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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花,卻雙眼含淚,將手中的書信慢慢伸向了靜靜燃燒著的蠟燭,眼看著那蔓延過書信的火焰灼傷了手指,也全然不為所動。
那個剛剛在窗外送信的黑衣人,猛地躥進了屋子,熄滅了燭臺的同時,對著曾經的她輕聲說道:“與祈天聯婚已成定局,皇命不可為,太平郡主還是想開一些得好。”
花月滿看見,曾經的自己轉身朝著黑衣人看去,淚水洗刷過後的眸子裡,是那麼的悲傷,那麼的絕望,卻唯獨不見一絲恨意。
她聽見自己說:“好,我嫁就是了。”
黑衣人似乎鬆了口氣,但卻並沒有離開,而曾經的花月滿卻不打算理會黑衣人,轉身朝著床榻走了去。
然就在她轉身的同時,那黑衣人猛地上前一步,一掌劈在了她的脖頸上,隨著她的身子癱軟了下去,那黑衣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忘記了,就不會痛苦了,太平郡主,珍重……”這是黑衣人臨走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眼前的幻覺,隨著那黑衣人的離開而全部消失,空空蕩蕩的屋子,向花月滿證明著,剛剛她所聞所見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個她的回憶而已。
只是,已經從回憶裡抽身出來的她,卻渾身顫抖,驚恐的幾欲窒息。
怪不得她好端端的會失憶,原來竟是在走之前被人提前下了藥,只是那黑衣人是在幫誰效力?到底是誰想要抹去她的記憶?
皇命不可為……
難道死瑤藍帝?疼痛漸逝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一個滿目精明算計的老者,花月滿不由得捏緊了十指。
沒錯,應該就是他了。
她之所以會聯婚,完全是為了替換司慕冉,瑤藍帝也許是怕她中途反悔,所以提前派人給她下藥,抹掉了她所有的記憶,一來能讓聯婚可以順利進行,二來也可以徹底斷了她和司慕冉之間的情意綿長。
一石二鳥,一箭雙鵰,漂亮的謀算,好狠的心!
怪不得司慕冉看見失憶的他,不但不驚訝反倒是隱瞞,畢竟傷害她的那個男人是他的父親。
“叩叩叩……”房門忽然被敲響,花月息的聲音響起在了門外,“二姐姐可是睡下了?”
花月滿身心俱疲,正想假裝睡著的不做聲,卻聽花月息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妹妹知道二姐姐肯定是沒睡,才剛丫鬟們還說,二姐姐這屋子裡有說話的聲音呢。”
花月滿先是一愣,隨後瞭然的笑了。
她忽然就想起了前些日子花月息給她送來的那三個丫鬟,怪不得如此的殷勤,原來是一早就打算好,扔在她這裡當眼線。
沒想到孫清雅的深不可測,花錦庭的深不見底,竟基因突變出來一個如此深藏不露的心機婊。
房門剛一開啟,花月息便是一把拉住了花月滿的手,邁步往屋子裡走。
“二姐姐肩膀上的傷可是還疼?都是妹妹我不小心。”她滿眼心疼的拉著花月滿坐在了床榻上,怎麼看都是一副的愧疚難當。
花月滿面上掛著比她還要情深意重的笑意,但說出口的話卻並不好聽:“花月息,你有什麼話就直截了當的說,省時省力,說完了麻煩在外面把門關上,謝謝。”
語落,毫不將情面的抽回了自己被她緊握著的手。
若是以前,她可能還會陪著花月息玩玩,就當是打發這無聊的光景了,但是現在,不好意思,她很累……
花月息臉上的擔憂僵了僵,不過很快又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妹妹知道二姐姐說的是氣話,可妹妹是真的擔心二姐姐啊!”
“花月息,你知道什麼叫做戲做全套麼?”花月滿笑的直截了當。
“當初你姐姐在祈天裝可憐騙我的時候,還知道幫我擋個巴掌啥的,可是你呢?只帶著一張嘴就來了,你想要裝可憐套近乎可以,但麻煩你能不能走點心?最起碼帶個藥膏之類的?我真不明白是誰給你的勇氣呢?讓你兩手空空的就敢巴巴的來演戲,你是覺得你演技太精湛不需要道具?還是拿誰當傻子呢?”
花月息沒想到她說翻臉就翻臉,一點餘地都沒有的開門見山,雖然面上有些難堪,但眼中的擔憂也可憐之色也盡數的斂了起來。
花月滿察覺到了她的神色,更是不含糊:“趁著我還沒關門送客,麻煩你有事趕緊說,說完了之後還是請你在外面把門關上,從此條條大道兩邊走,我過我的,你賤你的。”
花月息冷冷的看著她,忽而又是笑了:“難道二姐姐就不應該謝謝我?二姐姐在下面連吃奶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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