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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改變了。之前不知便也罷了,現在知道了就不想再單純的叫小皇叔了。我想三個稱呼選一個罷,小皇叔,姑姑還是棲兒?”
鳳雲棲不悅的轉頭,“你又在玩什麼把戲,只能叫小皇叔,不要妄想改變稱呼。”
“呀,否決的還真乾脆……”鳳雲邪失望的嘆息,仰首飲了口酒,“我本來還想趁機改變稱呼,從今以後叫你棲兒了呢?阿衍都能那麼叫你,我為什麼不能呢?”
“他以前就那麼叫我,所以現在還那麼叫我,而你一開始就叫小皇叔,所以以後一直都要叫我小皇叔。”鳳雲棲面無表情的開口,身旁傳來源源不斷的酒氣讓她禁不住皺眉,往旁邊退了兩步。
“原來是這樣啊……”鳳雲邪一怔,緩緩眯起眸子,看到身旁的人退開,心中掠過一抹不悅,將手中的酒壺遞了過去,“今日可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喝麼?”
他與阿衍的區別是那十二年,是那段不可橫跨的時光。
若是可以,他也希望那十二年他也陪在她身邊,只可惜他沒有那樣的機會了。所以,從今往後的每個十二年他都不會再錯過。
“很重要的日子?那是對你,不是對我。”鳳雲棲冷哼一聲,淡淡的看了那隻探過來的手一眼,轉身離去。
鳳雲邪見狀眸色一暗,同時伸手攬住了前方的人,雙手交疊在那纖細的腰間收緊,“別走……”
“放開。”腰間一緊,身後貼上溫熱的胸膛,鳳雲棲倏然眯起眸子,冷冷的開口。
“不放……”鳳雲邪輕輕搖首,下顎抵在那柔軟的發頂摩挲著,感覺到懷中的柔軟溫暖,雙手收的更緊了。
就是這種感覺,空洞的心被填滿了,如此安心,除了她沒有人能給他這樣的感覺。
當得知她是女子時,心中其實並沒有覺得欣喜,只是覺得挫敗,她竟隱瞞了他這麼久,更鬱卒的是他相信了這樣的表象與謊言,並沒有發現。她是男是女,對他都是一樣,因為他早已認定。
低低的嗓音縈繞在耳畔,帶著微微的暗啞,那樣的口氣鳳雲棲形容不出來,愣了一下,很快便回過神來,“鳳雲邪,你若再不放開……”
話音未落,便被那低沉的聲音打斷,“今晚陪我好麼?就今晚……”
那樣祈求的語氣,帶著嘶啞與悲傷,鳳雲棲突然察覺到不對勁,在心中思慮一遍得到了答案,“難道今日是……”
對於鳳雲邪而言能牽動他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的母親,今日應該是他母親的祭日罷。怪不得他今晚會喝酒,也不是她的錯覺,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同,那個很重要的日子也是指這個罷?
越是冷血堅強的人,便越有弱點,但往往他們隱藏的很好,因為一旦被人發現,便足以致命。
曾經她的弱點是夙血,可是後來夙血死了,她的世界便坍塌了,之後她便成了無血無淚的人,不,應該都算不上一個完整的人了罷?
鳳雲邪呢?十幾年前的他只有五歲而已,因為親見母親慘死而變得憤世嫉俗,冷漠無情……這十幾年來一個五歲的孩子在深宮獨自長大,又經歷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事?若是他母親還活著,今日的鳳雲邪也會像鳳雲清那樣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年罷?
“小皇叔果然是聰明……”鳳雲邪聞言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手中的酒壺墜落,雙臂收的更緊,直至兩人之間再也沒有縫隙,“那年夜晚的月色也如今晚一樣,明霜如水,將世間的一切都照的那麼清晰,醜陋的臉,惡毒的眼睛,什麼都是那麼清楚……這十幾年來我從不曾忘卻那一晚,每年的這一晚我都會喝的酩酊大醉,可是很奇怪就是不會醉,喝的越多思緒便越清楚,仇恨也更濃烈,經過這十幾年的時光這份仇恨之火非但不會隨著時間掩埋消失,反而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深刻……”話到此處,他長長的嘆息一聲,無聲的笑了,“我明明已經習慣了孤獨,習慣了每年的這一日獨自一個人坐到天明,可是今日我卻不想一個人,我想讓你陪著我。今日是母親的祭日,我若不說你不會知道,可方才我無法那麼放你離開,彷彿你那麼走就會走出我的世界……我攔了你,你猜到了,我知道你不會拒絕,利用母親祭日讓你留下來的我是不是很卑鄙?”
那語氣中隱匿的悲傷,讓鳳雲棲皺眉,自始至終卻沒有再掙扎,“的確很卑鄙。”
但最終做決定的人是她,她若想走他也攔不住她,或者說也不會攔她,可是她沒走……原來她還有同情心這種東西?真是可笑啊,沒想到她的心現在漸漸有了這種東西。
“呵……”鳳雲邪輕笑,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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