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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啟,吱吱便激動地躍入她的懷裡。
一日不見,知道爹爹和孃親之間的彆扭,它更是激動。
燭光下,吱吱的眼裡有著盈盈的亮光,連伊心裡一軟,輕輕地吻了吻它的頭:“爹爹呢?怎麼沒跟爹爹在一起?”心疼這小傢伙,如此遠的路程,也不知它是怎麼跟來的。
一人一物玩鬧了一會兒,連伊便發現了一封信,吱吱兩個前爪抱著,因為趕路,信封有些髒了。
“吱吱,是爹爹寫的麼?”想想也不會,夜七寂如今恨得緊,也不會給自己寫信,再說了,他若有那功夫,知道吱吱跟來,他自己也就前來了。展開信封,卻見上面熟悉的字型。
卿卿吾伊:吾萬不曾料,驕如伊,會信於吾致歉。見卿之心,吾心大喜,若人見此,該笑吾之癲狂。且笑吧,今生僅此一回,為卿而受取笑,吾並不覺羞。
許是那日落紅,讓吾戀上卿味,從此食不知味,日日徘徊夢魘,皆是卿之身影,卿傲,吾亦驕,自是兩敗俱傷。每每見卿為泱,心甚是煩躁,漸行漸多,吾便明瞭,醋之味,吾已解透徹,卻愈飲愈癮。
吾不願卿幫泱,只願卿私幫,若是明幫,吾亦不會至此心傷,今見卿言,雖未曾解釋幫泱之事,吾卻喜之若狂,唇角上揚。
見卿伊始,吾便常帶內傷,只因見卿,吾便不由想笑,卻不能太顯,只和忍耐,以致內傷太重,他日卿定要賠吾,今日繁事諸多,不便前去,願西窗明月寄吾相思,卿早睡,夢中必有吾吻卿,撫卿,與卿相纏——七
對了,這就是夜七寂說過的那封信,被吱吱弄丟了的信。緊緊地捂著胸口,連伊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一封信看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他怎麼可以說這麼露骨的話?怎麼可以佔自己的便宜?這個男人真是,連一封信都要這樣霸道,連自己的夢都要管。可是如今呢?他難道不想在自己夢中出現了麼?不想與自己在一起了麼?
難道……伯泱的事,他不僅僅有著恨,還有著對自己的在意?
吃醋……
嘴角漸漸地揚起笑容,一日的心酸,被這封遲來的信上的隻字片語添透心扉。卻勝比千言萬語,好夢綿綿。
“嗯,爺,為了你,奴婢不要驕傲,不要全身的刺也願……”將吱吱抱在胸前,夜七寂的那封信,深深地埋入懷裡,擁著入眠。
一夜,竟是好眠,不曾噩夢,只看著他等著自己的身影。
笑,不僅僅是快樂的時候,思念的時候,原來可以笑得更甜,更美。
噩夢連連,夜七寂早早地醒來,便見吱吱在腳跟處扯著。
“小東西,爹爹和孃親都吵架了,你竟然還出去玩鬧?”輕打了一下它,卻見吱吱的嘴裡含著一個東西,取來年,卻見是連伊的簪子,激動的看著吱吱:“你是不是知道孃親在哪?吱吱,快告訴爹爹。”說完放下吱吱,任它自己走動。
吱吱往前走了走,而後看了看夜七寂,意思是讓他跟著。
父女一人一物,後面跟著眾人,就這樣出府了。
剛出府不遠,夜七寂看著路,就已然明瞭連伊在哪了,輕輕地一笑,抱起氣喘吁吁的吱吱:“好了,乖孩子,爹爹知道在哪了。”而後騎上鐵森備著的馬,正待疾奔而出。
“七寂,你等等,等等……”
轉眸看去,卻見師父騎著快馬趕來,不覺奇怪:“師父,何事?”
看了看夜七寂,他這是要去何處?沒有多想,雷雪笙神情凝重地看著他:“他到盟主府了。”
心下微跳,韁繩扯住,臉上本來激動的神情,頓時凝成塊狀,慌忙問道:“什麼?”怎麼如此之快?是不是該來的終究躲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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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冰釋
“那人做事,向來講求速度,昨日聽聞到得皇城,今日便已進了盟主府。”
夜七寂想著什麼,喃喃自語:“也該過來了!”如今雲國如此強勢,若是要攻克夏國,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雷雪笙不解:“你知道他過來做什麼麼?”
“沒,不清楚!”如今連伊不在府上,知道她在雨心淚那裡也比較安全,還是先看看情況為妙,省得出了狀況,一個策馬回頭:“我們趕緊趕回。”夾住馬腹,立即策馬朝盟主府前去。
一行人到了盟主府,夜七寂便與雷雪笙下馬,為了不讓他人感到懷疑,兩人倒是有說有笑的去了書房。
進去的時候,只見一人背對著門,站在三尺多高的書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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