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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的尋找。
關於駕崩的事,若是無人親眼所見,怎麼可能會如此斷定興元皇的駕崩?可見金龍便是朝中重臣。
而另外更驚人的一點,便是夜七寂幾次三番書信前往伊人國,不想整個伊人國的將士,都不認同他的信函,而是一味的逆行著他的命令。
夏國更是乘此之際,早已兵臨城下,只待攻城。
如此看來,當今天下之勢,東有夏國虎視眈眈,想乘機舉兵;自有伊人國各將士不聽令行事,大有造反之勢;雲國卻有興元皇和傾城女皇駕崩之傳聞,舉國一片混亂攻城。
這般情形,看起來夜七寂若是大軍攻打雲國,才是最好時機。實則不然,既然有人能夠在雲國朝堂興風作浪,斷然不會沒有準備,如今夜七寂若是攻城,怕是吃力不討好。更何況現在伊人國整個軍隊都已經不聽夜七寂的差遣,若要攻城,也是紙上談兵而已。
反觀夜七寂,卻是一臉的隨意,彷彿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閒暇的時候,他會在一個落腳的城鎮,在一片小小的地方,拉著連伊四處走走,不一定會去鬧市遊玩,反倒是在僻靜的小巷行走。
不說話,就那麼默默的走著,相依相偎。
陽光下兩人的影子,並排前行,偶爾交錯,親暱至極。
拋卻凡塵俗世,他不過也是一個平常的男子,舉目遠眺之時,滿臉平靜無波,越是狂風暴雨之時,才能越體現一個人的耐力,而如今,在此四面楚歌之時,七寂竟然能夠如此笑看風雲變幻,我自巍然不動,可見其城府之深。
就連伊知道,這男人只是在玩,越是危險的事情,越是能挑起他的興趣,如今他能如此放任藏在暗處的人玩鬧,無非是想將危險養到最肥,而後一舉攻破。有著這層想法,連伊也就不再擔心,反倒是平靜的跟在他的身邊,享受那暴風雨前的平靜。
到得皇城的時候,以免一行人太過亮眼,所有人都經過紅欞徹夜的易容,除了連伊不僅僅是因為她相貌沒有他們那般閃眼,更有便是夜七寂捨不得易容一動不動的僵硬。
並未前去盟主府,而是城中尋了一處府邸落腳。雖是倉促尋到的地方,卻也是假山流水,樓臺水謝,無一不全,景緻更是怡人。
一住下,連日的奔波,讓連伊便整整的睡了好幾日,每每見她如此,夜七寂笑說她已成能坐不站,能倚不坐,能躺不倚的地步了,話雖如此,連伊也不惱,而是呼呼大睡。
剛落腳,林昊便前來找夜七寂。
“怎麼?出什麼事了麼?”
“夏國估計快要攻城了,他們如今越來越囂張,你都不管麼?”雖然知道他躊躇滿志,但夏國卻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啊。
“那就讓他攻便是了。”聳了聳肩,夜七寂為連伊掖好被子,而後又看了看吱吱,一切皆很滿意這才示意的指了指門外。
兩人一同行出,林昊便小聲哀嚎:“你怎麼都不放在心上?”
“當然,不過是預料之下的事罷了。”足下步子輕踱,很是悠閒,不若君臨天下那般的霸氣。如今的他,即便是天下盡失,恐怕也能沉得住氣,只有將自己置身於最為悲慘的境地,臥薪嚐膽,在險中取勝,那才是最為成功的勝利。
長長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林昊攤了攤雙手:“你可真是讓我急死了,不過事實證明,我每次都是白急了,也就繼續跟你生死沉淪吧。”手卻掄上他的胸膛,有著幾分欽佩。
舉目遠望,夜七寂成竹在胸:“放心,有她在,即便此刻四面楚歌,我亦會拼死求生存,更何況這還是若幽和父皇的江山,我絕不放手!”一番話下來,豪氣沖天,還是那般的狂妄不羈,依舊是如此的囂張霸道。
“好。”果然是連伊起了作用,只有連伊在,七寂才會注意自己的安金。想想,不覺為自己感到有些失望:“七寂,連伊有沒有騙過你。”他們兩人,讓他想到了他和紅欞。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行至府邸的涼亭,不若往常的坐落於花園湖泊之上,此處的涼亭在一座小小的山頂,由此遠眺,竟能看到整個府邸的景緻,雖不及登峰至頂時的豪邁,卻也另有一番風情。
偶爾穿來行去的身影,為整個府邸繡上幾分生機,一切皆是那般美好。
夏日的風,涼颼颼的吹來,從下至上,讓人不覺神清氣爽,驅走了所有的煩悶和躁動。
帥氣的在石椅上坐下,夜七寂取過一技葡萄,長吸一口,好甜:“除了為我好的謊言,從來不曾。”這,是他今生最為值得驕傲的事情。
黯然的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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