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1/4 頁)
瞪了他一眼,“你明知我讓鐵森去查過杏兒的。”她就不信這個男人當初對自己的一舉一動不懷疑,那時她可是貼身隨侍在他身旁的。
摸了摸鼻子,夜七寂歉然的說道:“嗯,那倒是,不過夜沒有查出什麼?”那時候他甚至動用了林昊的人,對杏兒的身世,依舊還是一張白紙的乾淨,因此也不得不放棄了對她的懷疑。
其實最讓她對杏兒懷疑的,不僅僅是往日透出的一切,反倒是今日在水雲榭的一句話,“今日在水雲榭,小姐在談論吱吱的時候,說吱吱是罕見的御猽鼠。”
“是說的清天門的震門之物御猽鼠?與隱陽花齊名麼?”
“嗯!爺先聽奴婢說完!”忙碌著為他換上睡衣,解散一頭青絲,“杏兒曾說過幼時在家見過御猽鼠,聽她語氣,確實是很熟悉的樣子!而後小姐又說了,御猽鼠只在北方才得以生存。而杏兒自幼在風城長大,又怎麼可能幼時見過御猽鼠?”
緊抓住她的手,夜七寂問道:“此話當真?”
“當真!”
“如果真是這樣,你再想想,當時碰到吱吱的時候,不是說因發現它主人的骸骨,從而得到密靈毒的解藥麼?全天底下有密靈毒解藥的除了段飛鴻,該是沒有任何人(當年若不是解藥研製出來太晚,段飛鴻也不至於死亡)。既然如此,我亦可斷定,你埋得那一堆骸骨是段飛鴻。偏偏杏兒卻又對御猽鼠如此熟悉,加上上次你又中了清天門的獨門絕藥,我們可以大膽的假設是她所為,而她也有可能是清天門的弟子!”
為她整理床榻的身子猛地怔住,如此的假設,不能不說讓自己驚駭。恐怕最讓她害怕的,不是杏兒是何人,而是當初兩人之間的姐妹之情吧?
抱住她冰冷的身子:“明日你便去一趟歸樂居,去試探一番,最好是能試探出她是否會功夫!”
這樣的一種假設,她寧願不是真的,因為那是人性醜陋的一種極致,卻又不得不艱難的開口:“好!”應承下揭穿自己薄弱親情的最後一環。
霸道的手緊擁:“好了,不要總為一些不重要的人傷神了!”
被他弄痛,連伊回神:“嗯,不會了!”
“今夜你便在這裡歇下吧!”不待她說話,他已經將她拉入懷裡,她明顯的低迷,只得轉開她的注意力,“晚膳時,紅欞說吱吱能救活孩子,真的?”與其她為杏兒傷神,不如為他的孩子費腦。
黑暗中,她的神情有些黯然:“嗯,那爺怎麼說?”
聳了聳肩,他無所謂,孩子他不是很喜歡,當初要孩子也不過是想穩住心傷的她,給她一些快樂,如今是可有可無,“不是有吱吱叫我爹爹了麼?”還記得當時兩人鬧彆扭,夜間偶爾會來她的窗外,每當聽著她對著吱吱說話的那份溫馨,心裡已是一片感動。沒有孩子,她卻給了吱吱,讓吱吱叫他爹爹,若在以前,定然會覺得分外荒謬,如今是她給的孩子,他亦憐惜不已。
感動的看著黑夜裡的他,暖暖的氣息,在自己額間盤旋,縈縈相擾,是自己終身想要的溫度:“可是……爺當初不是想要孩子麼?”
“有我在,害怕你沒孩子麼?”邪魅的一笑,他翻身而起,“現在就來鍛鍊鍛鍊吧!”
掌風襲向紗幔,擋去黃昏燭光下火熱的交纏,餘留熱浪滾滾,透過紗幔,朦朦朧朧的在燭火下妖冶的舞動。
孩子可能的流逝,或許會讓他們心傷,但是兩顆心的守候,卻是那永久的快樂,而這快樂成就的背後,是他們共有的孩子——吱吱給的所有。
第二日,用過早膳,未免太過急促讓人起疑,連伊並未馬上趕去歸樂居,而是看了半個時辰的書,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便才起身朝外走去。
如今的她,跟在夜七寂身邊,依舊是侍寢丫鬟的身份,因著今日太多的事情,讓夜七寂卻也沒在意這些,也是連伊對這些身外之事不甚上心,所以才這樣無名無份。反倒是杏兒,因著雷雪笙的疼愛,早早的便有了自己的下人,雖然身份不曾改變,但是在府裡的地位,與夫人也相差無幾。
去的時候,杏兒正在縫製一些孩子的衣衫,一旁的花籃裡,還放了各式各樣的花朵,而杏兒,便是照著那些嬌豔欲滴在繡著花色。自幼因為照顧孃親,做的都是比較男孩的事情,反倒是這些捻針繡花的活沒幹過。
示意一旁的侍女,連伊沒有叫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杏兒的神情。眉梢應該是想著孩子,不時的露出幾絲淡淡的笑容,很是滿足。
相之於自己的容貌,杏兒該是一種比較甜的美麗,兩個淺淺的酒窩,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