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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馬車,林久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辦到的?”
這個時代可沒有手機,沒辦詩在千里之外就讓對方在約定的地點準備好馬車和車伕,可滅天是怎麼辦到的?
“自然有人替我準備。”滅天淡淡的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還賣關子,林久繼續困惑且猜測著,心裡也暗暗羨慕,他要是也有滅天的這麼些個關係網也能走遍天下無故手了。
馬車順利的進了中天國的邊境之城——翼州。
中天國被喻為赤土大地上最繁華的國家,即使是處於邊境的冀州也是熱鬧非凡,房屋建築也與皇甫大不相同,四處樓臺飛簷,透著內斂的文化氣息,即使是掛在店鋪上方的匾額也彷彿出自大家之手。
男女衣著相比皇甫帝國中人更為精緻繁瑣,女子出街大多以面紗掩面,男子皆頭戴發冠儀表堂堂,一個個手持摺扇宛若文人,熟人之間見面往往要停留下來互相抱拳見禮,從這些點點滴滴的細節之處就可窺見中天國的確是一個以文見長的儒雅之國。
中天國獨特的文化造就了她的經濟繁榮,只是隨之而來的缺點卻是中天國相比其他國家稍弱的武力,而這樣一個國家終究還是熬到了今天,其中的功勞據說也有賢門一份,詩書人終究是捨不得如此一個美麗的國家被炮火所毀。近年來,不僅僅皇甫帝國開始著重於興文,連中天國也開始推武強國。
以前滅天跟林久講過文人誤國,這其間的故事還是和中天國有關,據說多年前中天國遭遇北國壓壓,竟然有文人跳出來希望中天國皇帝將北面劃出一部分給北國,就此讓北國停止對中天國的戰火,甚至聲稱北國南下那是因為中天國在邊界回擊了北國,是中天國的不對,中天國應當反省。
那文人是土生土長在中天國的文士,自小就羨慕北國的強大可是卻連北國都沒去過,一聽到北國要南下就跳出來說了這樣一番話,實在是可笑可嘆,要放在林久上輩子也算是一個十足的“崇洋媚外”份子了。
再後來就有了文人誤國一說,可憐那文人後來跑到北國向北國皇帝效命,最後反倒被北國皇帝以“不知廉恥”的名義給砍了腦袋。
馬車進了翼州徑直駛進了一個偏僻安靜的小院裡,這院子的風格倒是十分符合大魔頭的口味安靜幽深卻不會讓人感到陰風陣陣的寒冷。
林久下了馬車之後,車伕沉默的駕駛著馬車離開,一句話都未曾說過,林久跟著滅天的腳步進了宅院,走到裡面的時候林久總算明白了滅天剛剛所說的“有人替我準備”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偶米頭髮,徒兒拜見師傅師孃。”圓圓的小腦袋,圓圓的大眼睛,口中念著“俺沒頭髮”的小和尚從屋子裡蹦了出來,有模有樣的朝著滅天和林久行了個大大的跪拜禮。
滅天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將斗笠取下來丟給了小和尚隨後走進了屋子裡,小和尚把大斗笠往背上一背,兩個小短腿兒蹬蹬蹬的跟在滅天后邊兒走,沒走一會兒又停了下來,眨巴著兩大眼睛回頭望著林久:“師孃請。”
“什麼師孃,叫師叔!”林久哭笑不得,在殷都的時候這小和尚突然出觀又突然消失,沒想到居然跑到翼州來了,雖然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可愛的小和尚可是鼎鼎大名的魔僧,是大魔頭的徒弟,可林久遷是很想用手指根根彈一彈這亂說話的小和尚的大腦門。
“噢……”小和尚疑惑的抓抓光腦袋回頭看看屋子裡的滅天,又看看林久,似乎在思索著到底應該喊什麼。
林久立馬朝屋子裡的男人說道: “喂,你這個做師傅的可不能把徒弟教壞了!”他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漢,這小和尚一口一個“師孃”實在讓他承受不起。
也不知那屋子裡的魔有沒有聽見,不過小和尚倒是很機是的立馬改了口:“師叔裡邊請。”
林久前腳走進屋子裡,回頭望時那小和尚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消失的無影無蹤:“能和我講講你和你徒弟的事情嗎?”
“你的好奇心總是無窮無盡。”解開斗篷,魔緩步走到了林久面前伸手輕輕一拉,後者倒在了桌子上仰面望著處於上方帶著一絲危險味道的魔。
“林久,你對我是何感覺?”輕輕壓著身下的男人,滅天熟知撫過林久光潔的額頭,所及之處無不是點燃黑夜中的火焰,陣陣的灼燒感讓林久微微抓緊了桌邊好讓自己不至於發出無法控制的顫抖。
“什麼感覺?”這魔總是時而冷漠時而詭異,時常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林久卻很吃這一套,隱隱的刺激就像是看鬼片一樣,明明很害怕卻可又想要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