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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咯咯大笑。
“老爺息怒。”兩個奶孃立刻跪在地上,誠惶誠恐。
“起來吧,不關你們的事。”富良抄起佛爾果充“啪啪”兩聲響亮的打在佛爾果充的小屁股上,“臭小子就是欠教訓。”
“哇哇哇——”佛爾果充震耳的魔音再次在東暖房迴響。
快九個月的時候顧清曉已經會爬了,雖然還不大利索。而佛爾果充已經可以扶著小床站起來了。每天上午,兄妹倆都會被抱到索綽羅氏那裡和額孃親近親近,有時午睡也在那裡。下午索綽羅氏要處理府務,兄妹倆會被抱回東暖房,東暖房雖然在落霞閣內,可卻是一個獨立的小院落,索綽羅氏自滿月後便搬回了正房,現下東暖房是作為顧清曉和佛爾果充三歲前的住地兒的。
這天下午未時三刻,睡醒後的兄妹倆在鋪了毯子的地上四處爬著。顧清曉從東頭爬到西頭,從南面爬到北面,只一個來回便氣喘吁吁。爬累了的顧清曉一屁股坐下來,“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感覺有些口渴便舔了舔嘴唇,眼巴巴的望著段氏。
段氏溫柔的笑笑,“二格格可是渴了?”
顧清曉點點頭。
段氏蹲下/身子,手裡端著一小碗溫熱的羊奶。用小勺子舀了一勺遞到顧清曉嘴邊。顧清曉喝著略帶腥羶味兒的羊奶,不時砸吧砸吧下小嘴。
佛爾果充見妹妹一直不理自己,心裡有些著急。他手裡拿著個精巧的鹿皮嵌寶石撥浪鼓,哼哧幾下爬到顧清曉面前,拉了拉妹妹的手,見顧清曉沒反應便加大了力度。顧清曉正在喝奶,被佛爾果充打擾了有些不耐煩,便甩開了佛爾果充的手。眼見一碗羊奶已經喝了大半,顧清曉也不再覺得口渴,當段氏再次將勺子放到顧清曉嘴邊的時候,顧清曉別過了腦袋。
“二格格可是不喝了?”段氏放下小碗,用輕柔的軟布給她擦了擦嘴角。
顧清曉吃飽喝足後覺得又有力氣了,便準備再爬一個來回。剛一轉身便看見佛爾果充還坐在她旁邊,手裡拿著撥浪鼓,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佛爾果充一見妹妹肯看著自己了,心裡高興,裂開嘴笑笑,把撥浪鼓塞到顧清曉手裡。
“妹。。。。。。妹。。。。。。妹。。。。。。”
“五少爺會說話了?!”段氏一聲驚呼,繼而興奮地對著佛爾果充說道,“五少爺,再叫一次二格格。再說一次。”
顧清曉驚訝的看著佛爾果充,她沒想到佛爾果充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叫自己,看著依然傻笑的佛爾果充,在看看連爬都不利索的自己,顧清曉感嘆,人與人的差別咋就這麼大咧。
顧清曉把撥浪鼓扔到一邊,算了,自己還是努力練習吧,勤能補拙啊。
佛爾果充見妹妹把撥浪鼓給扔了,又爬到了角落裡堆放玩具的地方,這次,他拿了個老虎布偶。哼哧哼哧的幾下爬到妹妹面前,佛爾果充把布偶塞到顧清曉手裡,依然傻笑的看著顧清曉,嘴裡說著,“妹。。。。。。妹。。。。。。”雖然還不連貫,可依舊能聽清楚她說的是“妹妹”兩個字。
“段嬤嬤,白嬤嬤,你們仔細看著小主子,我這就去稟告夫人此事。”靜風也是一臉的興奮之色,看來她們幾個的賞錢又有著落了。
果然,索綽羅氏一聽說佛爾果充開口說話了,立馬給東暖房的下人一人發了一兩銀子,並讓人馬上把兄妹倆抱到她那裡去。
索綽羅氏手裡抱著小兒子,滿臉慈愛的親了親佛爾果充的小臉蛋兒,“真是額孃的乖兒子。來,叫額娘。額——娘——”索綽羅氏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的教著小兒子叫自己額娘,可無奈佛爾果充像閉了殼的蚌一樣,就是不在開口。索綽羅氏也漸漸失去了耐心,把佛爾果充放了下來。
佛爾果充的屁股一沾到地便立刻又爬到了顧清曉面前,他拉著顧清曉的手,嘴裡不停的叫著“妹——妹——”一聲比一聲清晰。
索綽羅氏被氣得哭笑不得,這能捏了捏佛爾果充肉肉的小屁股,“臭小子,你眼裡還有額娘嗎?”
顧清曉看著面前這個傻乎乎胖嘟嘟不停叫著自己“妹妹”的傢伙,心裡突然感到無比溫暖,她“咯咯”的笑出了聲。
☆、嫡長兄費馨
這天,天氣很是不錯。陽光晴好,微風拂面。
即使已經是冬天,可惠州的溫度仍然可以達到十多度。距佛爾果充開口說話已經過了半個月了,再有十天便是除夕。午休過後,兄妹倆穿著鑲有兔毛的襖褂,帶著狐毛暖冒,被抱到了鋪在院子裡的地毯上玩耍。
“妹——妹——。”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