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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幾乎一動敢動的。身後的平笙貼著他的身體繞到眼前,搭著他的肩膀在他嘴唇上親了一親。鶴眉一時心跳如鼓,神思如墮迷霧,舀在手中的琵琶啪地落在地上也不自知。
他許久低頭看了一眼平笙,伸出雙手將平笙抱住了,他將頭埋在他的頸邊,隔著黑髮親了親平笙的脖頸。他如同驚弓之鳥,親了一下又頓住了,總覺得平笙會在下一刻猛地推開他。
不想平笙非但沒有,反而極熟稔地回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手撥開他的護甲,一下便探入他的衣襟裡去。鶴眉頓了一頓,如身處夢中,混沌恍惚。平笙眉眼近在咫尺,那眸中的笑意令他感到眩昏,他幾乎是剋制不住一把橫抱起平笙,幾步便將他壓洞中的石臺上。
平笙仍笑著看他,那黑髮如水順著石臺淌到地上,翻覆之間又有幾縷纏到鶴眉的腰上。鶴眉扯□上的黑甲,迫不及待地又伸手將平笙拉進懷裡,他的手指劃開平笙的羽衣,未細看便覆身上去。平笙的面板如水中的鵝卵,透著冰涼入骨的寒意。他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太快,如此的肌膚相親,不知是出於激動還是害怕,竟心痛得令他喘不過氣。
他箍著平笙的身體,靜靜地在石臺上壓了一會兒。他從未與平笙如此親近,最多隻在夢中幻想過而已,平笙看他的眼眸雖含著笑意,但永遠不曾有過情愛之色。他將頭埋在平笙的肩窩,“王……”他輕喚了一聲,一時控制不住地落下眼淚。
平笙伸手攏住他的肩膀,張開雙腿,修長的手伸下去,隔著輕薄的衣物握了握鶴眉的夏身。鶴眉悶哼了一聲,他閉著眼睛,單單腦中想著平笙的面容,便控制不住便釋放了出來。
一時的緩解不能讓鶴眉滿足,他攬過平笙的腰,扯開混亂的衣物,壓著平笙的肩膀進到平笙的身體裡。
平笙仰著脖頸呻吟了一聲,情不自禁地喚道:“王……”
鶴眉頓了一頓:平笙怎麼會喚自己為“王”?他腦中一個驚醒,連忙伸出手去扳過平笙的臉,他盯著那臉細看了一會,喃道:“你……不是平笙。”
他的手指掐著平笙的下頷,令平笙動彈不得。“你到底是誰?!”鶴眉心中怒火騰稓,掐著平笙的手指已嵌進血肉裡去,鮮紅的血水順著平笙的脖頸流到了石臺上。
平笙掙了一會沒掙開,原來情誼滿滿的眼神一時間充滿了恐懼。
鶴眉放開手,五指成爪毫不留情地拍在平笙的胸口,平笙的身體頃刻間碎裂開來,連同石臺上的羽衣都落成一團煙霧浮在地上。
鶴眉揮手將地上的衣物重新披好。此時那煙霧旋繞,在琵琶旁邊化成一女子的模樣。
原來是那名喚妙音的琵琶精。
鶴眉轉頭看了她一眼,那人此時正抱著琵琶偎在洞巖旁,抬頭驚恐地盯著鶴眉看。
鶴眉冷著步子走過去,那盈滿眼淚的美目並沒有令他心中怒火減下一分,他一伸手,妙音便被他如破布般拽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騙我?”鶴眉緊扣著她的咽喉大聲斥道,“你怎麼敢這樣騙我!”
那人看著鶴眉說不出完整的話,但鶴眉知道她在說:“王……別殺我……”
鶴眉道冷看著她,淡道:“我說過了,我不是你的王。”他話音一落,掌心的魔氣如刀絞進她的身體裡去,嘭地一聲,妙音的身體散成一堆檀色的碎片,零落到地,成了一地破碎了的琵琶骨和幾根斷絃。
鶴眉低頭靜靜看著,此時洞外傳來一陣撲翅的聲音,原是那三隻短尾鸀鸚回來了。鶴眉幾步走到洞口,看她們落地化身成人,忙問:“他人呢?”
那三人喘著氣,神色破為狼狽。
一人道:“我們跟到半路就被新夫人發現了。”“他問誰派我們跟來的。”“我們就說是你。”“然後他就很生氣,說不走的話就把我們殺掉。”“新夫人好凶。”“一點都不溫柔。”“幸虧我們逃得快。”“王,你要蘀我們做主。”那三人說著依偎上來往鶴眉懷裡鑽。
鶴眉往後退了一步。“放心吧,我知道他的性子,是不會亂殺人的。”鶴眉道,“他往哪裡走了?我自己去尋他。”
三人齊聲道:“往襄山北面走了。”說完,一人注意到鶴眉身後的琵琶碎琴,驚呼了一聲道:“夫人?!”
三人探著頭,挪著為碎步一齊湊到那琵琶身邊看,滿臉驚恐地道:“夫人死了?!”“死了死了。”“連靈魄都散掉了。”“王果然變心了。”“喜新厭舊。”“男人都這樣。”
鶴眉沒時間聽她們繼續嘰嘰喳喳,他出了洞門,連夜便往襄山北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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