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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離開,你是要回望月山嗎?”林久問道,見雲染臉色有些不好,關心的說道:“你該不會是著涼了吧,怎麼臉色有些蒼白。”
雲染搖了搖頭,只是說道:“無礙,我此次下山其實也就是看看你過的好不好,現在我也該回望月山了,凡塵終究不是我們修行的好地方,小九,你要是想我們了,可得記得來望月山看看我們,要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就吹個笛子,到時候我自然會去找你。”
雲染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林久的肩膀,嘆道:“這凡塵俗世是個複雜的地方,比不得望月山的清淨,你若是有困難千萬不要一個人撇在心裡。”
“一定不會。”笑了幾聲,林久心中感動,雲染能真心真意的幫他,他心裡感激,但作為在這個世界裡難得的朋友,他更不願意將雲染和仙俠殿都扯入那紛繁複雜的糾葛之中。
“喵——”
一隻黑貓突然從林久身後跑了出來,輕輕一躍跳進了男子的懷裡,林久敲了敲懷裡小臭貓的腦袋,笑著對雲染說:“這貓可調皮了,他大概也是出來向你到別的吧。”
瞥見了林久懷裡的黑貓,雲染臉上的僵硬一閃而逝,而後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臉上依然帶著溫和的笑意,看了看小臭貓之後又看向林久,說道:“給你笛子,別忘了今日我說過的話,我或許幫不上你什麼忙,但你千萬不要一個人悶著就是了。”
林久伸手接過了笛子,將笛子放進了懷裡好好裝好。
“謝謝你,雲染。”男子心裡越感動,就越是珍惜這個朋友。
“我等著你下一次請我吃飯。”微微一笑,雲染對林久說道:“我走了,好了,你就不用送我了,有緣再見。”
說完,雲染便轉身離去。
望著那一抹似雲一般遠去的身影,小臭貓微微齜牙,把腦袋埋進了林久的懷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個凡人怎麼就能夠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呢?
那般的淡定與鎮靜,讓小臭貓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既然那人都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也不必放在心上了,反正也不是他的錯,反正他們從此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
就這樣,雲染離開了,帶著一個林久所不知道的秘密。
一個月以後,皇甫千賀要求讓林久帶和親隊伍北上中天國,一直在養傷的皇甫千年允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從那一日皇甫千年將林久從水中救起來之後,皇甫千年就沒有再見過林久一面。
不過這夜倒是合了林久的意,就這樣離開吧。
在這一年的秋末時節,林久作為和親隊伍的一員踏上了前往中天國的道路,也不知道此時業火紅蓮那一邊進行的是否順利,有沒有拿到華胥的紫蓮瓶。
……
……
青山之旁,湖水之畔,奼紫嫣紅,兩抹顏色分明的人影,在這幽美的地方下著棋,聊著天,一點都不像是會隨時隨刻劍拔弩張、你死我活的人。
比起平日來,華胥的衣服整齊了不少,頭髮也梳的很整潔,少了一些平日的雅痞姿態,多了一些華貴,來友相聚,不僅如此。
“最初的賢門是至善建的,不知千年前他是否會料到有一天你竟然成了賢門的掌門,”業火紅蓮低頭望著棋子,一顆黑子放下,輕聲說道:“讓你這等故作瀟灑的人執掌賢門,也倒是一件趣事。”
“業火,你就不能少諷刺我幾句嗎?”微微苦笑,望著棋盤中步步緊逼的黑棋,華胥從容的放下一顆白棋。
業火紅蓮說道:“你這話說的,我何時有諷刺過你,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功德金蓮那黏黏糊糊的性格,也只有你和至善才能和他相處的好,若是我,早就一把火將那金蓮燒成了灰,”抬起頭看了眼華胥,男子嘴角上揚,說道,“故作瀟灑,作繭自縛,你也就是這樣的人而已。”
“你還是不喜歡我。”華胥低聲苦笑。
業火紅蓮微笑著對華胥說道:“那你喜歡我嗎?”
這話,問的有一些曖昧。
華胥心中微動,面上依然保持著鎮定,從容道:“業火,我不是你手中能夠玩弄的人,你這騙人的把戲莫要拿來對付我。”
“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怎麼說的我好像懷了什麼壞心一樣,若是我真的在戲弄你,你會上鉤嗎,你這樣恪守的人,會嗎?”業火紅蓮直起腰,手輕輕一拂將搭在胸前的長髮甩到了背上。
“你覺得呢?”華胥並沒有回答業火紅蓮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