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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身為混沌青蓮的西沙蒼海都在腦海裡描繪過這男子寬大衣袍下的身子會是什樣的,是有著吹彈可破如玉一般光…滑剔透的肌…膚,還是有著讓人能夠盈盈一握的腰肢,在那隨風擺動的自裳之下,又是有著怎樣一雙勾魂奪破的長…腿。
那被步履錦靴包裹著的雙腳,在脫下了一片片的束縛之後,那腳踝又是什麼樣子的?,西沙蒼海想要一件一件的脫去這男人外在的所有衣物,連同著那些距離與偽裝,他想要真實的看一看,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而今日,他千年以來的夙願終於得以實現。
他解開了林久的衣服,脫下了這男子的腰帶,將男子纖細的腳踝握在了手中,輕輕的**,細緻的感受著這男子在強大外表下的真實與細膩。
握著腳踝的手漸漸向上滑了過去,林久的小腿結實而修…長,就像是玉一般瑩潤而又不會顯得過於柔弱,西沙蒼海將自己的臉貼近了男子的腿,一路細吻著,輕撫著,路過膝蓋,爬上了更為接近私密的大…腿。
林久與西沙蒼海臉頰相互觸碰到的大…腿…根…部突然輕輕顫了顫,顯得有些敏感與微微的抗拒,然而這隻會讓西沙蒼海增添內心更多的謁…望,不顧被矇住了雙眼的林久此時是如何的心情與感受,西沙蒼海徑直拉開了男人的雙…腿,更為私…密的地方頓時一覽無遺。
林久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抓緊了身下的被褥,一直緊閉的雙唇輕輕顫了顫,最終還是隱忍了下來。
在滅天之外的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全部,任由他人親…吻愛…撫自己的全身上下,當西沙蒼海帶著溫熱的舌一頭觸碰到了他的身體時,只差那麼一點點,林久就快要將矇住他雙眼的白綢緞給染溼了。
緊緊閉著雙眼,他所能夠做的僅僅是死命抓住身旁一切可以握住的東西,不管是被褥,還是能割破人的刀片,只要能讓他握著、抓著、忍著……
“原來你這個地方是這個樣子的。”西沙蒼海突然說了話,他自言自語的呢喃道,“直到此時我才感覺到,原來你也是一個人,和我一樣,和我們一樣的人,但一直以來我都不敢如此輕…薄於你,更別論此刻……”
更別論此刻他竟然真的將至善白蓮擁入了懷裡,壓在了身下,這千年來只能讓他在後面追逐膜拜,宛如神靈一般的男人此時此刻就在他的身下,可以任由他親…吻,愛…撫,可以任由他做任何的事情。
美妙至極,卻又帶著極度的哀傷。
林久,至善白蓮,並不是真的心甘情願躺在他的身下,而是為了那個男人,為了幽冥黑蓮,為了滅天!
為了那個人,至善白蓮甚至可以去死,可以躺在他人身下任其糟蹋,西沙蒼海的心裡複雜著,有著揪心的悲痛,更有著無以復加的絕望。
他知道,不管過了多少年,多少輩子,不管至善白蓮轉世成了林久還是誰,他們都不會愛上他,永遠都不會。
如果不能擁有一輩子,那一晚的纏…綿春…光,一晚的短暫擁有,也足夠了。
永遠有多遠,在西沙蒼海看來,這一晚就是永遠……
而在林久看來,這一晚,卻是如同永遠那麼長,長得讓他絕望、艱難。
“至善……林久……”耳邊是西沙蒼海一遍遍的輕聲呼喚,然而即使看不到眼前的男人,而耳邊熟悉的,卻不屬於滅天的聲音卻像是刀一樣割著他的肉,如同凌遲一般,一片片的割著,卻始終要不了他的命,折磨著他,摧殘著他,不知道何時是個盡頭。
修…長的雙…腿大大的敞開著,林久已經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屈辱,心如死灰,更多的卻還是左胸口如冰刀割心一般的疼痛,內疚,羞愧……種種情緒複雜的糾結在一起,讓林久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思念那樣一個人。
滅天……你會怪我嗎?
怪我為了你,連這自尊和清白都不要了……
白綢緞下的雙眼滲出傷心欲絕的清淚,卻浸溼不了那厚厚的白綢緞,伴隨著一鄭刺骨的鈍病,許久未徑雨露的身體頓時被鋒利的外物湧入,身體最為私一密的地方剎那間被填滿、佔有……那不屬於他所愛之人的炙熱如同地獄的火焰烘烤著他的身體,幾乎快要將他整個人給撕碎了。
就像是一塊白綢緞,被一刀刀的割破,任鮮血如流,染了雪白一片,不再是一塵不染的潔白,蒙了鮮血與汙穢的身體己徑變成了事實。
一下又一下,採自外界的猛烈撞擊讓男人禁不住微微顫抖。
林久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被褥,雙唇已經咬破了血肉,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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