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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快/感,眉頭卻微微的蹙起。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猛的睜開眼睛,弘曆一把撈起蘇沁薇,伴著蘇沁薇羞澀的一聲尖叫,她便被弘曆狠狠的壓在身下。看著雙目緊閉、羞意無限的蘇沁薇,弘曆將已經半抬頭的小弘曆想往裡送,可是才剛剛進去了一點兒,弘曆一眼就瞟到那黑幽幽的一叢,頓時興致全無。從蘇沁薇身體裡退出來,弘曆仰面躺在床上,深深吐出了一口氣。
“爺?——”蘇沁薇感到身上的壓力一鬆,立刻睜開了眼睛,望著有些頹喪的弘曆,不解的喚了一聲。
“用手——”弘曆仍然閉著眼睛,看都不看蘇沁薇一眼。
“——是——”蘇沁薇身子一顫,隨即應聲答道。
感受著身下不斷撩撥著的小手,弘曆的腦海裡浮現出新婚第二天早上小女人那雙柔若無骨的嫩白小手,她也是這樣的撫摸著自己。想著想著,小弘曆便越來越精神。突然感到小弘曆被一方溫暖溼潤的天地容納,弘曆睜開眼睛,就看見蘇沁薇的嘴裡正含著他的小弘曆,瞪著一雙大大的丹鳳眼,一副眼淚汪汪的可憐樣子。
“繼續——”弘曆享受的輕哼一聲,又閉上眼睛,蘇沁薇並沒有看見他眼底遮住的輕蔑。
五月十八,顧清曉和弘曆大婚後的第九天,正是顧清曉歸寧的日子。
頭天晚上,弘曆是歇在顧清曉的屋子裡的。很是折騰了顧清曉一番。顧清曉第二天清早起床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了微微的痠痛。
早膳過後,顧清曉一邊看著禮單,一邊忍不住揉了揉腰身。
“會不會太多了?”禮單很長,顧清曉也沒仔細看,可上面密密麻麻的羅列的全部都是她回門兒時要帶的東西,這也太多了吧,至少要裝七八輛車子。
“不多。主要是皇阿瑪、皇額娘、額娘和其他幾位娘娘都派人送了東西過來。”弘曆搖搖頭,伸手拉過顧清曉,給她揉了揉腰,“還疼?要不晚點兒去?”
“不行。妾身不疼了。爺,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顧清曉好不容易才盼到今天,她恨不得能天天住在家裡,時時刻刻都能見著父母兄長。
“好好。我們現在就出發。清晨天涼,讓言惜取件斗篷來給你穿上。”弘曆拍拍顧清曉的手背,安撫著焦躁的小妻子。言惜取來一件菖蒲色的錦緞斗篷給顧清曉披上。
坐了約一個時辰的馬車,顧清曉終於又看見了家門。強忍住激動的心情,顧清曉搭著弘曆的手下了馬車。
“奴才富良率家人恭迎四阿哥、四福晉。四阿哥、四福晉吉祥。”富良和索綽羅氏以及幾位兄長、嫂子、侄子都跪在府門前,磕頭行禮。顧清曉看著這一切,微微側過身子,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弘曆見狀立即走上前去將富良親手扶起來,“岳父請起,今日是福晉的歸寧之日,岳父把我當做自家人即可。”
“四阿哥說笑了。奴才不敢。”富良誠惶誠恐的又要跪下去。
“阿瑪——”顧清曉換了富良一聲,上前將富良攙起,“阿瑪,我們先進去吧。”
“好好。先進去,先進去。”富良打量著氣色不錯的女兒,也露出滿臉的笑容。“四阿哥,您先請。”
弘曆對著顧清曉笑笑,進了富察府。
進到府裡,弘曆和富良以及幾位兄長在前廳敘話,顧清曉隨著索綽羅氏到了後院顧清曉原來住的閨房裡。
房裡的一切擺設都沒變,依然保持者顧清曉離開前的樣子。顧清曉愛不釋手的這裡摸摸,那裡碰碰。
索綽羅氏將女兒拉到床上坐下,滿意的瞧著越發出色的女兒,笑著問道,“四阿哥對你好不好?後院裡的其他女人可安分?”
“額娘,您別擔心。女兒過得很好。他對女兒也好。”顧清曉將頭靠在索綽羅氏的肩上,將富察氏等人的情況一一說給索綽羅氏聽。
“那個蘇沁薇和高氏,你要多留意一些。別的不怕,就怕那些狐媚子使一些陰險狠毒的手段,把你自己的院子管理好,可別讓人鑽了空子。有需要的話就遣人出來跟你阿瑪和額娘說一聲,額娘會給你想辦法的。”索綽羅氏摸著女兒的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女兒知道了,額娘。”顧清曉點點頭,又從荷包裡取出一個小瓷瓶,“額娘,這裡面的丹藥是可以救命的。一共十二顆,您要好好的收好。用完了的時候再告訴女兒。”瓶子裡的丹藥是顧清曉自己煉製的,裡面加了靈液,雖不能活死人肉白骨,可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也不怕救不活。
“你哪兒來的這寶貝東西?”索綽羅氏接過小瓷瓶,扒開塞子,頓時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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