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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讓她看兵法,之所以讓她看兵法,是為了每年一度的兵法懸賞圖。
在他們瑤藍,每年皇上都會出一些很難的兵法陣子圖,隨著官員一級一級的往下通傳,無論百姓亦或是官員,只要解開均有賞。
她的母親成功了,成功的讓她破解開了天覆陣的奧妙,並用所得的所有賞賜賄賂給地方官員,最終把這個訊息傳到了大司馬的耳朵裡。
然後就有了她現在的認祖歸宗……
在得知母親的利用,父親的冷漠,以及看透人情冷暖了之後,她終於幡然領悟了母親當年抽她藤條時說過的那番話。
她的父親極其應景的給她取了個名字,花月滿,花好月滿人團圓。
多好聽的名字?多可笑的名字!
她的母親仍舊寄人籬下被府裡的幾位夫人欺負,而她始終都是她善良母親的出氣筒,為了能滿足她母親見她父親的理由和藉口。
她每天傷痕累累卻從不還手,她任由母親一次次的對著她發洩,再一次次的用她去見她的父親,讓她為父親解決著那些兵家上的難題,而她的母親則想方設法的在一邊和她的父親套近乎。
其實她談不上傷心與恨,畢竟她的母親到底給了她生命,養育了她,而她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她以為她的生活只是如此了的時候,遇見了他——司慕冉,瑤藍國被侍奉為珍寶的太子殿下。
……
燭光淡淡,影影綽綽,天香樓的窗外,萬家燈火早已點燃,點綴著寂寞的夜。
就在花月滿沉浸在往事的心酸與回味中,劉默卻只是安靜的看著她,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是嘆了口氣,細心的整理好她散亂的長髮,輕輕拉攏上了她的衣領。
他再三確定她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了之後,才將已經完全睡死的她打橫抱在懷裡,邁步走出了雅間。
一直等在門外的福祿,並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太子爺出來的時候臉色極其陰沉,更是不敢多話,趕忙跟隨在了後面,匆匆下了樓梯。
一樓的大廳裡有著不少的食客,他們多數非富即貴,要不然就是朝中的官員,瞧著劉默走了下來,官員們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迎過去本是想問安,可嘴還沒等張開,便是冷的渾身一抖。
這些官員紛紛納悶,外面明明是三伏的天啊,可剛剛那涼氣怎麼像是三九天颳起的寒風?
還沒等他們回過神,劉默已經抱著花月滿上了馬車,福祿手腳麻利的跳上馬車,與車伕一起駕著馬車緩緩駛動了起來。
那些集體摸不著頭腦的官員趕忙跪在地上,頰恭敬的垂下面頰,無聲的送著馬車離開。
行駛在月色之中的馬車裡,劉默為了能讓花月滿睡得舒服一些,讓她側躺在了軟榻上,頭枕上了他的雙腿。
他靠窗而坐,伸手緩緩摩挲上她還有些燙人的面頰,雙目沉炫,聲音如咒。
“花月滿,我容忍你對我的示好視而不見,原諒你在我的懷裡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你可以認為我所有的真心都是對你的居心叵測,也可以肆無忌憚的一次次的猜測我,懷疑我。”
“我自己造的孽我自己來還,無論多遠多久,我都可以承受,只要你還在我的身邊,我就會一直償還下去,直到你愛上我。”
窗外月光傾城,卻照得他滿臉寂涼。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陳年往事的勾心鬥角
瑤藍,紀年帝三十一年。
在那個尷尬的年份裡,司慕冉還不是太子,而是眾多皇子之一,排行第三。
農曆八月,正趕中秋,舉國同慶,紀年帝廣邀臣子家眷進宮參宴賞月,酉時不到,宮門口已經停滿了各種等級的馬車。
花月滿的父親為了想要以花月滿的名字討好皇上,特意准許了她前來赴宴,不過她並沒有獨自一人乘坐馬車的權利,而是要以陪同同父異母的姐姐——花月卿的名義一起出席。
花月卿是大夫人的女兒,也是理所應當的大司馬府長千金,長相雖平淡無奇,但礙於從小受琴棋書畫的影響,倒也是舉止端莊,笑容賢淑。
可能正是因為花月卿這隨和的性子,所以她才不會對花月滿刻意譏諷嘲笑,也可以說,她和花月滿的關係很不錯。
隨著馬車緩緩停靠在了宮門口,花月卿有些緊張的握住了花月滿的手:“阿滿,你說今兒我會不會見著三皇子?”
花月滿扶著她走下馬車,無所謂的笑:“他又不是長了翅膀了,姐姐緊張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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