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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還擔心今日大雨,會讓紅欞不適,因此夜七寂剛進門,連伊便衝出門外看她:“紅欞,這下大雨,你趕緊跟我進去。”手拉著她,卻發現她渾身冰涼冰涼。
再微微低頭,卻見她下體的血水,駭得她當下喊道:“夜七寂,你出來!”在她喊出的剎那,夜七寂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抱起紅欞。呼氣瞪她一眼:“千雨,趕緊去請薛太醫。死丫頭,你找死麼?”
燦爛的一笑,激動的淚和著雨水滑落,掉落在地,分不清是淚還是雨,皆是一片溼淋淋的感動:“紅欞好喜歡師兄,所以不要再怪紅欞了好麼?”
“傻丫頭,不會了,不會了,你要好好的,這樣才是乖紅欞。”
“好!”緩緩的閉眸,紅欞靠在夜七寂的胸前,滾燙的淚珠是唯一的溫度,這具胸膛,與林昊的一般,都是自己擋風的港灣,所以不能失去,也不捨失去。
六月十八日,歷經一日一夜,紅欞在皇城別院產下一名男嬰,激動得匆匆趕回的林昊熱淚盈眶。
觀看每日戰事,紅欞的心益發的緊張起來,爹爹如今已至喪心病狂之地,她必須要做些什麼才是。以自己獨門秘藥,快速養好身子,而後瞞著林昊,前去夜七寂的書房(秘密)。
那日過後,紅欞扔下不足月的孩子,未曾留下隻字片語,離開府院。無論林昊四處尋找,皆不見蹤影。每日看著哇哇啼哭的孩子,他便益發的擔心。
夜七寂安慰幾番,並讓連伊幫忙撫育幼兒,而後又投入再一輪的緊張忙碌之間。
七月初,整個天下已是蜂煙四起,戰火燎原,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伊人國整軍眾將帥,大多為夏國之人,因此,即便是出征迎戰,也未抵擋住。況且夏國如今攻的是雲國之城,實乃與伊人國無關。因著對夜七寂的懼怕,夏國的攻勢,一聽興元皇和傾城女皇駕崩的確切訊息,頓時改攻伊人國。
夏光嵐很聰明,雖世人沸沸揚揚的傳聞夜七寂早伊人國遺棄,但他卻開始防著,以夜七寂的為人,該不會如此輕易打敗才是,還是先攻有破綻的雲國為妙。
七月十日,雲國城池已破三城,後被風城寧思仁前往迎戰,這才稍稍擋住夏國的所向無敵。
僅僅一個月,卻已是另一片天空,整個雲國,如今已是人心惶惶。
在此期間,大皇子冉伯凌,二皇子冉伯澤(實為伯泱),在聽聞兩皇駕崩之際,並未前來雲城奔喪,兩皇子本就無心國事,百姓也就漸漸不再寄希望於兩皇之子繼位。
國不可一日無君,更何況阻擋這一切風頭的人,皆是興元皇之弟荊裕王,且兩皇在時,荊裕王在朝堂之上的聲望已是僅次兩皇,如今戰火四起,國不安寧之際,滿朝文武乃至雲國百姓,皆舉薦荊裕王即位。
荊裕王無非就是第二個興元皇,畢竟二皇子伯澤太過溫文儒雅,本就不是志在河山之人;大皇子自出宮以後,極少回宮,看似也非帝王將相之命。而荊裕王,乃興元皇之弟,在朝堂之上一言九鼎,興元皇這些年為了傾城女皇四下尋醫問藥,倒是荒誕了朝堂之事,也是荊裕王一手把持。
然,經過將近兩個月的搜尋,荊裕王仍然不曾放棄,一直將推舉自己登基為皇的奏摺往後拖延,滿心的為兄嫂祈福。
靜看一切,夜七寂只是冷笑連連,靜看所有波濤洶湧而不動容,聽得所有伊人國的訊息,亦是滿意而笑。
紅欞並未去別的地方,而是前去裕王府,雖甚少露面,但整個王府中的人,還是對她十分熟悉,倒也是暢通無阻。
四龍看到她的時候,皆是一臉的驚愕,唯獨青龍最先開口:“紅欞,你個死丫頭,主人說你會回來,果然。”拍著她的肩,青龍對這個外甥女,很是心疼,甚至比自己的女兒,更來得疼愛。
“舅舅,孩兒前些日子也不過是無法,不然早已回來。”膩在舅舅的懷裡,紅欞撒嬌的看向雷雪笙:“師父,您老可有想紅欞啊?”
“臭丫頭,想,怎能不想?”紅欞雖是主人之女,卻從來不曾擺過架子,反倒將自己當成真正的師父來對待,不能不說紅欞惹人喜歡:“你還知道回來?”
“徒兒知錯了,讓各位叔叔伯伯擔心了。”看著當初的六龍,餘留四龍,紅欞不覺有些傷感:“紅龍和火龍伯伯,一定也想紅欞了。”
“會的,一定會的。”兩龍的離開,雖看似平靜,但也在四龍心中投下陰影。
“好了,別淨說些傷感的,我們這把老骨頭還是需要你的歡笑來感染一下活力。”
“那不就成了,只要你們不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