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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過要陪我,卻連招呼也不打,就忽然走得無影無蹤……
卷二 嶄新的妖生 卷三 潑墨的天空 第三十七章 真假月靈珠
我問獸獸能不能憑著氣味找到他,獸獸居然搖頭。它的鼻子怎麼偏偏在這種要命的時候不靈了。我不敢耽擱,轉身下山直奔說好會在山腳下等著我們的馬車。就算他要從此放手不再管我,起碼會留些話給我吧。而且……而且,心底漸漸瀰漫開的傷心和痛楚不斷提醒我:我不願意離開他,我一定要把他找回來!
馬車還停在山下,車伕正在打盹,我心裡一涼,如果夏箜篌來跟他說過話,他不會這麼快又睡著了。
我叫醒他問:“夏公子來過沒有?”
車伕如我所料地搖搖頭,看了看天色還早,迷迷糊糊地問:“賞寶大會這麼快就結束了?姑娘要去哪裡只管吩咐。”
我呆呆地站在那,好半天才舒了口氣說:“不用了,你回去跟車隊匯合,趁著天色還早回京城吧。”
他怔了怔:“那姑娘和夏公子呢?”
“我們……我們還要去別的地方,就不麻煩你們了,我們可以去買兩匹馬。這一路上多謝你們照應了。”
他看出我情緒低落,執意讓我上車,要送我回城。我上了車,抱著獸獸,傻傻地望著車窗外。
他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居然一句話都沒留給我。我不是還欠他一巴掌加一腳麼,還欠著他的薪水沒有付,他都不想要了嗎?這個男人真是小氣鬼,我不過是看見小洛激動了些,他不高興就說嘛,幹嘛做得這麼絕,一走了之呢。
馬車進了城,那車伕眼看著我進了客棧才駕車離開。我進了房間沮喪地坐下來,垂著頭問獸獸:“你為什麼不能憑氣味找到他了?那天你不是能帶著他找到我麼,要不是你們來得及時。我就死定了。”
獸獸焦急地在屋裡躥來跳去,抓耳撓腮,不知如何表達才能讓我理解它的意思。一眼瞄到桌子上的花瓶,瓶裡插了幾支鮮花,它跳到花瓶前做扇風狀,小爪子不住地指著那些花。
我試著問:“是因為空氣裡有別的味道把他的氣味蓋住了?是香氣?”
獸獸連連點頭。
那香氣想必是夏箜篌弄出來的了,要消失就消失得徹底。不讓我有一丁點找到他的可能。這麼看來,他是不會主動出現了,我找到他的可能性有多大?我連一分地把握都沒有。我不知道他是哪裡人,甚至不知道夏箜篌是不是他的真實姓名,天下這麼大。要怎麼找到一個存心藏起來的人?
我躺在床上,發現自己不得不面對一個問題。
就算真的找到夏箜篌,以後該怎麼辦呢?小洛我是一定要見的,他說我對於他來說是比性命還重要的人,他對我來說。是我整整十六年的依靠和記憶,是四年裡不間斷地想念和牽掛,是我所有傷心不捨和眼淚的根緣。
而夏箜篌……從初見時的驚訝。到再見的心動,現在我已經有些離不開他,習慣是一種可愛又可怕的東西。
我好像同時喜歡上了兩個男人。
明天地賞寶會小洛不知還會不會去。他今日現了身,明天的會場一定不太安全,以他多疑的性格,明天恐怕會躲在暗處,我想在賞寶會上再見到他,應該是不太可能了。
現在夏箜篌走了。我又變成了一個人,過了明天我該去哪裡呢?就連一株雜草也有一寸土地為家,我卻找不到自己可以當做家的地方。
晚飯不想出去吃,叫夥計送進房裡來。我盯著香噴噴、油汪汪的烤雞腿和青翠地炒菜,盯了整整一柱香的時間。終於有了食慾。
那個小氣的,不打聲招呼就消失地男人。我就算把人族和妖族的每一寸土地都找遍,也一定要把他給翻出來。我是喜歡他的,只不過,沒有他喜歡我那麼多。
一整夜都睡得不踏實,第二天清早就直奔寶光寺。憑著昨天的進門帖進到寺裡,有幾十個人比我來得還要早,已經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閒聊。我找了個角落坐下,這裡輕易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卻能看清場中的所有人。
人漸漸多起來,人群裡忽然一陣騷動,有人說:“賈老六來了,哎呀呀,眼睛怎麼被打腫了,是昨天那位洛公子打的麼?”
賈老六又來了?是南都燕還是真的賈老六呢?我伸長了脖子張望,果然看見了賈老六,換了身衣服,左眼一片青腫,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嘴角好像也破了一塊。
聽見有人問自己,賈老六重重哼了一聲,在身後的家丁帶來地太師椅上坐下,悻悻地說:“昨天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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