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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裡,不過眨眼的功夫,這溼了衣服與頭髮的男人就已經被身無寸縷的幽冥黑蓮給壓在了池邊,抬頭對上的是屬於幽冥的黑瞳,垂在臉頰兩側的是屬於幽冥好似海草一般的烏黑髮縷,至善所能看到的,只有屬於幽冥蒼白如雪,而又帶著邪魅的臉。
這一刻,至善白蓮突然想起來他曾經在民間聽過的關於吃人水妖的傳說。
“我是吃醋了……”緩緩垂下頭顱,幽冥在至善的耳邊低聲呢喃,“我不僅吃醋了,我還要吃了你,讓你這朵自作聰明的白蓮花知道,到底誰才能沾染你的蓮香,到底誰才能採摘你的果實。”
“哎,別別別……痛。”頸間被幽冥咬出了個鮮紅的齒印,至善微微吃痛出聲伸手抱住了壓在他身上男人寬廣的後背,不由苦笑著輕聲說道,“你是要真的吃了我不成?別留下痕跡了,讓他們看到了又得取笑我。”
輕輕撫著至善的頭髮,幽冥低頭曖昧的以舌尖輕舔過男人頸間被他咬出了印記的地方,一絲絲的酥麻與溫熱讓泡在泉水裡的至善稍有些受不了,輕咬著唇讓自己不發出那些不該發出的細微聲音。
“你只能是我的。”舌尖滑過至善的耳垂,男人只聽得幽冥低沉而磁性的危險嗓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帶著他溫熱的氣息掃過耳廓,一陣陣的酥癢讓至善不禁微微顫了顫,雙手滑至幽冥的肩膀想要稍微拉開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
至善輕嘆一聲,無奈的說道:“你就不要再這般戲弄我了。”
“不喜歡嗎?”嘴角勾勒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幽冥說道,“這可是對你的懲罰,你這男人就不能好好的待著,偏偏去招惹了那讓人討厭的混沌青蓮,還有那功德金蓮,我的雙眼不是瞎的,自然能看出來功德金蓮對你也有那麼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只是功德金蓮比混沌聰明一些,知道什麼應該是他的,什麼又是他生生世世都不能碰的。”
至善不由苦笑,他怎麼就不知道功德金蓮也對他有意思,他平時可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這……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至善笑道,“又不是我去招惹的,這可都是他們自己願意的,你說,他們為什麼看不上你,就偏偏看上我了呢?這種事情,又怎麼能夠怪我,你這是汙衊。”
“因為……”危險的眯起了雙眼,幽冥黑蓮盯著溼了發男人的清俊面容,低聲呢喃道,“每一個男人都想把你壓在身下,看你與平日的清聖截然相反的嫵媚模樣,又該是如何的動人,讓人情不自禁。”
過於露骨的話語讓至善不禁臉一紅,嗔怒道:“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聽起來好像我外表雖然看起來很乾淨,骨子裡卻是個妖一樣,幽冥你是怎麼——啊——”話未說完,蕩在水裡的身子突然的感到一陣強闖而入的鈍痛,痛的至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只得用雙手緊緊攀住幽冥的雙肩。
“你……你怎麼能偷襲……唔——”輕輕咬著牙,雪白臉上頓時飄起了幾朵粉色的紅潤,在水光的襯托下好似一朵出水芙蓉般讓人遐想聯翩,平日裡清聖的不容褻瀆的男子此刻竟是透著一股自骨子裡發出來的清媚,又怎能讓人不去沉溺其間,為之神魂顛倒。
“咦——這怎麼能叫偷襲,此乃正大光明的進攻是也,我何時背對著你,一直都是正面對著你不是?”輕笑幾聲,幽冥的幾個動作下身旁的水池搖曳的“嘩嘩——”作響,水花歡暢的蹦跳了起來,一朵朵的綻放開來,曖昧的芬芳瀰漫了整個房間。
“唔唔——啊——”
雙手圍住了幽冥的頸,身子好似大海里的一葉扁舟般被海浪吹打的搖來晃去,在那陣陣肆無忌憚的搶掠攻奪之下,至善白蓮已經漸漸聽不清幽冥黑蓮對他說些什麼了,只知道這個幽冥黑蓮實在是可恨的狠,近來是越來越喜歡玩突然攻擊,常常讓他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被弄的痛與歡愉之間不得進退。
幾番歡愛之後,在水池裡纏綿悱惻的兩個男人已經從泉水裡轉移到了岸邊。
披上了寬鬆的絲綢黑袍,幽冥將已經酥軟成一條蛇似得男人給抱到了池邊的軟塌上趴好。
“腰,我腰快斷了,快幫我揉一揉。”懶洋洋的趴在軟塌上,至善指了指自己的腰。
幽冥自己坐在一旁取來一些安神的香油,先是伸手脫去了掛在至善身上的溼淋淋的衣服,而後找來一條毯子蓋住了男人的下半身,倒了些許香油在手心,以蓮火蘊熱再輕輕按至至善的腰上,依著至善的話替男人輕輕**起了腰部,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幽冥本身冰冷的氣息加上掌心經蓮火蘊熱的香油,這冰火交融的感覺實在是讓至善覺得享受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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