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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潛行偷聽嗎?”塵灰低頭望著酒杯,輕聲道,“二師兄,你說師傅會不會錯了呢,大師兄……大師兄他或許也有自己的想法,不一定對人就是有害的。”
“看來小師弟知道不少事情啊。”華胥抬眼看了看塵灰,後者警惕的偏過頭閉上了嘴。
“二師兄雖然看似放蕩不羈,可是我們三人之中就屬你最聽師傅的話。”塵灰盯著華胥,說道,“塵灰知道二師兄已經在暗中調查師傅之死整整十年,也知道你今日找我有什麼目的,但塵灰可能要讓師兄失望了,我雖然知道是大師兄殺死了師傅,卻也不會站出來指證大師兄。”
華胥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見塵灰一臉認真的樣子,心知小師弟那倔強如牛的修改,華胥低頭搖頭苦笑道:“笑天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魂散,說什麼勾魂奪魄的話,能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相信他。”
嘴角扯出一絲略顯悽慘的筆在,塵灰喃喃道:“或許正如師傅說的,大師兄是千年難得一遇的人才,他要做的事情,雖不能得到師傅的理解,但也不一定是錯的。”他的心裡,定也是矛盾複雜的,一邊是有養育之恩的師傅,一邊是崇拜不已的師兄,掙扎其中,難以自處。
“看來就算我綁了了你,你也不會向世人說出殺了師傅的兇手是誰。”華胥無奈的搖搖頭,低頭喝下一杯酒,喃喃說道,“大概過了秋天大師兄就會回到賢門,就算你不願意說出真相,到時候也回來一趟吧,我們三個……也有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
……
……
昨夜雖然發生了很多事,雖然林久累了一夜,可在後半夜聽了滅天的那些遠遠超過“驚世駭俗”四個字能夠描繪的事情之後,林久完全睡不著了。
窗戶掩蓋的嚴實,一絲陽光都透不進來,滅天正盤坐在床上閉目調息,而林久就一直抱著雙膝呆呆的望著離他如此近的大魔頭,回想起昨夜發生的那些事,聽到的那些事,林久都有一種恍然夢中的幻覺。
不過身體上尚未消退的痠痛很直接的提醒著林久,這些都是事實。
雖然昨天晚上他差點被滅天給幹掉,更被那發瘋的大魔頭弄到骨頭都快散了,直到現在某個地方還在隱隱作痛,不過這些付出在聽到了滅天的那些瘋狂想法之後似乎完全值得了。
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滅天秘密的人嗎,這魔計劃已經的,這魔將在實施的那些事情無疑會改變整個赤土大地,而我是唯一一個知道滅天所有事情的人。
林久抬頭盯著滅天肩膀上被他咬出的齒印,旋即深深的嘆了口氣,之前總是好奇想要知道滅天的一切,而現在,在知道了這一切之後他就無法再做出無關緊要的姿態。
他能為滅天做些什麼事呢?
儘管滅天說過,這些事情都不用林久插手,只是林久如何能夠袖手旁觀,可他又能做什麼事呢,他雖然是一個穿越者但畢竟不是超人,腦子裡雖然有無數現代科技,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少了一個大環境,他能夠做的事情極其有限。
且行且看,或許連林久也想不到,在以後的日子裡他的確幫了滅天不少忙。
以後的事情還得以後看,他們此刻必須先去拿一個鳳凰蛋回來玩玩,考慮到屆時可能會遇到不少滅自於赤土大地的骨灰級怪物們,滅天重新換回了從前一貫的黑衣打扮,而林久也服下了預先準備的易容丹。
一個黑斗篷,一個白斗篷,雙雙北行而去。
第七章 他們是同夥!
越往北上,天氣漸冷。
凜冽的寒風吹拂著絲絲黑髮,寬大的斗篷在風中獵獵作響,林久一手拉著被風吹得快要飛走的斗篷,一手拉著站在前面替他擋風的大魔頭的一角衣裳,明明都是人,明明都是披著個大斗篷,他快變成風箏飛走了,可大魔頭那斗篷怎麼就一副紋絲不動的模樣。
手抓著滅天的衣服以免自己被風吹飛掉,林久可不認為自己可以從天上掉下去還能活命,微微偏過身朝下俯看了眼,山河大川都化為了一片墨綠風景畫,層層雲霧如煙瀰漫,遮擋住了人的視線。
黑龍蜿蜒著它巨大的身子馳騁於蒼穹之上,偶爾微微的鼻息似乎都能引起天空的一陣顫動,所謂龍之威,龍之怒,林久大概能夠想象的出來。
只怕黑龍打一個嘟囔,人間就要下一場大雨。
林久不由覺得自己有些噁心,這意思聽越來怎麼好像是雨水是龍的鼻涕口水似的,低頭拉了拉被風吹的獵獵作響的斗篷,林久乾脆整個人從後面抱住瞭如同福祉一般站立在黑龍身上的滅天,這姿勢真不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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