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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不該說心裡要有個數。像這種話,在我這裡說說也就算了,要是被旁人聽到了,把你發買了也是不為過的。禍從口出,你要記住。”顧清曉看都沒看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語幽一眼,削蔥般的手指捻起一塊荷花糕送到嘴裡輕輕咬了一口。
“奴才知錯,求主子原諒。”語幽“碰碰”的把頭磕在地上,“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
顧清曉輕嘆了口氣,“起吧。以後再犯,就把你攆出府。”揮揮手讓語幽下去整理下自己。
這時言惜進來了。
“東西都送到了嗎?”顧清曉前幾天嘴饞,自己搗鼓出了雙皮奶,今天她讓廚房多做了些吩咐言惜和言錦給父母和幾位兄長都送了份過去。
“送到了。只有三少爺有事外出了,不在府裡。老爺、夫人和少爺們都誇二格格奇思妙想呢。特別是五少爺,直呼吃得不過癮,還想再吃一碗。”言惜笑著回道。
佛爾果充這些年越發的貪嘴了,不過慶幸的是他的體型沒有一直往橫向發展。現在雖然看起來還有些圓嘟嘟的,可就一個八歲的孩子來說,佛爾果充的身高和體重都是十分正常的。
顧清曉笑了笑,讓語涵把繡繃兒給她取來,上面是一副只繡了不到一半的牡丹圖。她的女紅不算鼎好,不過在同齡人之中卻是不錯的。剛繡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聽見語涵進屋通報,“二格格,秦鶴在外面求見。”
顧清曉放下手裡的繡活兒,讓語涵先將屏風架了起來。
“讓他進來吧。”
顧清曉端坐在屏風後,看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緩緩走了過來,在距屏風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秦鶴見過二格格。”來人正是秦鶴,現在宜里布的陪讀,兩年前富良在來廣州的路上救下的孩子。
“嗯。坐吧。三哥可是有事要你告知我?”
秦鶴對著顧清曉躬身行禮後坐了下來,“三少爺對二格格送過去的奶羹讚不絕口,說如果以後每天都能喝到就好了。”秦鶴的聲音還有著少年的清亮稚嫩,可是顧清曉每一次見他的時候都會覺得他深沉的不像個孩子。顧清曉還記得那個躺在床上破敗不堪的小男孩兒,大夫已經宣佈他沒救了的時候,他眼角滑落的淚滴。那滴淚,讓她想起了卓航,男孩的表情竟然和卓航在親吻她墓碑上的照片時的神情一模一樣。絕望、認命還有深深的不甘與悔恨。所以,她偷偷的給他服用了一滴靈液。她不希望他死。之後,她再沒有去看望過那個小男孩,她只知道那個孩子活下來了。那個孩子的名字叫做秦鶴。
“這是三少爺命屬下給二格格送來的畫集。三少爺說,如果二格格喜歡,他以後再多尋些給二格格。”秦鶴將三本畫集放在桌子上,言惜上前將畫集取走交給了顧清曉。
顧清曉略略翻看了一下,都是些花鳥蟲魚之類的景物畫。
“告訴三哥這幾本足夠我看一陣子的了,不用再特意麻煩了。替我多謝三哥。”
“是。屬下這就告退了。”
“等一下。”顧清曉叫住秦鶴,對言惜說道,“去看看廚房裡還有沒有奶羹,給秦鶴再裝上兩碗帶回去。”
不一會兒,言惜就提著食盒回來了。
“裡面的奶羹一碗給三哥,一碗你自己嚐嚐。好了,退下吧。”秦鶴並非府裡的下人,顧清曉也疑惑為何富良和宜里布都對他特別的看重,因此,對於秦鶴,她總是多一分客氣。
秦鶴提著食盒出了沉香閣,少年清俊的臉龐泛著醉人的笑意,一雙星目灼灼的盯著手裡的食盒,低垂的頭掩下了深深的痴迷。
他還記得自己就要死去的那個夜晚,有一個女孩偷偷的救了他。也許女孩以為自己昏迷了不可能知道她的存在。可是,他還是記住了。透過那一縷淡淡的馨香。
作者有話要說:苦逼的我,只能不停的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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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湘兒事件
路過折梅居的時候,顧清曉看見了正往外走的巴雅拉氏。一身淡白紫的繡花旗裝包裹著越發瘦弱的身軀,原本豐腴的臉頰也有些凹陷,眼睛大而無神宛如一潭死水。失去孩子、終生無子的痛楚時時刻刻的折磨著她。她想報復烏雅氏,可是烏雅氏已經惡有惡報的瘋癲魔怔了。她想對薩伊堪下手,可是富良加強了對全府的掌控,她根本無從下手。她只有透過不斷地自我折磨來平息心裡的怨與恨。精神上巨大的壓抑使得快要她喘不過氣了。
巴雅拉氏自然也看見了顧清曉。她對著顧清曉盈盈的拜下。
“婢妾給二格格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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