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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抬眸看他,君紗困得難受:“我也不知道。”只得雙手勾上他的脖頸,從吻之間繼續解著自己此刻的火熱。
床榻之間,被褥凌亂。
翻滾之下,青絲相纏。
終於,不知是誰碰了誰,更不知是誰融合了誰,就那麼契合,就那麼纏綿。
“啊”的一聲,是君紗沉淪後的一種疼痛,身體的撕裂感讓她不得不大撥出聲,雙手亦用力的捶打著冉伯泱。
被她的一聲驚呼,伯泱乍然清醒過來,眸間閃過一絲羞愧,整個人如遭雷擊,當下停住所有的動作,看了君紗皺起的英氣十足的臉頰,想起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在清醒的瞬間,拉過自己的衣衫披上,滿身是火的飛奔了出去。
君紗看著他的離開,心下一陣失落,雖然只那麼一下,但卻足以證明她已開房,可是,為何看到冉伯泱眸間的羞愧時,她的心中卻有著一股淡淡憂愁呢?繚繞心田,她緩緩的撫著自己的唇瓣,腫脹而疼痛,清香的檀口,整個都是冉伯泱的味道,纏綿得麻木的舌,此刻仍然嗚咽著他乍然的離開。
“殿下,軒丞相已經在殿下的帳內等候了。”
靜靜看著離去的冉伯泱,君紗稍事發愣,隨即感覺穿上自己的衣衫,扯過那鮮紅的床單,她匆匆的行了出去,兩腿之間竟然還有些不適。
“單紅,如今母王那裡什麼狀況了?”適才的稍魂,倒是讓她忘了母王的危險,反倒沉淪在了冉伯泱生吞活剝澀的撫慰之下。
“還未曾傳來任何訊息。”
點了點頭,君紗將手上的床單交於單紅的手上:“本王的開房之喜,你且下去安排。”
“恭喜殿下,賀喜殿下!”單紅感動的看著手上染上鮮血的床單,如獲珍寶一般,激動的看著。這可是她們盼了許久的,只是殿下一起拒絕罷了。如今正好,冉伯泱的身份,本就皇族出身,雖是雲國之人,但也是貴氣之人。
擺了擺手,君紗抬眸看了看遠處,雖擔心,但畢竟他的媚藥還是得到了釋放,也就回首行至自己營帳。
剛進去,君紗便看到軒丞相站於帳內:“讓軒丞相久候了。”此人乃君明長期以來巴結的人,也不知用了多少的男人和銀兩,才得以讓軒丞相站在她那邊。
“不知殿下找微臣有何事?”軒丞相看著眼前的女人,在靈國,她可是很受人關注的女人,更是成千小男人膜拜的物件,驍勇善戰,處理事情向來不拖泥帶水,更重要的一點,她不會眼人同流合汙,將來若是問鼎皇位,她們這些人斷然沒有好果子吃。
君紗含笑,知她心中伎倆,只是從自己的書桌旁取出一物,扔至軒丞相面前:“軒丞相若是有興趣,可是看看此物。”含笑的看著她。
不以為意,軒丞相接住那個紙袋子,而後取出裡面的公文,只看一眼,臉色已是大變:“殿下這是何意?”
冷笑,有了你每一次貪汙的受賄的證據,我不信你還能堅持:“很簡單,軒丞相知道本王要什麼。”雖然軒丞相是很厲害的一個女人,但也是很貪心很好色的一個女人。
“好。”軒丞相看著君紗,果然,這個女人不簡單,平素看著對朝堂之事不上心,其實在暗裡已經將自己所有的把柄捏在手裡:“微臣若還能保住女王的性命!”
心,猛地抽痛,果然,君明已經鬼迷心竅到了如此地步,連母王她都能下得了手。
面上卻未曾露出任何異狀,微微的頷首:“那自然再好不過。”看著軒丞相打量的眸光,君紗冷冷的開口:“還有,軒丞相放心,所有的證據放在很隱秘的地方,別人不會發現的。”無非就是告誡她,若是想以此拖延時間去毀滅證據,那是如登天之難。
“這個微臣自然明白!”微微的頷首,軒丞相退出君紗的營帳,而後匆匆朝著女王的營帳行去。
竟然母王的性命可以保住,那麼適才的開房也就變得沒有意義了,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後悔,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反倒有些擔心他此刻的狀況,如今也不知他怎麼樣了?
卻也不敢離開一步,畢竟沒有真切的聽到母王無恙的訊息,她是無法離開的。
等了許久,才終於聽到主帳傳來女王安然的訊息,剎那間,君紗笑了,對於母王,她素來都很是敬重,雖當年父妃的死,是母王間接造成,卻也無奈,錯只錯在父妃不該愛上母王,不該愛上一國之君的。
心鬆了下來,君紗便掛念著冉伯泱,即刻便出了營帳,四下尋找冉伯泱的身影。
開始,她以為他不過是四處冷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