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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他摸你的臉了。”還那麼親暱,月光下,好不浪漫。
他是要拿著雞毛當令箭了:“你還碰了我的唇呢。”完了,跟這男人在一起久了,臉皮漸漸也越來越厚了。
“那我還碰了你的身子呢!”狠狠的頓住身子,夜七寂轉頭怒瞪她,火大的開口:“這能相提並論麼?”
微垂眼簾,知道自己說錯了:“不能!”撇了撇嘴,連伊很是識趣。
滿意的轉身,夜七寂不再憤怒,而是認真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跟你吵架了,你不要跟我說話!”不懲罰懲罰她,以後將會經常私會冉伯泱了,嗯,應該杜絕一下。
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男人越來越過分了,簡直是無理取鬧:“夜七寂,你站住!”跟隨他停下的身子,連伊難得動氣:“你有完沒完?”
“沒完!”冷冷的宣佈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錯愕的愣住,連伊看著那消失的身影,想要叫住,卻發現不知何時已經回到軍中,洩氣的聳了聳肩,無奈的轉身進了營帳。
本以為他不過是說著玩的,不想他受罰完後,回到營帳,竟然還真的不跟自己說話了,晚上就寢躺在榻上,也是抱著吱吱遠遠的隔開。只是翌日一早,她會發現,自己不得不越過他的界限,躺在他的懷裡,而他,也未說什麼,只是平靜的起身,而後梳洗去練場。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幾日很快過去,夜七寂慢慢有些憋不住了。連伊也算是找到事情做了,漸漸和軍中的一類將士們縫衣療傷的一些女人熟了起來,每日也就有事情做了,反正回去夜七這步也不與自己說話,她也沒那麼早回。況且摸透了以後,她也發現,整個軍中女營裡,都格外的沒有條理,做事效率很低,為了能做好後方準備,她也很是用心。
這日早起,連伊看夜七寂臉色很不好,便不忍的開口了:“你還要氣到什麼時候?”
正欲出門的七寂,聽到這句話,臉色稍稍迴轉,卻也忍住沒有說話就走了出去。
氣得連伊當時罵了句:“夜七寂,你混蛋!”這個男人,不過是那晚錯了話,做了件不算錯的事,他便如此,太過分了!
步出營帳的夜七寂,聽到她怒聲的咒罵時,唇角不覺露出一絲笑意。也決定了,今天晚上就和她說話了,其實他也不過是在生氣,生氣她將自己和伯泱對比,他要的愛獨一無二,而她要回應的也必須是獨一無二。
好心情的去了練場,雷雪笙便走了過來。
他很少去在在意夜七寂軍事上的問題,不僅僅因為不懂,更有的是此乃夜七寂的一番事業,他不使過問。雖然自己當初積極的要求他不能埋沒了自己的才幹,而如今能有一番成就,他也很安心。只是本應攻城的軍隊,一直這樣僵著,讓他不得不開口。
等到夜七寂回來喝水,他上前說道:“七寂,我找你有些事!”
那般隆重,七寂點了點頭:“好,我去跟林昊說一聲。”
看著陽光中的那個男人,這是他多年前養大的孩子,如今的他,生命中自己已經不再重要,有了自己的妻,雖然他曾經反對,但七寂還是堅持了下來。這個孩子就是如此,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說服他。如今,他是那麼的意氣風發,那般的光彩奪目。一切他人看著很難的事情,他做起來,卻是很容易。
“師父,走吧!”
“嗯!”
師徒二人,難得沒有臉紅脖子粗,其實一直以來,都是雷雪笙在動怒,從夜七寂少年的時候,一直到現在,他都不能改了自己火爆的脾氣,七寂偶爾會跟自己爭吵,卻從不曾真正的在意,如今,因著連伊,師徒二人都是遠了許多:“七寂,你長大了許多。”
“你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多感慨了?”師父很少說一些如此的話題,以往有什麼,也不過是嘻嘻哈哈的過去:“師父,你有話要說?”
“嗯!”稍作沉吟,雷雪笙想想要怎麼開口:“上次攻城半途而廢以後,至今你也沒有什麼打算麼?”
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想,而是不知如何進行,如今事情不明朗,他害怕自己真的會錯怪了她:“師父,當年你怎麼知道是她派人追殺我的?”這個問題,他一直沒有問過,是因為對師父的深信不疑。
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我總覺著有些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原來如此。”他的疑慮也不是不對,畢竟那是他的家人:“其實也不能說確定是傾城女皇,只是看到了她給雙面人的一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