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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人心惶惶,不少人湊在了一起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似是在慢慢形成了一股小勢力,的確,剛才彪形大漢突然間的消失未免太過讓人感到驚恐了,如果帳子裡的人真有心置他們於死地,那他們能活著嗎?
捫心自問,只怕他們的心裡都十分拿不準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如果那人真的要置他們於死地,那這些人只能選擇聯合越來先將帳子裡的神秘人物殺死。
聯己排異,這四個字永遠都適用於任何時代的每個人,尤其是弱者。
就在氣氛漸漸變得詭異時,躺著一紫一青的兩個人從林子裡跑了出來,一邊跑,那模樣好看的紫衣人還一邊搖著扇子大呼小叫:“這山裡臭蟲真多,跟蒼蠅似的煩人,打的我手都酸了,哎,明明知道是死路還要往刀口上撞,野獸再多,遇到了閻王爺也是死命一條啊。”
耳尖之人早已聽出這人是在諷刺他們想要以多欺少,一些人頓時心中不滿,但又礙於顏面不好發作,只能對著那二人冷聲吼道:“你們是何人!”
第十章 齊聚一堂(下)
沒有理會那群人的叫喧,華貴的紫衣人微笑著大搖大擺略帶痞氣的走了過來。
方臉青衣人板著一張臉跟在旁邊,附和道:“可惜啊,總有那麼一些人跟沒腦子的野獸似的總以為人多能欺負人少,誰料到還會碰到比閻王爺還可怕的地獄大魔頭,這算不算是小鬼撞見了閻王,惡人還有惡人治?”
“哈哈哈……黃兄這比喻打的好呀。”紫衣人仰頭大聲笑了起來。
聽了這二人的一唱一和,在場的人也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大烏龜頂上帳子裡的人是誰,人善被人欺,要是那大魔頭在那裡,還有誰敢去欺負,只怕跑還來不及,這些江湖人士活生生的上演了一出滑稽戲。
剛剛還叫喧著要一起除掉帳子裡的人,現在卻沒有一個人吭聲了,一個個精的很,要麼低著頭看自己腳上有沒有沾泥巴,要麼和旁邊的人打馬虎眼,要麼乾脆轉移視線,那幾個大漢的同伴心中一震,沒想到帳子裡德人居然是大魔頭,想到那殺人不眨眼實力高深莫測的地獄魔頭,這些人就補吭氣了,可如果不說話又覺得沒面子,竟而把矛頭轉向了那個衣著華貴的紫衣人。
“哼!又是哪裡的雙頭狗,一唱一和叫得歡暢。”那人眼眉一挑,毫不留情的朝著紫衣人和青衣人反擊了一把。
帳子裡,一直在看戲的林久聽了這些人的對話實在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早在那個紫衣人出來的時候他就認出那個人來了,不就是在殿都玉翠河上莫名其妙犯花痴的名為華胥的男人嗎?還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那人也是來搶鳳凰蛋的。
那一紫一青兩個人把在場的眾人諷刺了一遍,豈料到竟然被那大漢不長眼的同伴又給諷刺了回來,就算是林久都知道那個紫衣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冰原危機四伏,可那紫衣人身上卻完好無損且面色紅潤,只需要仔細想一想就知道這紫衣人也是厲害人物。
“哎,你啊你,枉我一番好心救你一命,你居然吧嘴朝著我叫喚了起來,唉唉唉,這世道,好人難做啊。”華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連連搖頭嘆息,說罷用扇子指著大烏龜上的帳子說道,“我說帳子裡德小哥,你又是何方神仙竟然能和那大魔頭坐在一起,快快離開,不然小命不保,還是我這個正人君子此處最安全,要不要考慮過來陪陪我啊?”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輕浮,林久輕哼一聲,他剛剛的笑聲已經讓人知道原來帳子裡不只有大魔頭一個人,只是素來聽聞大魔頭滅天都是獨來獨往,何時竟然多了個同伴?一個大魔頭已經夠讓人頭疼了,來一雙,還要不要人活了?
“哈哈哈……”一陣低沉冰冷而略顯狂傲的笑聲突然自帳子裡響起,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地面上突然多了一個身披黑色大斗篷的男人,那渾身散發的冰冷氣焰讓人禁不住想要連連後退,這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得讓他們都沒有發現大魔頭是何時從帳子裡下來。
雙手揹負身後,滅天冷笑道:“堂堂賢門掌門不但違背祖上遺訓成了中天國國師,原來還是一道貌岸然,好色之輩!我若為魔,你這藏藏躲躲在背地裡做些欺名盜世之事的正人君子又是什麼呢?”
“這人是賢門掌門華胥?”
“什麼,原來賢門掌門竟然是中天國國師,可賢門掌門不是不得為赤土大地上任何一國效命嗎?看來這賢門也不是好東西!”
“怎麼會這樣,北國國君還不得氣死,真是有趣啊,看來這趟北行實在值得……”
一個天大的秘密就這樣被滅天給捅了出來,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