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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什麼福氣?太子爺長得俊美和那個野種有什麼關係?還不是照樣受冷落?她是有那個命嫁出去,但卻沒有那個命享福!”
朱少成沒想到走下來的劉默竟然如此的奪目,自己顯然在眾人眼裡沒了分量,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擋在了劉默的面前。
“你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大膽,敢冒充賈府的人?還好本少爺和賈老關係非同一般,不然豈不是讓你矇混過去了?”
劉默足足高了他一頭,看他的時候,不自覺的垂下了雙眸,漆黑的眼在他的身上掃了一圈,淡淡的笑了:“我確實不是賈府的人。”
朱少成聽了這話,更是來了脾氣:“既然你承認,我也無需再和你過多的浪費口舌,你自己去衙門自首吧。”
他說話的同時,轉眼朝著花月滿飛去了一個媚眼:“小滿滿,我是不是比你那冷血無情專搶別人媳婦的前夫強很多?”
花月滿尷尬的嚥了咽口水,靠的,這人自己作死非要帶著她麼?
前!夫?
劉默同樣順著他的目光,朝著臺階上的花月滿看了去,四目相對,他臉上的笑容別有一番韻味:花月滿,你來解釋一下前夫這個詞的具體含義。
花月滿心裡一凜,死鴨子嘴硬的揚了揚眉:他腦殘,怪我嘍?
劉默微微頷首,目光一沉:一會再和你算賬。
朱少成發現了劉默和花月滿之間的眼神交匯,踮腳阻攔:“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瑤藍朱三公子,你竟敢和我的女人眉來眼去,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
劉默聲音淡淡,用眼角掃著面前的朱少成:“雄心豹子膽我確實是吃過,不過味道卻差強人意了一些。”
花月滿在一邊看的瞠目結舌,如此拿著別人的女人叫囂,還這麼的義正言辭,朱少成不要臉的程度明顯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劉默還能站在原地有說有笑的應著,可見這人的涵養不是一般的好,要是她的話,她忍不了。
“你……大膽!”朱少成氣急敗壞,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昂首挺胸的又朝著劉默蹭進了一步。
朱少成本來是想蹭著劉默後退幾步,然,還沒等他碰觸到劉默,便是眼前黑影一閃。
擅玉擋在劉默的身前,鐵鉗一樣的手握住了朱少成的手腕,並繼續收緊五指用力著攥緊。
朱少成疼的肝腸寸斷,似乎都能聽見自己骨骼的錯位聲,可饒是他疼的大汗淋漓,卻喊不出來一個字,強大的氣流湧動,壓迫著他,乾澀的喉嚨像是卡了根魚刺,乾巴巴的疼。
劉默風平浪靜的站在原地,柔和的眸子著朝著大司馬府門口看了去,唇角略微上揚,笑的風輕雲淡。
“大司馬果然是好排場,如此別開生面的見面禮,著實是讓我驚喜交加。”
陣陣似冰錐一般的殺氣,從他的周身散發出來的,可除了感受深切的朱少成之外,誰都想象不到,在他那一張雍容平和的面頰下面,隱藏著的是怎樣驚人的內力。
朱少成是真的慌了,直覺得蝕骨般得疼痛,排山倒海的向他襲來,大顆大顆的汗珠密密麻麻的覆蓋了額頭。
花錦庭被砸的一語回神,掙開了花月滿拉著的手,幾個疾步的走下了臺階。
“微臣見過祈天太子爺。”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劉默迎了去,臉上掛著滿滿討好的笑意,就連褶子裡都存滿了奉承,“朱三公子乃一屆商人,自是不認識祈天太子爺,雖是誤會一場,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眼看著還有幾步就能走到劉默的身邊,他卻忽然停止了腳步,一股寒氣順著他的腳底直達腦門,凍得他再是多邁不出一步。
不敢置信的望了望幾步之遙的劉默,花錦庭暗忖,好強的內力!
“誤會?”劉默微微一笑,“那這個誤會未免深了些,不然我怎麼就成了前夫了?”
他黑眸驟然斂緊,容不得花錦庭半點回避:“大司馬是怕潑出去的水再收回來?所以提前找好了下家?這未雨綢繆玩的果然是神乎其神吶。”
花錦庭汗顏,強壓下心頭的驚慌:“祈天太子爺此言略重,要怪只怪小女沒嫁去祈天之前,曾經和朱三公子有過一段姻緣,年輕人總是血氣方剛,餘情未了心有不甘也是情有可原。”
隨著解釋的話音落下,四周忽然安靜了下來,劉默也不表明態度,只是姿態儒雅的靜默而站,花錦庭彎著腰身不敢直起來,朱少成疼的幾欲昏過去,幾個人就這麼無聲的耗著。
趙婧琳一雙眼睛閃著金光,偷偷擦了擦唇角的口水,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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