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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五少爺在你們哪兒拿了塊糕點?”
“回老爺,五少爺的確是拿了塊豌豆黃。”
“這道豌豆黃你們倆人是否事先試吃過?”
“回老爺,奴才已經試吃過,並無任何問題。”
“豌豆黃並非新式的糕點,怎麼會出現在那裡的?”索綽羅氏撇過月繡和月桂,眼神犀利。
“回夫人,因為二格格喜歡食用豌豆黃,奴才們才想辦法將豌豆黃進行改良的,奴才們試吃的正是改良後的豌豆黃。”月繡急忙答道。
“月桂,她說道是不是真的?”索綽羅氏看了眼從進門後就一言不發的月桂。
“回夫人,月繡說道都是真的。”月桂懦懦的回道。
“你們在仔細想想,試吃點心的時候有沒有其他人來過?可有接觸過點心?”富良揉了揉有些頭疼的額角。
月繡和月奴都靜下心思仔細回想了起來。
“回老爺、夫人,期間綠嬌曾經來過,她說大格格喜歡吃酸甜味的點心,問奴才有沒有什麼酸甜味的新式點心。”月繡肯定的答道。
“她可有觸碰過點心?”
“回夫人,綠嬌曾嘗過一塊翠玉豆糕。”
索綽羅氏靜靜地沉思了一小會兒,繼續問道,“你們仔細想想,當時那道翠玉豆糕擺放在什麼位置,周圍都有些什麼糕點。”
月繡細細回想了一下方才答道,“翠玉豆糕的左邊是茯苓糕,上方是梅花香餅,右邊是豌豆黃,下方什麼也沒有。”
“月桂,你說。”索綽羅氏看向月桂。
“回夫人,確如月繡所言。”
“老爺,妾身希望老爺將接下來的審理交給妾身來辦。”索綽羅氏對著富良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
“好。為夫就在這裡看著夫人如何處理。”富良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同意了索綽羅氏的請求。他覺得索綽羅氏應該是有了頭緒。
“謝過老爺。”索綽羅氏含笑起身,“巴彥,去將綠嬌帶過來。”
巴彥出去後,索綽羅氏看向月繡、月桂和兩個護衛,“待會兒綠嬌過來後我會問她一些問題,需要你們四個的配合,你們只要順著我的話回答就可以了,都聽明白了嗎?”
“是,夫人。”四人齊聲答道。
綠嬌進來的時候即使她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可還是被廳堂裡嚴肅沉鬱的氣氛嚇了一跳。
“奴才綠嬌,給老爺、夫人請安。”綠嬌緩緩地跪在地上,輕聲細語的請安問候。
“綠嬌,你可知罪?”索綽羅氏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威嚴的開口詢問。
“奴才不知何罪之有?”綠嬌低下頭,讓人看不清表情。
“好一個何罪之有。”索綽羅氏抓起手邊的茶杯“碰”的一聲摔在綠嬌身上,“你謀害二格格在先,抵賴狡辯在後,像你這樣背主的奴才我即使將你當場打死也無人敢說我半句。”
“夫人明鑑,奴才冤枉,奴才沒有害二格格啊!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是冤枉的,請夫人還奴才一個清白。”綠嬌淚流滿面的不住磕頭。
“你說你是冤枉的?哼,該死的奴才,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沒有被人發現?你當老爺和我都是瞎子嗎?好,本夫人現在就給你說說你是怎樣下毒毒害二格格的。”索綽羅氏憤怒的走下去用力扇了綠嬌一個耳光,“你手裡的毒藥名為‘紅淚’,想必以你一個丫頭的身份也不可能得到這樣的毒藥,這藥,是你從你主子那裡得來的吧。哼,倒是打的好主意,她以為我的笑兒去了她就能在府裡稱王稱霸?也不瞧瞧自個兒是個什麼出生。你以為你做的很隱蔽,利用月繡和月桂將藥下到豌豆黃裡,還用翠玉豆糕打晃子,想讓人不會懷疑到你的身上。可是沒想到,你將藥下到豌豆黃裡的時候還有一些白色的藥粉落在了翠玉豆糕上。月繡,你來告訴她,看她有多麼的自作聰明。”
“是,夫人。翠玉豆糕上的確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經過周大夫的檢驗,已經確認為是‘紅淚’,同二格格所中的毒的一模一樣。”月繡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子對綠嬌的恨意。
“綠嬌,你還有何話可說?”索綽羅氏冷冷的看著一臉驚慌的綠嬌。
“奴才沒有做過,奴才是冤枉的,奴才發誓絕沒有做過毒害二格格的事情。”綠嬌的額頭已經磕出了血,聲音裡句句都是委屈。
“到現在你還不認?那我再給你找個證人。這兩個護衛是老爺派去暗中保護二格格和五少爺的,這府裡,除了老爺和我之外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