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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豈不是成了竹籃打水?”
“可是……”
“大哥,你別可是了,她不會有事的。”林昊輕拍著夜七寂的肩膀,安慰著他的緊張:“他既然讓你出現在皇城,你按時的出現便好,現下前去,你還真以為你見著連伊麼?”
連著喘了幾口大氣,夜七寂捂住胸口,許久這才恢復心跳,不再慌亂。今生他完了,哪怕潛意識裡知道是假的,一聽到她的名字,他便不能安靜的思考。
只能盼著夏光嵐快快前來,一切該來的暴風雨總是要來的,不能讓連伊等太久了。
傍晚時分,夜七寂一臉風塵僕僕的出現在裕王夜的時候,荊裕王滿意的大笑,滿意於連伊對夜七寂的重要性,更得意於夜七寂前來皇城背後的故事。
兩人了陣寒暄,夜七寂便直奔主題,提出要見連伊。
很不出意外的。荊裕王並未讓他見到連伊,反倒是被告安排在裕王府內。
即便是呆在裕王夜內,亦能感覺到皇城之內,人心惶惶,一種愈來愈近的死亡氣息,慢慢的將整個皇城包圍。無論是敵人的死亡,還是雲國的死亡,與他們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因為被敵軍兵臨城下,並不是讓人很振奮人心。
如此一來,世人皆懷念兩皇在世之際。當初喝夜七寂緊逼,興元皇卻也不曾讓敵軍攻城至此,因此此番荊裕王就此一戰,若是勝了,便也是永久的勝利,若是輸了,那便是永不翻身。
由此可見,他此刻的心境,只許勝不許敗,那是一種很壓迫人的動力。
冬日的氣息,漸漸濃厚,一股落寞而又凋零的感覺益發的讓世人憂心。
皇城之外,春的氣息沒有絲毫,反倒是敵軍的步伐,越來越渾厚,戰鼓的聲音,益發的讓人恐懼。
皇城之內,往日的車水馬龍,如今已是落寞得讓人心酸,街上擺攤的無非是生活困苦的人們,越是這個時候,才能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也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如此的生活,無非是在刀口上舔血。
十月二十五日,夏國軍隊下了帖,將在十月二十八日攻城。
第一日,荊裕王收到戰帖的時候,甚為苦惱,得知伊人國的援軍在兩日後便可到達,心情竟然輕鬆了許多。
並未親自露面,而是立即修函一封,讓整個軍隊於西北側而來,不可驚動夏國軍隊,且在十月二十七日這時,在離皇城十里之地駐營紮寨,直至十月二十八日聽聞鼓聲震天,號角聲齊鳴,這才趕到皇城,與夏國軍隊決一死戰。
是夜,荊裕王宴請所有趕來皇城的雲國將士,以大家之風範默默的傳揚著自己的至尊地位。
在王夜裡夜七寂,聽到夏國十月二十八日的攻城,無需太多的思考,便能猜到荊裕王做了什麼。
林昊此時正與伯泱聯絡,而且有自己在,他未必能想到這麼多,因此,在聽聞訊息後,夜七寂只是冷冷一笑,寫了封信,連夜讓鐵森帶雲前方。
第二日,荊裕王便雲了軍營,與眾帥一起商量對策,雖是多日前便已經確認的,但仍然不敢怠慢,反反覆覆的再次確認,這才發下心來。
第三日,便傳來訊息,伊人國的軍隊駐紮在皇城外十里外,與夏國軍隊的工程方向相反,因此也算是很隱蔽,不會被夏光嵐發現。
十月二十八日一早,荊裕王便早早的起來,一又烔炯有神的眸子晨,滿是鬥志昂揚的矍鑠。
畢竟是盼了十幾年的事情,如今雖兵臨城下,但一切不過在自己的掌控之間,若能滅了夏國,又可讓伊國人俯首稱臣,那便是一種巔峰,站於巔峰之上,他不怕雲國將帥還能小瞧了自己。
站在城牆之上,荊裕王看著逶迤前來的大軍,五十萬的大軍,抬首望雲,皇城之外皆是黑壓壓一片,彷彿天地倒轉,而那一片黑色不過點綴在天空,在暴風雨前的密佈烏雲。
行兵而至,陣陣塵土揚起,又猶如五月梅雨季節的洋洋灑灑,煙霧繚繞,讓人有些看不真切。
虛虛實實,真真切切,一切,不過是在他人的心念這間轉動。
這一點,他們自己意識不到,知道的人,卻是想要隔岸觀火之人,亦是想要他們命的人。
夏光嵐看著荊裕王,狂妄的開口:“荊裕王,你雲國城池,已被朕奪去一半,若是乖乖投降,朕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車輦之上,他的一頭青絲揚起,迎風而立,很有一股君臨天下之風。
倨傲的倪了他一眼,面蝗才懶懶的諷刺:“哼,誰贏誰輸還不一定,你卻這笛膜驕傲,別等輸下了,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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