丁香。突如其來的味道,讓她有些不適應,整個人昏昏沉沉,身子似乎像火一般的灼熱。
林昊自幼在胭脂堆裡打滾,是風月場合的高手,只是稍一試探,便能感覺出小妮子的沉迷,本來只是一個懲罰的吻,因著她甜美的味道,讓他不得不加深了這個吻。行軍之後,因著夜七寂嚴厲的軍規,也就很少觸到女子,更別說像紅欞這般單純的女子,恐怕是在他二十七年的歲月裡,也非常罕見。
甜甜的,不若以往的胭脂味濃厚,反倒散發著一股淺淺的草藥苦澀,深深吸入以後,便是一種淡淡的甜味。綿長的低吟,讓他的熱情頓時燃起,手,亦在她的背部重重的蹂躪著。
一旁的鐵森,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很明顯的能感覺出自家小姐在吃虧,當下“咳咳……”的咳嗽了兩聲。
不重的咳嗽聲,將紅欞從迷濛中驚醒,雙手要推開林昊,整個人卻被他抱得緊緊的:“嗚嗚……松……開……”掙扎了一番,他的舌始終不曾離開。膝下一個彎曲,狠狠的向他的下體撞去,多年的行醫,讓她知道男人最怕疼的就是那裡。
“啊……”這女人瘋了不曾,痛撥出聲,林昊馬上鬆開她,隱忍著疼痛揶揄道:“忘恩負義的女人,那晚若不是它,誰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