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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僅僅兩個字,卻是花了她一生的時間體會出來。
兩人到得大廳,荊裕王和文武百官已經坐落,雖膳食早已準備妥當,卻無人動用,眾人可見夜七寂的重要。
夜七寂的出現,無疑讓人大驚失色,乍看之下,以為是二皇子出現,若真是二皇子(伯泱一直以伯澤的名義活著)前來,那麼他們此番投鼠忌器,無疑是另一種變相的叛逆。興元皇育有三子,除卻三子賜死,另有長子和二子,如今且不去探討興元皇是否駕崩,僅僅是他們推舉荊裕王為皇,已是不忠不義之臣,該當誅滅九族之罪。
在夜七寂出現的那一剎那,荊裕王也有稍稍的遲疑,彷彿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某個人的影子,只是隨即又恢復了平靜:“猽陽帝和嫻寂皇后一同光臨本王府邸,致使蓬蓽生輝,實乃本王大幸啊!”一語打斷眾人的慌亂,直言夜七寂並非冉伯泱。
畢竟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自然也不會太過失態,在感嘆兩人相像的同時,紛紛起身行禮。
“荊裕王客氣了,我此番前來,也是衝著荊裕王而來。”這話乍聽之下,有著討好的意思。
眾人一聽此言,皆以為猽陽帝只是虎落平陽,雖未被犬欺,而是自己送上前來。無非是想讓荊裕王為他主持公道,將在伊人國失去的民心挽回。
如此想來,眾人稍感心安理得,更加站在荊裕王這邊。
荊裕王含笑,客套隨即奉上:“素聞猽陽帝好戰勝勇,上次禪城一戰,本王可是心服口服啊。”當日的霸主,如今的落寞,不僅僅是為了嘲笑夜七寂的失敗,更有的便是渲染自己的風采。
一談夜七寂攻打雲國之事,百官臉上滿是憤憤之色,大有一發感嘆的慾望。
“還談何前塵舊事,我再風光,也不抵荊裕王的足智多謀。”
“那是自然。”丞相早已不悅,不提夜七寂攻城之事,或許還能面和,如今再加上害死兩皇,心中的怒火早已高漲:“猽陽帝好不威風,那不過也是皇上當初未曾出馬。”
“話不能如此說,猽陽帝可還在決戰之時,將……”
“他那哪算風光,不過是使用了小人手段,殘害我逐月皇和傾城女皇。”衝口而出的憤怒。
此言一出,夜七寂心下竊喜,看來在朝臣心目中,若幽和父皇的地位還是無與倫比的,此番會如此力挺荊裕王,無非也是他能力不錯和伯凌、伯泱無心王位,可見父皇他們並未失去臣心。
表面未曾流露半分喜悅,反倒是一臉的傲氣,不將眾人放在眼裡。
“如今也不過是一光桿帝王,得意個什麼勁?”有人看到夜七寂的不屑,當下有些小小的抱怨,雖雲國被夜七寂攻下請多城池,也還是諸國中最為強大的一國,而他夜七寂,失去軍心民意,什麼也不是。
“就是,到這個田地,還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
“若皇上當時迎戰,哪還有他囂張的份?只怪皇上與女皇太過恩愛,才會行至今日。”
……
頓時,整整一個宴席,皆是議論聲起。各自的議論聲雖低,卻低得很有程度,那種彷彿不讓人聽見,但又恰好傳到他人耳間的聲音,反倒是更加的達到羞辱的結果。
看著七寂一臉含笑,連伊也為他感到高興,最起碼這一幫護著興元皇和傾城女皇的朝臣,沒有讓他失望,在如今緊急時刻,他們仍然緊緊維繫在一起。即便是荊裕王在坐,也如此明目張膽的談論兩皇的英明,可見兩皇威名已深植眾人心扉。
荊裕王不以為意,不加以阻止也不贊同,但卻是面帶笑容,可見他此刻的目的,無非就是讓人的言辭,打敗夜七寂的驕傲:“猽陽帝別見怪才是,他們只是太過激動。”
“爾等且別激動,我想猽陽帝會給我們一個解釋的。”他人的暗諷,荊裕王權當不曾聽聞,反倒是一臉的笑意相和:“請大家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先不說這些了,來者是客,本王敬猽陽帝和嫻寂皇后一杯。”
悻悻的住口,百官皆是一臉的不平,卻也不得不賣荊裕王一個面子。
細心的連伊,藏於指尖的銀針,在荊裕王開口的時候已悄悄探進酒杯,但見一股細細渺渺的青煙冒出,怕被發現,連伊輕擁巾帕扇風:“今日好熱。”嘴上含笑,滿是對夜七寂的撒嬌。他既然將自己帶於眾人眼前,無非就是讓人知道自己的重要。
“熱麼?那這杯酒我替你喝了。”接過她的酒杯,夜七寂轉身朝荊裕王致意:“賤內有孕在身,不適飲酒,由我代飲可好。”
“哦?”握杯的手一個輕顫,不是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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