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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不明白,滅天這是拿他的對聯去泡妞呢,還是故意將這對聯拿出來讓他這個早已經知道答案的人去對。
若滅天是故意的,那這個大魔頭豈不是真的在幫他找女人,而且找的還是國色樓的花魁。
“聖者,你覺得這一場對聯裡,哪一位公子對的好呢?奴家覺得那位探花郎對的最是好。”牡丹姑娘笑著說道。
“牡丹姑娘覺得好,那自然是探花郎對得好了。”滅天朝林久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位探花郎,對聯你是對了,奴家也覺得很好,不過探取一朵花中之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下面可還有幾問,你可不要讓奴家失望了啊!”牡丹姑娘幾聲輕笑之後,繼續提出了問題。
這一次依然考的是詩詞對聯,但又與曲相聯,牡丹姑娘說道:“前些日子奴家剛剛彈了首曲子,可惜無人配詩配詞,今日奴家多謝各位客官賞臉國色樓,在此為各位客官彈奏上一曲,可是與此同時也希望在座的各位能有人給奴家這曲子配上詩詞,好讓奴家能唱一唱。”
牡丹姑娘命人拿出了一柄古琴,正準備彈奏時,滅天突然說道:“今時今日,若牡丹姑娘不介意,笑天願代牡丹姑娘彈奏一曲。”
“甚好,早就聽聞聖者琴技過人,今日能聽到聖者彈奏奴家譜的曲,這可是牡丹的榮幸。”牡丹姑娘一聽笑天要替她彈奏,臉上躍然喜色。
滅天接過了琴,他十指輕揮,琴音悠悠然,神色淡淡然。
琴音似流水潤月,清然悠長,不似一般風花雪月之地瀰漫的靡靡之音,也不似悲苦女子的思怨哀愁之思,琴音之中反而透著一絲平靜與寧和,猶如一個依然等待著愛情,也盼望著愛人地女子,在一片青草綠地,碧玉溪河之畔,彈奏一曲溫馨。
牡丹微微愣了愣,滅天將她的曲彈得變了味道,少了幾分紅塵的滋味,多了一些讓人暖心的纏綿。
她不相信,從未品嚐過情愛滋味的人能夠彈奏出這般透著甜蜜的琴音來,只是不知道這聖人也會愛上一個人嗎?
一曲罷,詩詞又在何處?
“我欲何求?執子之手。
同賞明月,共讀詩書。
庭中遍植,依依楊柳。
年年凝碧,歲歲弄柔。
我欲何求?偕子白頭。
相偎相伴,無怨無尤。
青山隱隱,流水悠悠。
死後歸土,並葬荒丘。”
說話的聲音,再一次的從那探花郎的包廂裡傳出來,帶著一絲逝去的甜蜜,一絲惆悵的低沉,更多的過往所思。
曾幾何時,這是林久所期盼的生活,執子之手,偕子白頭,死後歸土,並葬荒丘……
他的琴,他的詩,他的情,他的愛,是否依舊呢?
第十一章 探花郎
喧鬧而繁華的國色樓裡,兩旁的樂師在滅天那一曲琴曲之後都無人敢在獻技,怕那獻技成了獻醜;樓上樓下的各方賓客,在聽聞了那斗篷裡神秘男子的詞曲歌賦之後,也無人膽敢再獻詞獻曲,生怕成了襯托那人驚才豔豔的墊腳石。
若是不吭聲,不吭氣,還能自我安慰的認為這不過是他們自己不想去爭,去搶而已。
堂堂國色樓的花魁怎麼可能會因為那麼幾句詩詞歌賦,就將牡丹花送予一個連模樣都不敢露出來的男子?
更何況,聽那男子的聲音,雖是似泉水流過一般悅耳動聽,然而卻也掩藏不住話語裡偷出來的疲憊與虛弱,恐怕這披著斗篷的男子是個身有疾病的人,多半是個病癆子,能寫寫詩,對對聯子,武技上卻是無可奈何。
心裡這般想著,待滅天彈琴過後,林久詠詩過後,下邊兒有人起鬨,讓牡丹姑娘趕緊著出題,連著出了兩個文題,怎麼著也得出個武題了吧?
牡丹姑娘纖纖細手一抬,柔聲笑道:“諸位莫急,牡丹的題可還沒出完呢,”而後女子又轉向了林久的方向,聲音柔軟似鵝毛,甜蜜如糖,“這位公子,若是不方便將斗篷放下來,那可否透露一下公子姓名呢?公子如此才華橫溢,中天國內卻從未聽聞,若能得公子姓名,實在是牡丹榮幸。”
畢竟是風花雪月場所裡摸爬滾打長大的人,花魁出了要有才有貌,更要有一張令男人心動心喜的巧嘴,話語如珠,顆顆落在男人心頭十分受用。
“不過無名小卒而已。”
哪裡曉得,林久竟然用一句話搪塞了過去,一點都不給牡丹姑娘面子,連名字都不告訴人家,這等待遇,可是牡丹姑娘從未遇到過的。
林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