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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身上的胭脂味,索性站在了人群的後面。
正和武將閒聊的劉熙瞧見了她,對著她挑唇一笑。
花月滿一陣惡寒。
“皇上駕到——”不知道是哪個太監的嗓子尤其洪亮,刺的人耳膜生疼。
閒聊聲瞬間消失,奉天門前所有的人如潮水一般的跪下了身子。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坐在馬車裡,似乎並沒有下車的意思,只是對著眾人擺了擺手:“都起吧。”隨即馬車繼續前行,守在兩邊的禁衛軍跟隨在了馬車的兩邊。
第七十七章 狩獵前的鴻門宴
狩獵的地方又遠又偏,眼看著都要過了晌午,還沒有抵達目的地。
花月滿被馬車顛簸的頭暈眼花,雙手死死扒在車窗上,外面那些騎在馬背上的武將,有說有笑倒很是享受。
劉熙腰桿筆直,英姿颯爽,在那些武將黑色駿馬的對比下,他身下的那匹白色駿馬非常醒目。
眼下沒有尊貴容雅的劉默,也沒有俊逸非凡的司慕冉,他理所應當成了那些官家小姐們臉紅心跳的物件。
一陣暖風吹過,揚起劉熙的袍角,惹得那些官家小姐們發出陣陣驚呼的羞叫。
劉熙似乎很是享受,不但自認為帥氣的拍了拍袍角,更是對那些官家們以笑致意。
官家小姐們更加羞澀了。
花月滿被他騷得一哆嗦,本就悶熱到有些透不過氣的她,徹底要窒息而亡。
不過就是一條披著人皮的臭蛇而已,真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
身下的馬車忽然一陣劇烈的晃盪,花月滿再是忍不住趴在窗邊吐了出來。
真是要了老命了……
傍晚十分,行駛了一整天的隊伍終於拐進了一處有士兵把守的營地上,一個個帳篷均已經撐好,空地中間熊熊燃起的篝火染紅了半邊天。
在眾人的跪拜下,皇上當先從馬車裡走了出來,寶刀未老的面頰上雖顯出了疲憊,但居高臨下的威嚴卻不曾減退。
皇上先是掃了掃地上跪著的人,忽而皺了皺眉:“怎麼不見太子妃?”
所有人均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均是朝著四周眺望了去,尤其是那些個官家小姐,哪個不是又好奇又羨慕?
守在不遠處的福祿聽見了皇上的話,抬眼瞧了瞧半拉身子搭在車窗上的花月滿,嚇得趕緊開啟了車門,連拉帶扶:“太子妃,皇上傳召您吶。”
花月滿難受的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彈,任由福祿將她弄下了馬車,推到了皇上的面前。
“回皇上的話,太子妃在這兒呢。”
皇上瞧著被推到自己面前的人,先是一怔,上下打量了半天,愣是一句話沒能說出來。
面前這個衣服上全是褶子,頭髮散亂,一臉迷糊相的花月滿,不說是嚇著他了,起碼也是震著他了。
周圍那些早就聽聞過太平郡主名字,羨慕花月滿好命能嫁給劉默的官家小姐們,是集體傻了眼。
福祿嚇得肝膽俱顫,笑著打圓場:“皇上見諒,太子妃身嬌肉貴,如此的顛簸難免暈車。”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狠命地抻拉著花月滿衣服上的褶子。
終於魂歸兮的花月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在福祿的攙扶下跪在了地上:“給皇上請……”
福祿本以為花月滿已經跪下了,自己就可以鬆手了,可誰想他剛一鬆手,花月滿話都沒說完,一個體力不支,直接趴在了地面上。
這……
福祿也是傻了。
兩股熱流順著鼻孔噴湧而出,來不及擦鼻血的花月滿,以頭支撐著地面,側臉對著福祿,咬牙切齒的小聲埋怨:“你怎麼還鬆手了?”
福祿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奴,奴才沒想到太子妃您一點力氣都使不出啊。”
花月滿只覺得自己現在,尤其,特別,萬分想念遠在皇宮裡的七巧。
皇上伸手指著她的頭頂,喘了半天的氣,才擠出了幾個字:“晚上有宴席,回去好好收拾收拾。”然後,佛袖而去。
九五之尊,至高無上,估計他從出生到現在也沒見過如此邋遢的女人。
皇上帶著一眾的武將走了,周圍的那些個官家小姐都跟著放鬆了下來,瞧著花月滿那狼狽至極的樣子,難免失望的嗤笑。
“沒想到瑤藍國與咱們祈天還真是天壤之別。”
“可不是,就連嫁過來的郡主都是如此的讓人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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