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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地說法讓呂嫣玲吃驚的說不出話來,其實,我聽到她倆的話後心中也大起漣漪。
忽然間,我有一種預感。張玉,小曼和呂嫣玲三人如果沒什麼奇特機遇的話。成仙道可能最小的只怕是呂嫣玲。
雖然呂嫣玲已經得到了以我目前境界對天道的理解和參悟,可對修煉大道的人來說,一般都是自修自道,我參悟的那些東西,甚至會給她以後地修道生涯帶來困饒。
還有,張玉和小曼的說法,說明她倆的心態更適合修煉大道,在華夏修煉大道中,大多數都會和修德掛上勾,我也不說是呂嫣玲身上沒這個所謂的德性,而是張玉和小曼的更突出一些而已。
張玉地醫德,小曼的職業道德,和修道之人所修之德非常之近,華夏修道者強調修德,一般都是為了培養個人謙虛、柔和、忘我、不爭地坦蕩胸懷、精華心靈、去妄歸真,從而達到德正而心安,心安則氣順,修德,做為道家,所說的修德更是進一步的要求推誠萬物提倡好生之德。
《老子》雲:“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說的就是出世的修真道之學,與入世的為人之道,“獨善其身”和“兼善”天下在道家來說並不牴觸,只是這種境界他人無法理解而已。
還有,她倆不怎麼迫切成道成仙的這種心態,和道家的“修而不修,無在無不在”的大道本色更家合乎,華夏古代就有修煉者提出:大隱藏與塵,意思就是正真的大修行者,反而都是出與塵世,隱與塵世,和光同塵,方為真修。
雖然張玉的理念貼近醫家,小曼的理念或許是和兵家理念接近,但這中和光同塵的心態對任何修煉者來說都至關重要。
呂嫣玲似乎從張玉和小曼的話中領悟到了一些什麼,靜靜地沉思著。
讓大家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呂嫣玲似乎時刻都在思索著什麼,總是魂不守舍,茶飯不進,張玉和小曼很擔心,我稍微對她倆提了一下呂嫣玲的狀況。
雖然我不知道的呂嫣玲的內心想的是什麼,可是,她目前的狀態,除了那些和尚一樣當頭棒喝外,最好是自己想通,如果別人在參合打攪,只怕會搞的呂嫣玲心神大亂。
三號晚上,我們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呂嫣玲的房間傳來了驚喜聲。
“我想通了,我明白了。”呂嫣玲大叫著跑到客廳,對我和張玉小曼三人說:“我終於想通了。”說話的時候,呂嫣玲的臉色一掃前幾天的頹廢神采奕奕。
“嫣然姐,說說你想通了什麼吧。”小曼忍不住問道。
“愕……!我…我想通了什麼,讓我想想啊……”沒說幾句話。呂嫣玲的身軀一軟昏了過去。
“這?”小曼和張玉急忙將呂嫣玲扶上床,而張玉的手早已按在呂嫣玲地胳膊腕上。
“沒事的,她就心神消耗過度才這樣的。”張玉收回手說,接著,她看著我。
我笑了笑,點點頭表示她說的沒錯。
小曼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可能是以為剛才她的冒失才導致呂嫣玲的昏倒。“她要是這樣休息一下,那是最好,要不肯定要大病一場。”我對小曼和張玉說。
呂嫣然在三個多小時後醒了過來,她地精神明顯好了很多,我提前給她做了一些簡單的流食。呂嫣玲連感謝都不說立即狼吞虎嚥,吃完飯,她送了我一個非常迷人的笑臉。接著,她對張玉和小曼說:“對了,我這幾天好象是糊塗了。”
“哈哈哈……!”
我們三人一聽。都不由大笑了起來,呂嫣玲白了我們三人一眼,皺了皺眉頭又開始思索了起來。大概是在回憶這幾天的事情。
“奇怪,我好象想通了什麼,可為什麼我說不出口呢?”呂嫣玲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問。
張玉和小曼的眼光也落在了我地身上,似乎想聽聽我怎麼回答。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口解釋道:“修煉之道,貴在心悟,我們不能侷限與任何語言文字或者資訊,這些東西。都是為了方便悟道,不可執守之
看著呂嫣玲所有所思的樣子,我更加直白更加全面地的對她說:“比如說,你從我這裡得到的天道感悟,那是我的。而不是你地,你只能參考悟出自己的道才算真道。”
“你聽到了小玉和小曼的話。還有在一些書上看地語言,那些什麼中、虛、一、道、氣、意、神、性、心、命、生、機、無、靜、德、玄、真、常、清、先天、後天、無為、無中,生有,道法自然等等,這些東西別人說的,他人解釋的,不一定是適合你的,只有自己領悟了其中的義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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