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我來滴上這個奇怪的藥水。你一定是在這裡面下了毒藥,你是不是還想要害死我才甘心?老爺,你快把她帶出去好好的處罰她。”曹湘兒對著富良大吼道,連自稱都變成了“我”,她眼裡的驚慌失措如此明顯,讓人不容忽視。
“曹湘兒,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麼?若不是你心虛,你又怎會故意打翻那瓶藥水?都說說吧,你為何要陷害笑兒?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親骨肉都要達成目的?”富良冷冷的看著曹湘兒,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為什麼?哈哈——問的好啊,我到底為什麼要陷害你呢?二格格?你從沒有得罪過我,我究竟為何要如此針對你呢?你不想知道嗎?啊?”曹湘兒心知自己的計劃已經被富良和顧清曉識破了,隨即有些瘋狂的對著顧清曉大笑道。
“是的,我也想知道究竟是為何?”顧清曉點點頭。
“你們還記得春芽嗎?”曹湘兒盯著富良和顧清曉,眼裡的恨意不再掩飾,“你們一定都已經忘了她吧?哈哈——春芽,鄧娟,我的親姐姐,她只不過是被烏雅氏用婚事威脅才會——可是你們是怎麼對她的?不僅把她趕出府,挑斷了她的手筋腳筋、割掉了她的舌頭。還——還讓人侮辱了她——你們知道嗎,等我在亂葬崗找到她的時候,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都已經死了好多天了,屍體都——她不過是一個聽命行事的奴才,為什麼要讓她來承擔所有的過錯,那個烏雅氏瘋癲了還能有吃有喝的讓人伺候著,為什麼我的姐姐卻要曝屍荒野?我恨你們,恨你們每一個人。你們不是都喜歡瑚圖玲阿嗎?我就是要讓她聲名狼藉,我就是要讓你們都討厭她。就是要讓索綽羅氏也嚐嚐失去最親的人的滋味!哈哈哈——”
“這麼說,你其實還打算毒死我的?”
“是——你們都該死!”曹湘兒雙眼大睜,恨意滔天。
“那孩子——”顧清曉想再問問曹湘兒小產的事情。
“孩子?我怎麼可能會讓這個噁心的孽種生下來?他死了最好不過。”曹湘兒盯著自己的腹部,一動不動,低垂的眼裡,淚光閃爍。
“阿瑪——”顧清曉換了富良一聲,她雖然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可是她倒寧願自己沒有聽到這些。
要怎樣的愛才能讓一個人如此的奮不顧身啊,為了報仇甚至不惜委身於自己憎恨的仇人?又要怎樣的恨才能讓一個母親狠下心打掉自己的孩子啊?
“阿瑪,我想先回去了。”
富良看著精神萎靡的女兒,摸了摸顧清曉的腦袋,“嗯。回去吧。剩下的,交給阿瑪來處理。”
顧清曉走後,富良走到了曹湘兒的身旁,“奴才就是奴才,主子要她死她就得死。你也一樣。你以為這世上真有什麼能夠測謊的東西嗎?那瓶藥水不過是我和笑兒針對你的一場設計罷了。秋瓷和秋曇是我的人,我讓她們倆事先在手背上末了另外一種藥,那種藥只要和瓶子裡的藥水混合,過一段時間便會變成綠色。從你進府開始,你的一舉一動便都逃不過我的眼睛。那個孩子,你不打掉我也會幫你打掉的。廚房劈柴奴的孽種也配姓富察?”看見曹湘兒震驚無比的眼神,富良冷冷的勾起唇角,“你和他都得死。”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親親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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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回京城
有些事,光是逃避是毫無用處的。
一歲那年,她被自己的庶姐下藥,因為庶姐嫉妒她的出身,嫉妒阿瑪和兄長對她的疼愛。八歲這年,她被一個小妾栽贓陷害,此為一歲那年的事情留下的禍端。
顧清曉無聲的嘆息。怪不得佛會說世間因果迴圈,萬事有因有果。她本不想害人,可經歷過這次事件後,她明白了,並不是自己想置身事外便會無沾無染的。有些事,容不得自己猶豫不決、躑躅徘徊,因為很可能一個晃神,自己便會小命不保。這,就是現實。以後,自己也會活在這樣的終日算計之中,要麼榮寵不衰,要麼處處被欺。
“二格格,該歇息了。”言惜出聲打斷了顧清曉有些沉鬱的思緒,顧清曉“嗯”了一聲,任由丫頭們伺候自己安歇。
曹湘兒的事情被富良壓了下去,一個月後,曹湘兒因哀思過度、抑鬱成疾,救治無效後“病逝”。當顧清曉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只是稍微怔了怔,便又繼續看手裡的冊子。如今,索綽羅氏為了鍛鍊她管家的能力便將沉香閣交給她自己管理,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在意一些毫不相干的人。
顧清曉似乎在慢慢的長大。這種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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