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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只是高深莫測的說了句話,“喜愛者自是喜愛,厭惡者自是厭惡,爭論無用,不如賞荷平心靜氣,洗盡塵俗之苦。”
輕輕瞪了眼冷笑的千賀,太后點頭同意滅天的話,為一首詩爭來爭去並無任何意義,這首詩到底是好是壞,自有他人去定奪,天下人的眼睛也不是都被豬油給矇住了。
林久這時還不知道他臨時背的一首詩竟然在不遠處的看臺上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爭執,詩詞也看的差不多了,看臺上的舞者們退了下去,文戲過了自然就是武戲,來自於各地的武者紛紛上場舞刀弄劍看得林久好不快活。
“看這劍舞的真是帥,不知道臭魔頭會不會用劍,回頭也讓他教我一套劍法。”一邊吃著葡萄吐著葡萄籽,林久暗暗在心裡說道。
他剛剛在心裡唸完大魔頭滅天,就看到看臺上那邊有了動靜,仙姿飄逸的聖者滅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幾個下人正匆匆忙忙的往臺上搬來一把古琴,難道那臭魔頭要來彈奏一曲?林久心裡激動起來,暗暗道:臭魔頭的琴那是彈的真好,待會兒定會驚豔四座,卻不知道這傢伙怎麼肯出來彈琴了。
說到緣由,還不就是剛剛千賀公主吃了個悶虧,然後趁著眾人觀看武者舞刀弄劍之時慫恿了一把,先是大大誇獎了滅天一把,又聽說聖者笑天撫的一手好琴,非要聽一聽,讓皇甫帝國的子民們也見識見識。
幾句話就把滅天給逼到了懸崖上,好像滅天不彈琴就是看不起皇甫帝國,看不起皇甫帝國的子民一樣。
雖然太后和皇帝皇甫千年有制止皇甫千賀的胡鬧之意,但也沒有料到滅天居然還當真答應了。
此時烈日已落,徒留斜陽若影,暖色的光輝在湖上鋪了淡淡的一層柔光,一縷縷餘輝透著讓人心醉的美。
古琴被擺上了臺上,滅天也已經走到了臺前,只是在他坐下之前,這魔頭突然說道:“獨有琴音未免太過單調,刀劍之舞又太過狠戾,如皇上太后不介意,笑天願為眾位引薦在下的師弟。”
“笑天聖者是說……林久?”皇甫千年微微挑了挑眉。
“正是。”轉頭面向大湖之時,魔的眼裡劃過一絲狡黠,瞞過了所有的人,滅天輕聲說道,“小九練的一手好掌法,似行雲,若流水,剛柔並濟,正好配我的琴音。”
“哦,看多了舞刀弄劍,哀家倒是很想看看這掌法到底如何玄妙,皇上,那就快叫林久上來吧。”太后欣然同意。
那邊廂,林久搬了小板凳打算待會兒用力給滅天鼓掌,這小板凳還沒坐熱呢,就聽到臺上傳來太監尖細的聲音。
啥?讓他上去給笑天聖者伴舞?曠世掌法?
他沒有聽錯吧?!林久狠狠瞪了眼臺上的某個假聖人,這個臭魔頭果然是個魔,連下水都要拉他一起,難道是報復他在臭魔頭彈琴的時候搗亂的事情?
這能怪他嗎?還不是那臭魔頭定力不好,隨便被他搗亂幾下就彈不了琴,再說了,這不是每次搗亂之後他都被臭魔頭給“教訓”了一番。
撇撇嘴,林久不情不願的下了畫舫,心裡已經在想著晚上回去時要怎麼向那大魔頭索取下精神損失費。
第十七章 夏季賞荷會3
成熟的心,年輕的身,林久常常忘了自己如今不過十八出頭,十八的姑娘是嬌豔欲滴的花兒,十八的男子同樣美麗,就如同剛剛從蒸籠裡出來似的,面板鮮豔,漂亮的無辜,年輕新鮮的身體裡住了一個成熟不羈的靈魂,放在一起就像那春日的太陽,溫暖的讓人可以原諒他所犯過的一切錯誤。
只需要往那臺上一站,這萬頃蓮荷的光輝都被悉數掩蓋了下去,夕陽的餘輝好似一道道天光斜射而下,白衣的年輕男子浸在了這道道光芒之中好似隨時都會化身為仙,踏風而去,偏偏這男子總是沒有自覺的揚起嘴角那一抹燦爛無心的笑。
笑靨如花,身姿如仙,這是何等的妙人?
這是林久嗎?這的確是曾經那位在皇城“臭名遠揚”的天下第一美人,那好看的模樣從未變過,兩年不見,如今變得更加生動成熟,就像是一顆長成熟的蜜桃一般嫩的快滴出汁來,只是那內裡透出來的氣質讓親眼看到的人覺得,這人和從前大大的不一樣了。
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呢?皇甫千年也看不出來。
走到了臺上,林久拱手低頭道:“拜見皇上,太后。”
林久這等身份的人原本見了皇帝和太后那是必須下跪的,就連林久他爹也是一樣,好在滅天給林久腦袋上戴了頂賢門聖者師弟的帽子,今後不管是拜見哪個皇帝哪個太后都不需要行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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