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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滅天所在的綠州都差不多被林久給走遍了,綠州雖然很大,但是騎乘在滅天的黑龍身上卻可以很快就繞個遍,林久很想乘上自己的九天鳳凰與滅天在蒼穹之上共同翱翔,並肩而行,可是九天鳳凰似於是病了一般怎麼嗅也嗅不出來。
滅天只是說,九大鳳凰在極北冰原的火山裡沉睡了太火,如今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恢復過來
林九也信了,也從未去想過九天鳳凰到底是在混沌中掙扎著,還是被一個魔頭給強行鎮壓了起來。
如果要說讓林久最為感到開心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現在每天清晨他都能夠在陽光的溫暖沐浴之下自然睡醒,而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第一眼就是屬於他最為深愛的男人——滅天,還有什麼事情是比這個還幸福的嗎?
林久真的已經想不起來了。
晨曦的暖陽如一層薄紗似的輕輕灑在了沉睡的男人勝人,有些慵懶的在被子裡挪了挪,林久依偎在滅天的懷裡抱著魔的手臂輕輕蹭了蹭,睡的香甜舒服,彷彿都不願意從甜美的夢裡醒過來了。
散開的黑髮纏繞著彼此的情意綿綿,早已經醒來的魔如同以往一般願意陪伴著身邊的男人繼續躺在床上享受晨曦的光輝,滅天只是淡淡的望著依偎在他懷裡如同慵懶的貓兒一般的林久,偶爾眼中浮起一絲淺淺的睡意。
這日子,彷彿回到了一千年一般。
記得那個時候至善總是喜歡清晨的暖和,每天早早的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坐在院子裡享受著陽光的照射,而那個時候的他儘管不那麼喜歡陽光,卻也依然會戴著斗篷坐在至善旁邊,每當那個時候,至善就總會與他開玩笑聊天。
而夜晚的時候,平日裡看起來一絲不苟、嚴肅端莊的至善自蓮亦會靠入他的懷中,與他一同賞月,一同在冰冷的夜裡互相忙靠。
多美好的回憶啊……
伸手輕輕理了理林久散落臉頰上的亂髮,滅天低頭在男人臉上印上淡淡的一吻,就這樣活在他製造的虛幻世界之中吧,只有他與他,再也沒有了其他人,沒有皇甫千年,沒有華胥,沒有西沙蒼海,也沒有什麼天下蒼生。
在林久恢復屬於至善的記憶之前,滅天不會讓林九再離開這裡一步的。
“唔……”睡夢中的男人漸漸清醒過來,從窗戶口斜射而入的陽光讓剛剛睜開眼睛的林久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便又低下頭把整個人都埋進了滅天的懷裡,一張臉埋在魔的頭髮之間,輕輕呼吸著屬於滅天的清淡氣味,一絲絲奇異的蓮香,讓林久十分的喜歡。
“早啊……”頂著一張睡眼朦朧的臉,慵懶至極的男人手腳一搭的如同章魚似的纏上了他日身邊的魔,微微揚起的嘴角讓人有親吻下去的衝動。
而滅天也真的親吻了林九,要說轉世後的至善與之前有什麼不同,那其中一點就是現在的林久總喜歡在清晨嘟著一張嘴巴要向他尋一個清晨的吻,與此類推,夜晚也是如此,只是有時候一吻下去,就是一夜的纏綿了。
敞露在被子以外的肩膀與手臂在陽光下明晃晃的透著讓人想要去撫觸的光澤,而偶爾因動作於雪白的肌膚上露出來的曖昧紅點,就更是讓人遐想了。
當那極致白與黑糾纏在一起時,就成了亙古不變的紅線,任憑風吹雨打,刀砍火燒都無發割掉的萬世情緣。
一番唇…舌纏綿之餘,林久突地一個翻身就爬上了滅天的身上,還未完全清醒的眼裡笑著的望著滅天,可惜還未等他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就被滅天一個翻身給壓在了身下,這一次輪到滅天給予林就一個勝利的微笑了。
不甘心的男人又再一次的翻了上來,兩個男人就如同不懂事的頑皮孩子一般在寬大的床人玩起了翻來覆去的幼稚遊戲,如若是讓他人看到滅天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只怕天底下人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唔……我不玩了,認輸認輸。”半個身子掛在了床上,半個身子都快要觸及到了地面,林久繳械投降,朝著滅天舉起了小白旗。
滅天伸手一拉將半邊身子掛在床邊的林久給拉了回來,眼裡透著一絲邪魅,輕輕在林久耳邊說了一句:“輸了就要接受懲罰……”
至於懲罰是什麼,外人又如何能得知的了,陽光一片璀璨,彷彿帶著顆粒狀的質感一般散落在了清湖之上,一粒粒的閃著碎金子似的光。
只是清晨才醒過來的兩個男人,在一番糾葛的之後又重新倒回了床上繼續休息去了,而這一次卻是林久先醒了過來,待滅天睜開眼晴時林久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旁邊不知道在搗弄著什麼,一頭長髮只是用一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