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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到底何毒?
那般冰清玉潔的人,怎地落得如此地步?這些日子,她時常掛念,卻不曾有他的絲毫訊息。當日給了他解藥和一封讓她離開盟主府的信,後來沒見著他的人,本以為一切過去,怎地如今卻成這樣?
無奈笨重的身子卻始終無法跟上,氣喘吁吁的她,不得不停下。追出的吱吱,因著主任的體力,也跟著折了回來。
“連伊,連伊,你沒事吧?”明月扶著她的身子,緊張的問道。
雙眸緊緊的閉上,不想再去看那驚慌而去的背影:“明月,不要將剛才的一幕告訴爺!”抓著明月的手,卻益發的用力。
“好!”
回府的路上,自打從谷底回來以後,她都不曾見過伯泱,那日夜七寂那般生氣,該是自己的信讓冉伯泱躲過一劫才是,可如今呢?除卻夜七寂,以平日裡冉伯泱的行事作風,該不會那般好對付才是,但若是碰上夜七寂這樣狂妄霸道的人,而冉伯泱又一直對夜七寂心裡懷著歉意,不難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懷裡的吱吱,嗚咽的看著她,估計也知道冉伯泱對自己的重要性。
不覺伸手撫了撫額頭,如今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想要的不過是平靜的生活,如今跟了他,反倒是風尖浪口了。
剛到府門口,守衛的就慌慌張張的前來:“連姑娘,你若再不回來,估計盟主就該翻遍皇城了!”
一旁的明月,聽聞此言,滿臉懼色:“連伊,快些進去吧,爺等久了,該更生氣了!”
稍稍點頭,連伊滿臉心事的朝肆雨院走去。
剛到門口,夜七寂就攔住她:“你還回來做什麼?”
被一個人如此在乎,該是一種很好的感覺才是,可是此時身心疲憊的她,更多的是一種無力。聽他如此說,她卻只是無言的從他身邊經過,進入房裡。
“你……”許是感覺到了她的心緒不寧,夜七寂的怒火也就去了些:“不是說讓你在醫館等著麼?”
今天特意趕早處理完事情,趕去了醫館便問她的身體狀況,大夫說沒事,他揪著的心這才放下。發現她不再,明知道她不過是四下走動,卻也是擔心不已。
見他柔聲的語氣,她也覺得是自己不對,讓他擔心了:“奴婢只是到處走了走,喝喝油茶,聽聽書,吃個小點心,沒有走遠!”
從來,他都知道她的心願,也知道她想要的平凡,如今將她束在自己身邊,純粹也是出於對她的不捨和自己的自私:“好了,下次去哪說一聲,別讓我擔心就是!”本來欲跟她說自己的遠行,被這一弄,反倒是說不出口來。
“嗯!”身子輕輕的偎入他的懷裡,連伊幽幽的說:“爺,奴婢累了!”夜七寂對伯泱的忌諱她是知道的,即使再多的疑問,卻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
“好,累了就早些休息。”將她抱至床榻,為她脫去衣衫鞋襪,蓋好被子:“你且睡,晚膳時我喚醒你就是!”
閉上眼,連伊滿腦海都是冉伯泱落魄的模樣,彷徨的她,不覺緊緊的抓住夜七寂的手,拉直自己的身旁,這才閉眸,漸漸的進入夢鄉。
從來不曾如此的她,這般的脆弱,讓他感到格外擔心,卻也不知道是何原因,若是問她,自然是問不出個結果來。手輕輕的覆上她輕皺的眉頭,安撫她此時的不安。
待她睡熟,夜七寂這才抽回手來,輕輕的走出房門,便見著明月低頭在門外候著,一臉認罰的模樣。
“明月,你是怎麼辦事的?”毫不留情的揮過去一掌,無視她嘴角的鮮血:“如今倒是越來越不長進了。”
打女人和打男人,在夜七寂說來,沒有任何區別,除卻一個字不相同,那便是男女,沒有什麼該留情的。
“奴婢該死,沒有看住連伊!”沒有拭去唇角的鮮血,如此一掌,已算輕了。
“今日在街上可曾發生什麼不愉快麼?”
“也倒不曾,只是四下走了走。”
估計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夜七寂煩躁的一個揮手:“去領二十杖,以後給我長記性了!”轉身進屋,她還在沉沉的睡著。
窗子洩進去的陽光,因為接近黃昏,比較柔和的帶著淺黃,薄薄的一層,籠罩在她的臉上,照出那細細的毛髮,淺黃淺黃,泛出柔柔的一層光芒;她的一頭青絲渲染了一種金色,偶爾之間,還能看到那冉冉升起的光亮,絲絲相纏。
白皙的面板,仿若透明一般的泛出一圈光來。只是那張倔強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