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動作,薰香的香味絲絲傳來,有點像夜七寂身上的味道,讓人有些迷亂,不動聲色的將身子往後退了退。
察覺出了什麼,夜七寂邪惡的一笑。
身影一個輕旋,衣影翻飛,風聲瑟瑟,長臂一攬。
再回座上,懷裡已經有著一抹白色身影。
“你在躲我?”氣息曖昧的呼在連伊脖頸處,似乎只差輕輕的一個顫抖便可吻上她:“用你去擋劍,是否認為我太過殘忍?”問得漫不經心,不帶絲毫感情。
心神微微一凜,垂下眼眸,掩去其間驚愕:“奴婢不敢!”身子僵硬的在他懷裡,不敢動彈,也不想動彈。若不是他願意的,她如何掙扎也是徒勞,只得如履薄冰。
他的兩指,毫不憐惜的抬起她的下頜,緊緊的纏住她的雙眸。
因為太過用力,使得她的下頜頓時一片紅暈,卻也沒有絲毫鬆弛。
四眸相對,他的是光芒熠熠,將人看透心底的探尋;而她是淡漠如水,清澈透明的回視。
“連伊,救了我是你的造化,你的孃親會非常高興你的付出。”說完,唇已經輕輕的吻上她的紅潤。
不比以往的霸道,倒是添了幾分溫暖。
身子在他的懷裡,慢慢變得柔軟,不再僵硬。
與往常一般,她只是雙手顫顫的伸出,環住他的身子,承受著他的給予。
不能拒絕,不能逃避,所以只能接受。這便是生存的無奈,是不得已的苦衷。
衣衫悄悄的滑落在地,冰涼的空氣來不及襲上身體,他已將她抱了個滿懷。
胸口的那個傷口,醜陋的在他眼前展示,他的眸間沒有火熱的慾望,只是多了幾許深不可測。
一絲迴避、一縷歉然、一聲嘆息。
輕輕的吻上那個傷口,被自己刺下的傷口。
輾轉輕舔,彷彿在體會著那寒鐵穿心的痛;舌尖探索,猶如在安慰著那被拋棄的靈魂。
因著他的唇,連伊心口一個悸動,她終於明白,他是在道歉,是在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說抱歉。
驕傲的他、絕情的他、暴戾的他,此刻卻在為自己所做的事情,纏著淡淡愁緒。
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有著何等的身世,才能變得這般無情?
唇,終於從她的傷口移開,緩緩的向上遊走。
火熱的氣息,讓連伊有些茫然,身子開始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水,晶瑩的布在她的額間,發著誘人的光芒。
想要開口說話,卻張了好幾次最只得那嬌吟的喘息,最後在他的手向下探去時,這才喘息著說道:“爺,奴婢的身子還沒……沒完全好過來。”話說完,已是渾身大汗。
一反適才的溫情,夜七寂丟擲一句:“誰管你是死是活?”這便是夜七寂,才是那絕情的夜七寂。
話落,唇已經覆上她的柔軟,雙手亦輕揉著她的腰肢,強勁的身子,即刻翻身而上。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此刻,斷腸人遠離,只是男女間亙古的美妙。
花盡繁華,陽光撤去一身燦爛,餘留世間萬物凋零一片蒼涼。
時間洗盡鉛華,記憶抹去原有的美好,餘留一腔失控的愛與恨掌控著獨孤的人。
此刻的夕陽,經過洗禮,緩緩的透過窗欞,落入翻騰的紗幔之間,鍍上一層金黃的光芒,雖然薄弱,卻是悽美動人。
翌日一大早,連伊便隨著夜七寂出莊,在外面洽談著生意。
直到傍晚時分,才趕回伊人天下。
夜七寂倒是仁慈,讓她會雪泠院,明早再去候著。
一回到雪泠院,連伊便慌忙解開衣衫檢視傷口,昨夜的歡愛和白天的奔波,使得傷口又開始泛著血絲。
門外傳來敲門聲,扣好衣衫忍著疼痛開門。
鐵森看了她一眼,遞過手上的一瓶藥:“這是七爺給的創傷藥,讓你明天不要再一臉煞白裝鬼嚇人。”冷然的說完,將藥放在連伊手中便轉身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看著手上的藥,無疑鐵森的說的話是夜七寂說的,怪不得今日會讓自己早早回來,想必是一臉的煞白礙著他的眼了,笑笑便關門回房了。
忘記了自己受傷以來,一直都在他的寢房,若是礙著他的眼又豈會在意這一次?
將那創傷藥敷在傷口,頓時便感覺火辣辣的,片刻之後才感覺到了傷口似乎在發漲,他給的藥果然不錯。只是不解為何不早些給她,要待到現在才給?
推開窗來,多日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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