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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因為有了你,父皇才能安心照顧若幽,即便是黃泉。”一絲激昂過後的落寞,在伯泱眸間氤氳開來,對於父皇和若幽的生死,他們從來都不敢雲檢視,因為知道,只要他們兩人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牽掛,即便是地獄,那也是一種幸福。所以,他們放手,放手讓他們結伴而行。
只是,從此在心裡,便出現了一個洞,被父皇和若幽挖雲的一片感情,就這樣深深的刻在心田。
無論怎樣雲忘記,總是在喧囂過後,留下的總是他一人的單薄。
前方的女子,靜靜的屹立城牆之上,狂風撫過,吹起她的一頭青絲飛揚,白色的衣衫,迎風飄飛,唇際含著的淡笑,是他和他都想看到絕塵。
那,是他們兩人心心念念之人。
夜七寂含笑提步,看著那抹身影,即便是有孕,仍然顯得如此的蕭條。
擁入懷裡這才稍海豚真實:“連伊,都完成了。”
“好!”脆弱的靠在他懷裡,連伊昂首微微的笑了。
硝煙不曾熄滅,血液不曾停下奔騰的腳步。
在這巔峰之上,他們相守終身;在此生命薄弱之際,他們相談永恆。
江山如畫,美人如歌,他夜七寂,王者之人,擁有江山美人,卻只此一個,成為此生的唯一。
但泱瑟瑟的站定,看著七寂前雲的步伐,一步步彷彿踏於心田之上,痛,似乎早已經根植,卻從來不曾發展現是如此的撕裂。
所有事情落幕,夜七寂將伊人國,雲國和夏國,按照當初父皇的意思,統一為雲國,他,在文武百官之下,被擁為帝,封號猽陽帝,連伊仍舊封為後宮獨一無二的嫻寂皇后,這是開國以來,從不曾有過的事,哪怕是興元皇,當年也是三宮六院,唯獨猽陽帝開次先例。
伊樂長公主,在長久不曾醒來之際,被猽陽帝在皇宮建了一座小型冰山,長此冰封在內,直至九寒天讓紅欞相救。
林昊雖想泫跡天涯,卻不能在建國之際離開,仍然留下,受封左丞相輔佐夜七寂完成終身大業。
在夜七寂忙碌的時候,連伊的身體卻曾發的凋零,不到九個朋的身孕,人卻已經只能臥榻靜躺。
猽陽帝憂心不已,換了紅欞前來診治,卻沒有任何結果,只有那句話:“我當初說過的,只不過現在應驗而已。”說這句話的時候,紅欞不免潸然淚下。
每每聽到這句,侂七寂的心便抽痛不已,若不是自己,她亦不會落得如此,還記得夏國時,當初大夫便已經說過,連伊產後涉水,產後不曾休息,還不停的運動,用腦,流淚,傷痛等等,便有前半生的顛沛流離,導致一顆心終於承受太多,身體最終油盡燈枯,不過明年春天,當時聽了,雖然害怕,卻也只當兒戲。
後來,當紅欞依然如此說時,在多少個夜裡,他經常因看著他的容顏而醉得不省人事,因此一聽紅欞說孩子有可能延長她的性命之時,他便迫不及待的要了一個孩子。
然,後來她以一人智慧,日思夜想,抵住砟國的進攻,包受所有緊張,彈一下那曲傾城訣,心力也就大大的受損。
雖每日忙於朝政,還要不日不夜的緊盯著連伊,害怕只在一個轉瞬之間,她便離去。
靜靜的坐於榻前,連伊此時正在沉睡。
握住她冰冷的手,如今,難道真的就留不住了麼?留不住她的腳步了麼?這樣的一個女人,沒有傾國傾城之姿,卻有著讓人望塵莫及的勇氣和堅強,憑著這一切,她伴隨著自己走到今日。
靜靜的躺著,她彷彿睡著了一般,很是溫柔,潔淨的臉上,因為夜明珠的照亮,有著一種透明的感覺,抓不牢,彷彿隨時都會消失一般,飄飄渺渺將要離去。
了陣風兒襲來,拂的紗慢盈盈亂舞,夜七寂當下急得一把抓住她的手來:“不,連伊,不走。”彷彿。從空氣中,他能感覺到一股詭異的氣氛:“連伊,你醒醒,趕緊醒醒,不可以睡了,七寂不允許你睡呢。”搖晃著她,夜七寂如念反倒不擔心擾醒她了。
越是緊張,越是在她沒醒來的時候失魂落魄,一雙精明的眼中,竟然盡數都是無助:“連伊,忘了麼?你答應過我,要陪著我走完一生的,要陪著七寂一起走到灰須白的時候,如今你要拋下我一人麼?”話落,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是如此的沙啞:“你這個壞女人,怎麼可以在挖走了我的心後,如此決意的要離開?”
緊張的看著她的麻木,夜七寂的心,跟著一步步往下沉去:“連伊,不帶你這麼殘忍的,孩子呢?難道你連寶寶都不要了麼?難道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