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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一個硬硬的東西,指尖一頓,狐疑的擰眉。
“如果你是個男人,倒也是合情合理,可我想我還沒瞎,你身上的一堆一塊,都足以證明你是個健全的女人。”
花月滿聽了這話,也是一怔,伸手摸了摸小腹的那一處詭異,自言自語的呢喃:“怎麼還掉下來了?”
劉默正想問什麼東西掉下來了,餘光卻見另一邊的興悅,終於打翻了醋罈子,霍霍地走了過來。
“你這女人還真是不要臉了!”興悅怒不可遏的一把拉住了花月滿的手臂,使勁往外拽,“出去!滾出去!”
花月滿沒想到興悅會直接動手,毫無防備的竟被她拉扯的快要趴在地上,好在劉默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才避免了她和地面的親密接觸。
興悅見此,憋屈了半晌,忽的紅唇一張,嗷嘮一嗓子的哭了起來:“哇——默哥哥,你怎麼能幫著這個野女人欺負我?”
興悅哭嚎的撕心裂肺,花月滿看著自己還在拉扯的手,琢磨著要不要掙脫,劉默頭疼的微微蹙眉,場面有些混亂。
“默哥哥!難道你不打算娶我了嗎?”興悅哭的鼻子尖都紅了起來。
這話一出,先不說劉默和花月滿的反應,一直沉默著的皇上倒是開了口:“太子什麼時候與興悅公主私定終身了?”
他當然知道劉默不可能有機會和興悅私下裡有什麼,所以這話他問的是契遼國主。
契遼國主怎能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本是想挑一個適當的時機和祈天的帝王商量一下,可沒想到自己還沒找到機會,便是被自己的女兒宣揚了出去。
如今祈天的帝王問了,他又怎麼好敷衍?只得硬著頭皮嘆了口氣:“祈天帝有所不知,我這個女兒從小到大一心想要嫁給太子默,我本想找個機會單獨和您商談,不想……”
皇上掃了一眼花月滿,明顯的話裡有話:“這可如何是好?難道契遼國主不知太子默已經迎娶了瑤藍的太平郡主為太子妃?”
契遼國主也是朝著花月滿看了一眼:“自然是知道,不過興悅自從小時候見過太子默一次,便一直對其念念不忘,興悅被我慣壞了,總是對喜歡的一切勢在必得,還望祈天帝包涵。”
皇上看著花月滿半晌,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契遼國主一見這話沒有被說死,當即隨著起了身子,伸手示意皇上進內廳:“祈天帝裡面請。”
皇上點了點頭,又定定的看了花月滿好一會,才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契遼國主對著花月滿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隨著皇上一起進了內廳。
這兩個老不死的……
花月滿忍不住磨牙,其實結果不用說,她已經知道了。
老皇帝這般的周旋卻不把話說死,明擺著是想要契遼國主的好處,只要好處到位了,她也就可以從這太子妃的位子上滾蛋了。
人心果然現實的殘忍,在利益面前,哪怕是她救了老皇帝一百條命都是多餘。
兩位君王的離席,讓在場的武將更是放肆的盯著不遠處僵持的幾個人看個沒完沒了。
花月滿正想說,一群大老爺們怎麼如此三八?卻忽然感覺身子一輕。
劉默單手攬住她的腰,帶著她一起站起了身子,面頰雖慵懶,但冷厲的目光卻將下面的武將一一掃了個遍,淡淡地笑了:“剛剛的熱鬧,各位大人可是看的盡興了?”
下面的武將齊刷刷的僵硬住了身子,太子的熱鬧他們確實是看的很興奮,但如今面對這冷颼颼的笑容,他們也著實很惶恐。
劉默在這一片的寂靜之中,預設的點了點頭,流轉的目光再次掃過眾人閃躲的面頰。
“文部的大臣總是上摺子說武部將士肚子裡的墨水少了些,我本想等狩獵之後,親自找學士給士兵們上幾堂課,可又怕士兵們難以接受。”
他說著,面頰掛起了瑩潤的笑:“自古以來戲沒有白看的道理,所以勞煩在場的武將在三日之內,每人呈遞上來一份觀後感想,也算是以身作則,給下面計程車兵瞧瞧。”
下面的武將,有一個算一個,均是一臉懵逼的表情,徹徹底底的傻了……
花月滿心驚連連,偷偷瞄著劉默俊逸的側臉。
這人腹黑的時候簡直喪心病狂,讓那些個舞刀弄槍的武將提筆寫字?這和讓他們生孩子有什麼區別?
劉默似乎根本沒看見那些個武將難產一樣的表情,攬著花月滿一步步朝著營帳外走了去。
興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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