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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有人撩開帳簾的聲音。睡意正濃,剛開始並未在意,後來猛地驚醒。
七寂如今還在忙,以他的為人斷然不會偷回營帳。若是夜七寂以外的人進營帳,侍衛一定會通報一聲的,而如今沒有任何動靜便能有人闖進,除了是熟人,更有可能的便是帳外的侍衛已經被制服。
想到這裡,連伊驚聲開口:“誰?”黑夜裡,聲音帶著幾分輕顫,很是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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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回 誰的紅梅如此妖冶?
黑暗中,傳來男子不疾不徐的回答:“是我!”
淡薄如水,溫煦和麵,這個世間,除了那個男子,還會有誰?
激動的驚呼,在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想他:“伯泱?”帶著沙啞,她呼喚著時常徘徊在夢裡的人。無關乎愛與恨,那是一種習慣,傷心難過時,自然的會想到他。
“連伊,隨我出去一趟!”
“好!”
他說的不是問句,而她回答的卻是肯定。
當身子被他抱在懷裡時,連伊暖暖的笑了:“伯泱,你沒瘦!”這樣的溫暖,是一種比家人多了一層朦朧,比愛人少了一份痛徹心扉的感覺。
含笑的看了一眼她:“沒瘦,是因為你看到會擔心!”說詭詐的時候,也是那般的清涼,但彷彿在徐徐的夜風中,連伊能聽到他心底幽幽揚揚的嘆息,很細微很細微,細微到將所有的痛化作春水,緩緩的向東流而去。
心微微的抽痛,他便是這般,不疑難問題的、讓人不得不揪心的牽動著他人的視線。
兩人走到溪邊,七寂這才停了下來。
春日裡,習習夜風拂來,帶著陣陣花香撲鼻,溪水叮咚叮咚的流著,月光灑下一片銀白,銀河若是這般唯美,牛郎織女也浪漫一生了。溪邊有著蛙聲一片,沸騰著憋了一個冬季的嗓音,高唱著春日的到來,很是淳樸的風情,也很祥和。足下青踏,軟軟的綠草彷彿那厚厚的毯子,輕輕踩上,柔軟柔軟的在腳下伸張著腰姿,讓她很是舒服,卻比地毯多了一些清香。
跟伯泱一起,便是如此,能夠享受到這世間所有的美妙,從細微的小草搖動,到鳥語花香的繁華,一律都能感受。這樣的感覺,雖無大波大浪,卻很是美妙,是一種平淡如水的溫馨。而跟夜七寂一起卻不然,因為全身心的感覺和視線,皆要放在他的心上,唯有他稍稍的放鬆,他人才能偷得偶爾閒適,那般的喘不過氣來,卻讓人如食罌粟一般,明知是毒,卻始終不能放下。
想到這裡,悄悄的笑了,總以為自己想要過的是平淡的日子,看來她連伊還是不甘寂寞之人啊!
轉身看著身旁的他,明明觸手可及的距離,卻看似那樣的遙不可及:“伯泱,你在想什麼?”不同程度的打斷他的享受,這樣的感覺讓連伊很是擔心。
回身看她,伯泱稍稍帶著羞赧,而後搖頭:“沒想什麼。”
這個人啊,就是如此,即便是話少,也讓人恨不起來:“你此番前來可是因為七寂的事?”明明是他來找自己的,卻不一定會主動說話。
七寂?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又近了,而自己與她之間,又遠離了:“不是,只是想看你!”不論她的以為,伯泱轉身看她,一雙杏眸滿是點點星光:“我和七寂的事,不想讓你憂心!”
如此的一番話,若從他人嘴裡說出,該是萬分感人才是,而冉伯泱說出,卻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不帶一絲褻瀆之感。
“伯泱,你好傻!”如今兩軍對峙,她是他的敵人,可是為了她,他卻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只為了看她一眼。
親手覆上她揚起的臉,伯泱笑道:“不傻,待到哪日心不再瘋狂了,我也就能放下了。皆時就算要看,也要經過我的她同意了。”
“好,那你就快點找到!”
這句話,聽著其實是一句祝福的話,細聽之下,卻有些傷人:“好!”聽到的只是她的祝福,藏在後面的傷害,卻當作不曾發現。
望著他的雙眸,連伊放鬆的笑了。
“你們在做什麼?”冷冷的聲音,彷彿九天寒冰,打斷兩人的溫馨。
驚得魂飛魄散,這男人的脾氣她明白:“爺,你怎麼來了?”話說完,才知自己說錯了。
果然,夜七寂馬上咬住不放:“難道我就不能來了?我若不來,你們還要做什麼?”一遇上連伊的事,他整個人就失去了理智。
夜七寂的出現,只讓伯泱短暫的停止思緒,不是別的原因,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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